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吳公子、施啟順一類人講欠亨事理,就直接抬出了陳皓天。
施啟順沒接話,吳公子哼了一聲:“陳書記是了不起,我等平頭蒼生也惹不起,可是陳書記胸懷寬廣,犯不著和我一般見識,還要搶一個車位?車位又不是女人,有什麼好搶的,哈哈。是不是,夏書記?”
夏想見吳公子愈加囂張,也怒了:“馬上讓開,否則後果自負。”
“我就不讓開,能怎麼著?有本領打我?這裡是羊城,不是京城,動我一根手指試試?要不本領再大一點,再開一輛悍馬撞過來?”吳公子舊仇新恨一起湧上心頭,今天就和夏想較上勁兒了。
欺奐他初來羊城,人生地不熟手下沒人可用?夏想就知道和囂張人較勁自降身份,衝站在門口不肯過來的任昌一招子:“任部長,清過來一下。”
迎到門口的幾名省委常委,原本興致勃勃地前來迎接夏想,不料突發意外,就都不謀而合地停下了腳步,誰也不肯再向前一步,都想看看夏想如何化解危機。
主要也是誰也不想蹼渾水,都知道吳公子走出名的混蛋加難纏,夏想初來,和誰都還沒有交情,誰也不會為了夏想出頭而獲咎吳曉陽。人人清楚吳曉陽的護短很出名,並且據吳曉陽很得勢,有望繼續高升。
於是,一干省委常委就站在酒店門口,大眼努目,卻無一人向前解圍,都半斤我八兩地打起了醬油。
夏想豈能任由他們集體打醬油?什麼也要給他們加點醋才好喝。
任昌被夏想點名,不想露面也得露面了,就硬著頭皮來到近前,微微彎腰,姿態卻是十足:“夏書記,有什麼叮嚀?”
不主動解圍,還問有什麼叮嚀,擺明就是裝傻充愣。
裝,裝得好,一會兒有不裝的時候!夏想心中冷笑,臉上卻露出子和藹的笑容:“任部長,今天的接風宴會,是誰放置在皇家酒店的?”
任昌臉色一變,心想莫非夏想知道了其中的內情?他忙又恢復了鎮靜:“省委的慣例,一般重大宴會都在皇家酒店舉行。秘書長,是吧?”
劉金韋正色道:“任部長得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