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是希望崔〖書〗記早日回京,今天的事情,他估計也很不高興。上次我去看望他,他就對那個人流露出了不以為然的情緒。”
“那個人的真正用心應該和樓下的心思一樣,但同時,和樓下的目的又大不相同。”邱仁禮的臉上,始終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對齊省有可能更大的亂子,絲毫不以為意。
周鴻基的辦公室正好在夏想的樓下。
“那個人的心思可要複雜多了,樓下說來還算單純,只想打垮病中人,目的單一而純正,而那個人是想挑起矛盾,既想打垮病中人,又想讓二號倒黴,說來齊省鬧騰了半天,他才是最大的漁翁。”雖然是誇那個人,但夏想的臉上卻沒有一絲讚賞的神色。
邱仁禮點點頭,似是疑問,又似是肯定:“靜觀其變?”
夏想點頭:“付老爺子生日到了,邱〖書〗記是不是應該去看望一下?”
邱仁禮哈哈一笑:“還真和我想到一塊兒了,我下午就走。,誰也想不到的是,值此齊省一片紛亂,連堂堂的中紀委副〖書〗記都被打得頭破血流之際,身為齊省的一號人物的省委〖書〗記邱仁禮,竟然要回京為付老爺子的生日慶祝,而不是留在省委處理善後,箇中意味,確實讓人費解。
隨後,邱仁禮、削習民一行到醫院看望了崔百姓。從崔百姓病房出來,孫習民回省委,而邱仁禮卻直接去了機場,飛往了京城。
再後,夏想、秦撰和李丁山、劉一琳一行,也到醫院看望了崔百姓。
夏想一行的組合比較有趣,似乎是含蓄地表達了一個什麼政治訊號。崔百姓應該是看了出來,心情大好。
其實崔百姓傷得不重,就是頭上破了一個口子,然後血流到了臉上,就顯得很嚴重了。到了醫院,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縫了幾針就安然無事了,實際上,現在就可以出院直飛京城。
崔百姓卻還不走了,他也知道被人當了支集,有人想利用他的身份和所調查的問題大做文章,也讓他再次深刻體會到了齊省半陸地半海洋的氣候,確實不好適應。
齊省水深,讓一輩子在官場打磨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