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侃最終會怎樣收場。
夏想在官場歷練多年了,第一次他不但看不透秦侃的為人和所圖,也是第一次看不清最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局。
有意思很有意思了。
負責處理兩處礦難的副省長分別是秦侃和周於淵,秦侃還好說,畢竟是常務副省長,一直活躍而周於淵剛剛擔任副省長,就先後參預了幾次重大事件的處理,顯示出了深受省委省政府重視的光明前景。
也由此說明,周於淵是齊省一系列事故的最大受益者。
當然,人人都知道周於淵是夏書記的人,不少人都在想,不知不覺間,夏書記緩慢而堅定地開啟了齊省本土勢力的大門,周於淵就是先行軍而李童、夏力都是夏書記的最大助力。
在不為人所知的背後,其實在魯市市委,夏想拉攏的齊省的本土勢力也不在少數,更不用提到現在為止,何江海正在陸續向他交接一些隱瞞至深的本土勢力。
毫不誇張地說,夏想才是齊省大亂之中,最大的受益者!
秦侃在南明處理礦難事故一住三天,沒日沒夜地住在礦上,表現出了一名副省長應有的責任。應該說,秦侃的所作所為讓南明市委上下,十分讚賞,也讓省委對秦侃認真負責的工作精神,表示認可。
一出是一出,至少秦侃在處理事故的工作態度上,讓人無可挑別。
而周於淵在風箏市處理礦難事故進展也十分順利,方方面面前照應到了,工作做得十分細緻也贏得了上下一致的讚賞。
與兩處礦難相比,李丁山在品都的工作進展緩慢,疫情暫時沒有得到有效控制不但李丁山十分焦急,李榮升也是無比焦慮請求衛生部派出專家來品都指導工作,請求國務院派出醫療指導小組,等等,採取了一系列的措施。
李丁山選擇的是最前線最困難的工作,他親自深入到患者中間,冒著被傳染的危險,詢問病情,和患者面對面談心,身為常委副省長,其親民的姿態,受到了包括李榮升在內的品都市委上下的一致稱讚,也讓李丁山在患者的心目之中,樹立了良好的形象。
可以說,正是李丁山的不辭辛苦,雖然沒有完全控制住品都的疫情,但卻起到了穩定民心的巨大作用。
與以上三人的忙碌相比,夏想暫時又有了空閒。
晚上下班時,孫習民和周鴻基相繼來請,想請他吃飯,以示感謝之意,就連衙內也傳話說要感謝他,夏想一一婉拒,不是他不想和孫習民、周鴻基一起起坐坐衙內就算了,整個一個病號,誰願意和他呆在一起——而是他有點小事纏身。
小事也可纏身,證明了一點,儘管是小事,也必須由夏想親自出面。
因為有兩個舊友來到了魯市,雖是舊友,卻也是遠道而來,儘管並不能說是專程回來看他,既然人家開口相請,夏想也得露面。
能讓夏想拒絕省長和省紀委書記的邀請而前去會面的人,不是什麼商業鉅子,也不是什麼政界新貴,而只是一雙姐妹金銀茉lì。
沒錯,一直在瑞士求學的金銀茉lì回國了。
本來二女在京城見到了哦呢陳,就想返回瑞士,金茉lì卻提議要來魯市和夏想見上一面。銀茉lì不太情願:“見他幹什麼?他哪裡還記得我們姐妹?”
金茉lì微有惱意;說得也是,但向來是痴情女子負心漢,見他一見,也就死心了。”
“我早就死心了。”銀茉lì嘴上說得強硬,不過心思也是浮動了,“再說,我們大老遠過去,他要是推脫有事不見我們,我們怎麼辦?”
“不會的,夏書記不是那樣的人。他這個人,有長性,有耐性,而且有品行。”金茉lì說得篤定,其實心裡也沒底,“不過話又說回來,夏書記也不欠我們姐妹什麼,上次在酒店,他又嗯……”
““哼,那是他裝過頭了,估計現在早就後悔當時沒有動手動腳了。”銀茉lì繼續對夏想攻擊。
“行了,妹妹,你就別說他了,他就算做了什麼,還是不欠我們的。是我們都欠他許多,好不好?”
銀茉lì終於氣餒了:“為什麼他只讓我們欠他的,他不要回來,哪怕再多要一些,讓他欠我們的,該有多好。他欠了我們的,才會一直把我們牽桂在心上。”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二女還是飛來了魯市。落地後也沒敢通知夏想來接機,而是悄悄地住下之後,才告知了夏想。
打電話的時候,還唯恐夏想不接,又提前發了一個簡訊。
在聽到夏想爽快地答應之後,金銀茉l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