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外人嗎?那是你孫子的媽!孩子你天天抱著,把人家媽排擠出去,你長心了麼!我告訴你阮鴻朗,我忍你也不是一天半天了,安陽結完婚,我就跟你離婚,兒媳婦你不要,我要!”
“咱先不說寒墨的事,安陽結婚這麼大的事,你怎麼都不和我商量下!”
“從今以後,我凡事都不會跟你商量!”水卉氣鼓鼓的了起來,見阮鴻朗要攔自己,揮拳便砸了下去。
阮鴻朗一躍躲開了這一拳,皺著眉頭吼道:“水卉,你別逼我!閨女馬上就要結婚了,我要是把你打的鼻青臉腫,你還怎麼出去見人!”
“指不定誰鼻青臉腫呢!今天我要不把你打成殘疾,我就不姓水!”水卉說著揮起拳頭再次砸了下來。
阮鴻朗再次躲開後,抱著頭跑了出去。迎面見兒子走了過來,阮鴻朗冷哼了一聲,快步出了大門。
“砰”的一聲,一隻花瓶從房間裡摔了出來,“你敢跑,我就砸光你的東西!”
寒墨無奈的走了進來,“媽,再生氣您也不能這麼敗家啊!,那隻花瓶好幾百萬呢!”
“我管他多少錢!”水卉瞥了眼兒子,“安陽下個月一號訂婚,到時候你帶著他們母子倆跟我一起去昊天。”
“這是喜事,您怎麼還砸東西……”
“聽我說完!那老東西不是隻認孫子不認兒媳婦麼,你們跟我一起走,走了就不回來了,讓他一個人過!”
阮寒墨無奈的搖了搖頭,“媽,這麼多年了,我們都已經習慣了。您別因為我們倆的事,再跟我爸鬧不愉快!”
“你是不是男人?我問你,你是不是男人!”水卉抬手重重的戳了下兒子的胸口,“是男人你就給我硬氣點,一定要給你媳婦兒討個公道回來!”
“媽……”
“滾蛋!”
“好,我滾,我這就滾!”
“讓你媳婦兒過來下,我要和她商量下都給安陽置辦些什麼嫁妝。”
阮寒墨應聲出了門。
阮鴻朗站在大門外,見兒子出來了,沉著臉問道:“你都跟你說什麼了?”
阮寒墨苦哈哈的說道:“爸,我媽要跟您離婚,我怎麼勸都不行。”
阮鴻朗糾結了半天才開了口,“你回去跟她說,讓她別鬧了,安陽的婚事辦完了,我就給你張羅辦婚禮。”
阮寒墨大喜,抱住老爸高興的差點沒喊老爸萬歲,“爸,太謝謝您了!沒想到您這麼快就想通了。”
“你媽剛跟我鬧完,你月牙兒姑姑就來電話了,在電話裡把我好一頓的數落……”
阮寒墨深深的看了眼老爸抬腳便走。
阮鴻朗一愣,“臭小子,我話還沒說完呢!”
阮寒墨腳下微微一頓,轉身看向父親,“為了防止我媽一會兒再跟您動手,我善意的提醒您一聲,把月牙兒姑姑的電話從通訊記錄裡刪了。”
阮鴻朗笑道:“我沒那麼傻,早刪了,衝你這麼關心老爸的份上,你的婚事我肯定給你辦的風風光光的!”
“不用太風光,給她一個名分就行。”阮寒墨輕勾下唇角,大步流星的去了自己那院。
阮鴻朗追了上來,“你把孩子給我抱出來,我帶他去哄哄你媽。”
“您自己來抱,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滾蛋玩意!我自己抱就自己抱!”阮鴻朗扯開兒子進了他這幾年都未曾踏入的院子。
月牙兒結束通話了阮鴻朗的電話後,便把電話打給了佟瑤。
“瑤瑤,你交代我辦的事,我辦好了。”
“哈哈哈……咱們可以連喝兩頓他們家的喜酒了。月牙兒萬分感謝!”
“謝什麼啊!你要是不跟我說,我還不知道這裡面有這套頭,這個阮鴻朗也真是的!這都什麼年代了,要不是寒墨孝順,早就不理他了!”
“我一直以為你們兩家關係挺好的,原來你不知道這事啊!”
“你可別說‘關係好’這三個字,要是被我們家那個老東西聽見了,又得跟我鬧騰了!”
“說誰是老東西呢?我老麼?”電話那端傳來冷子夜冷清清的聲音。
“哈哈……”佟瑤笑了一半,見龍澈正陰測測的看著自己,連忙止住了笑聲,“月牙兒,你把電話給冷大哥,我們家那個老東西要跟她說話。”
伊洛娃見公公瞬間黑了臉,拉著阮安陽快速撤離了戰場。
“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明知道我這輩子最討厭誰,你還給他們倆製造說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