一旁的魏琳夢,就不情願了,自己的寶貝兒子,還在抱著肚子,都不知道那一腳之下,有什麼後遺症,一句話,她絕對是不會放過那個該死的賤丫頭的!
“小媚,你這是什麼意思?!打什麼的退堂鼓?!我家雲江的一腳,豈不是白捱了?!”魏琳夢略顯肥胖的五官,猙獰起來,擠成了恐怖的一團,緊緊盯著林媚,非常不滿。
對於林媚這個S市的國會議員夫人,她魏琳夢可是不怕,要知道,自己投資在對方身上的錢,可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要想穩穩坐在國會議員的寶座上,雄厚的財力資金是其中必要的條件之一,因此,暴發戶的賈家,和涉政的劉家,是一個相輔相成的存在。
林媚也不惱火魏琳夢對自己的不滿,她望著對方,一臉陰沉地說道:“琳夢,我想了想,現在不是算賬的最佳時候,我們先把雲江送去醫院檢查檢查,找那個死妮子算賬的事兒,我們從長計議,畢竟,身體是最重要的,還有,你看,這五樓的大廳,全部都是職位不低的警部官員,和軍部官員,要是,我們和那個死妮子鬧開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兒。”
一聽關係到賈雲江的身體,魏琳夢就猶豫了,一向胸大無腦的她,紅著怒眼,望了望不遠處的大廳,又望了望一直抱著小腹的兒子,權衡了幾下,便停下了腳步。
趁熱打鐵,林媚伸出另一隻塗著豔紅指甲油的玉手,一拉她的手腕,叫道:“小夢,別猶豫了,我們快走吧,詳細的原因,我待一會兒再跟你說,還有,如何找那個死妮子算賬,我們好好計劃商量。”
如願勸退魏琳夢的林媚,那一雙媚眼,陰沉如墨,幾乎可以滲出墨汁來。
此刻,她那陰計多端的腦袋,也是一片兒翻滾:那個該死的賤丫頭,什麼時候,依仗上古家那個手握重權的恐怖小子了?!居然把她林媚弄得個措手不及,這,這必定要回報的仇恨,看來,要慢慢的,在暗地裡辦了·····
林媚經常出入葉家,對古騰父子的情況,可是熟悉得很,一直以來,她有意想透過葉家去攀附,但是,每一次都是失敗而歸,從鐵蘭心身上入手也是行不通,反而遭到一次嚴厲的無聲警告,那一次,幾乎令到賈議員的議員地位,在無聲無息中險些不保。
但是,林媚夫婦,也吃夠了苦頭,徹底斷了攀附古家的念頭。
而,要是這一次,直直當面,對上那個親密倚靠在他身上的該死丫頭,那,那後果,絕對是不堪設想!
一向潔身自好,不近女色的古大校,竟然讓那個該死的丫頭,安然無恙靠在他的身上,可見,那,那關係,已經是昭然欲揭!怪不得,那死丫頭對著自己笑,原來如此·····林媚嚇得後背已經是溼漉漉的一片兒,腳下的步子,似乎也走得不穩起來。
車笑笑靠在古騰身上,不願動彈,兩眼彎成了月牙兒,心裡爽翻了天,她的男人,果然具有辟邪鎮惡的作用,嘻嘻嘻,正如她所料,毫無意外,嚇走了林媚那一行四人
這一頓飯啊,可以吃得安安靜靜的了。
古騰的目光,緩緩回收,冷眸中那一片兒駭人的陰霾,慢慢褪去,剛毅冷硬的臉龐,微微一側,從上而下,望著靠在自己手臂上的亞麻色小腦袋,沉沉地低聲問道:“笑兒,經常來這裡嗎?!”
車笑笑仰起脖子,兩隻眼珠子,轉了兩轉,才回視著那一雙黝黑無比的眸子,回答道:“嗯,以前和肥肥的貓大人,總是經常來,吃完了,還能好好悠悠閒閒的散個步。”
古騰眼神沉著,一字成句:“嗯。”
車笑笑用鼻子在散發著淡淡青竹陽剛味的迷彩軍服上,用勁兒地磨蹭了幾下,才目光怪異地打量著古騰那如刀削般的鐵血五官,好奇地問道:“咦,騰吶,你怎麼沒有其他話了?!”
“哦?笑兒想我說什麼話?!”古騰眼神一閃,嚴謹的臉容,突然微微顯得舒悅,黝黑深邃的眸底,緩緩流溢著一抹異彩。
“那,騰怎麼不問問我,剛才那四個人是誰啊,還有,待一會兒,要不要,也和我一起散散步啊,談談情,說說愛什麼的·····”車笑笑用手指,戳了戳古騰的手心,閃閃發亮的兩隻淡藍眼珠子,卻是依然緊緊黏在古騰的俊臉上。
“嗯,那四個,找找城子就知道,容易得很,至於笑兒所希望的,談情說愛的事兒,現在就可以進行。”古騰兩道濃密入鬢的劍眉,微微往上輕揚,剛毅峻峭的五官,驟然之間,隱隱約約的瀰漫著一層薄薄的笑意。
整個人,瞬間在車笑笑的眼裡,變得活色生香,直直把她看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