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低聲說道:“玩的事情先往後放,你趕緊的睡一覺吧。”
“你跟我一起睡。”季冬陽手腳並用把穀雨困在懷裡,把臉往她的耳邊貼了貼,閉上了眼睛。
穀雨怕他睡不著,於是一動不動任憑他摟著抱著。很快,他的呼吸便輕緩悠長起來,可知是睡得沉了。於是輕輕地把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和長腿給推過去,然後一點一點的往後撤。
“唔,不要走。”季冬陽低聲咕噥著把人拽回來,繼續摟在懷裡。
“我去個洗手間,你先睡。”穀雨小聲說道。
“唔……快點回來。”季冬陽依然閉著眼睛呈半睡半醒的狀態。
穀雨無奈的拍拍他的臉頰,輕聲說道:“知道了。”
*
季冬陽也沒睡多久,晚上十點多,放在枕邊的手機響了,他起來接了個電話看穀雨正靠在床頭用手機上網,便湊過來在她唇上狠狠地吻了一下,問:“餓了吧?我帶你去吃東西。”
“好,我想吃河鱸魚片。”穀雨說道。
“河鱸魚片……還是該去那種小店子才能吃到正宗口味的。這會兒太晚了,我先在這邊隨便吃點,明天我再帶你去吃。”季冬陽說道。
“好吧。”穀雨起身下床,去洗手間稍微整理一下,把長髮隨便編成麻花。
季冬陽進去洗臉,看著鏡子裡她溫潤的素顏,忍不住輕聲笑道說道:“好看,好像你十七歲的時候。”
穀雨抬眼看著鏡子裡的人,淡然一笑:“怎麼可能?十七歲和二十八歲的人差了半數的歲月呢。”
“在我眼裡,不管過多少年,你都是十七歲的樣子。”季冬陽臉也顧不得洗了,只站在穀雨身邊看著鏡子裡那個自己編辮子的她。
手機鈴聲又響,季冬陽皺了皺眉頭轉身出去接電話。
穀雨洗好臉出來的時候便看見他陰沉的臉色,因問:“怎麼了?”
季冬陽的臉色瞬間轉暖:“沒什麼,先去吃東西吧。”
他不說,穀雨也不好再問,遂挽著他的手隨他去餐廳用餐。
然而,季冬陽的心裡到底是有事,穀雨看著他把平時不喜歡的綠色蔬菜第八次放到自己的嘴裡時,終於忍不住問:“到底遇到了什麼困難?就算我不能幫你,說出來也總比悶在心裡好。”
“真的沒事。”季冬陽回神,搖頭說道。
“好吧。你說沒事,我相信你。”穀雨抬手指了指旁邊的蔬菜:“但那盤花椰菜已經快被你吃完了,你能不能給我吃一點?”
“呃……”季冬陽低頭看自己盤子裡切得歪七扭八的牛排再看看那盤已經被自己幹掉大半的花椰菜,一時暗罵自己控制力越來越差了!
季冬陽把花椰菜送到穀雨的盤子裡,又順手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嘴巴,方微笑道:“你覺得這裡的菜味道還好嗎?如果不喜歡,明天我們換一家。”
穀雨搖頭道:“不用了,你還是別為這些小事操心了。我能照顧自己,何況你還專門留了人給我。”
“好,那我儘快處理完那些糟心的事情,爭取兩天後帶你出去走走。”季冬陽說道。
“好的呀。”穀雨甜甜一笑,只要季冬陽能快刀斬亂麻,她能不能出去走走都不重要,如今的穀雨,只要安心。
用餐後,季冬陽把穀雨送回房間就走了,臨走時把穀雨按在床上親了個雲天昏地,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穀雨的心頭浮起一絲淡淡的惆悵。
第二天早上,季冬陽沒有回來。
時差沒有倒過來依然還在睡的穀雨卻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
“喂,冬陽?”穀雨迷迷糊糊的抓過床頭的電話,她下意識裡這個時間打電話過來的人也只有季冬陽。
“Gu—yu。”一個陌生女子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
雖然她的中國話十分不標準,但穀雨還是聽明白了她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你是誰?”穀雨皺眉問。
“我是Jane。我們在中國見過面的。”珍妮蹩腳的中國話說的很不流利,但勉強能聽懂:“我就在你住的酒店咖啡廳,你能下來嗎?我們談一談。其實我是要上去找你的,只是Darryl安排了人把你保護你,我不方便過去。”
穀雨聽了這話不由得冷笑:“你都來了酒店了,還有什麼不方便的?”
“怎麼,你不敢下來嗎?”珍妮反問。
“有什麼不敢的?難道你還能吃了我?”
“噢,上帝啊!我怎麼可能吃人。”珍妮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