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
桑榆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著,伸手摸著被他親過的地方,噗的笑出了聲。
冷月白回頭看了她一眼,笑著拉開房門。
門開了,冷思涵隨著門一頭栽了進來。
冷月白伸手要撈她,可另一隻手卻快過了他。
梓恆一把拉起冷思涵,冷思涵腳下一滑,一個踉蹌撲進他的懷裡,好巧不巧的梓恆的唇捱到了冷思涵的額頭。
“哈哈……親上了!”雪璇笑著拍起了手。
冷思涵一把推開梓恆,“你幹嘛親我啊!”
梓恆的臉騰的一下紅了,“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撲進來的。”
冷思涵舉起小拳頭亂捶了一氣,“你還敢狡辯!你給我擦了,額頭上都是你的口水。”
“我的口水一般人還不給呢!”梓恆笑著拍了拍她的頭,“算你佔便宜了。”
“梓恆·奧德里奇,我要追殺你一輩子!”冷思涵手腳並用的打向梓恆。
梓恆嗷嗷的叫著,抱著頭便跑。
冷思涵一路追了過去。
走廊裡頓時鬧成了一團,大家起著哄,讓冷思涵把梓恆活剝了。
桑榆探頭看向門外,冷月白笑著拍了拍她的頭,“讓他們瘋一會兒,我們就回去吧,別讓爺爺和奶奶擔心。”
桑榆沒敢看他,默默的點了下頭,“你其實挺壞的!”
冷月白笑道:“我就親了你一下,就壞了?更壞的我還沒做呢!”
桑榆嬌嗔的瞪了他一眼,“你怎麼這樣啊!”
“別生氣了,我不逗你了,你還小,我就是想壞也要等等。”冷月白笑著攬住她的腰,“我們現在也只能這樣了,忍忍吧,四年一眨眼就過去了。”
桑榆用力的眨了下眼睛,“四年後到了!”
冷月白見她如此調皮,忍不住俯身偷親了下她的臉頰。
桑榆笑著捶了下他的胸口,“人都在,你還敢親我!”
“偶爾你得給我點甜頭,要不然四年,1400多天,我怎麼熬下去。”
桑榆抿嘴笑笑,“有我陪著你,四年很快的。”
冷月白收緊了手臂,把桑榆緊緊的禁錮在懷裡,“就因為有你在,日子才難熬,因為我沒法清心寡慾。”
桑榆笑著拍了拍他的手,她知道,冷月白是個自律性很高的人,他嘴上雖然這麼說,但他絕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
彈指一揮間,眨眼桑榆便完成了在聖西爾軍校的學業。
四年的歷練,桑榆由一個一臉稚氣的少女成長為一個沉穩內斂的大姑娘,拿著博士學位和家人一道回到了夏巫。
冷月白這次也跟著他們來到了夏巫。
冷月白到了夏巫後,還沒來得及休息便去了軍校報到。軍校給他分配了一所緊挨著公爵府的住宅,步行五六分鐘,就能過來這邊。
冷月白走馬上任後,桑榆也去了部隊,米晨軒直接授予她上尉軍銜,在最精銳的尖刀部隊任職。
麥瀚鵬休息了一週後,去了自家的醫院,很快便擔起了重任。
梓衍一回來便被老爸給拉去當了首相辦公大樓第一秘書。梓衍有些傻眼,他們之前不是說好了,他回來後要去法院上班的麼!
鬧心的不止他一個,還有梓熙,梓熙畢業後想回國,可是就在他要回來時,阮安陽懷孕了。
阮安陽這胎來之不易,足足吃了四年的中藥才把身子調理過來。可是懷是懷上了,胎像卻不是很穩定,兩個月大的時候,還險些流產,這把一家人嚇的直接讓阮安陽臥床休息。
阮安陽臥床了,蘭迪一著急,血壓又上來,這次生病,來的兇猛,光住院就住了一個月。
丹頓分身乏術,照顧這個照顧不了那個,梓熙沒法只能留下來。他這一留,丹頓幾乎把半個國家大事都丟給了他,他現在做的事就是丹頓當年做的。
伊洛娃每隔幾天便過來看一次,來一次她頭疼一次,她就沒看見過誰家像他們家這麼讓人揪心的。
兒子和弟弟都熬成了黑眼圈,老媽也整天唉聲嘆氣的,兩個小丫頭最近倒是懂事了不少,能自己照顧自己,可她們倆也只能是自己照顧自己而已。
伊洛娃和佟艾睿商量著,能不能在這邊長住幾天。
佟艾睿倒是答應了,可外出訪問的事一件接著一件,她又不能不陪著。
正當她左右為難之時,西西站了出來,誰也沒想到小丫頭會擔起這個重擔,把後院打理的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