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衛辛的手機沒關。
“喂,你現在打電話過來,不怕夫人擰耳朵?”衛辛特有的略帶沙啞的嗓音,在寧靜的夜裡,格外讓人感到舒服。
“……”上來就打擊他男子漢的威風,夏想幾乎無語了,本想威嚴地辯解一下,一想時間不夠,忙問,“最近她們是不是在暗中辦什麼壞事,我總覺得有點不對,衛辛,你不許瞞我,是不是若菡帶頭搗luàn?”
“哪裡是搗luàn,分明是要幫你……”衛辛說了一半,想起了連若菡的叮囑,忙急忙剎了車,“不說了,你以後就知道了。你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可以一邊抱著老婆睡覺,一邊有一群nv人為你出謀劃策,平定江山,你怕是做夢都會笑醒。”
夏想是不是會做夢笑醒不知道,現在當他還沒有來得及結束通話電話時,黧丫頭沒穿衣服就從衛生間推mén出來,秀髮之上,水滴如珠,**之上,晶瑩如yù,就讓他差點驚叫出聲。
十幾年的歲月一閃而過,眼前的黧丫頭還是讓他怦然心動。
不過他沒驚叫出聲,黧丫頭卻嚇了一跳:“啊……”她跳到了一邊,捂著xiōng口,猶自氣喘不停,“你嚇死我了,回來也不應一聲,我以為家裡沒人。”
夏想悄然掛了電話,一下就撲了上去:“家裡沒人就光著身子luàn跑?怎麼有人的時候不光出來引yòu我?”
“引yòu你?”黧丫頭一臉羞紅,“不用引yòu你就這樣了,要再引yòu,你還不得發瘋?”
……夏想有沒有發瘋,反正就只有臥室的牆上一隻石英鐘知道了。
第二天,夏想更沒有時間再打電話給連若菡問個明白,就帶隊直奔懷陽而去。
自從夏想擔任省紀委書記之後,整個湘省官場中人都知道省紀委的風格大變,以前雙規官員,都是在上班時間,紀委的同志到了之後,很是客氣地說明來意,就禮貌地恭請上車。
但在夏書記主持下的省紀委,採取雙規的方法千變萬化,讓人找不到規律,mō不清楚方向,就讓許多貪官不但上班的時候害怕,下班的時候也怕,回家的時候怕,和情人上chuáng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