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無賊膽卻有賊心,在康少燁正常死亡之後,他貪圖白戰墨許下了好處,就主動打電話給白戰墨,將康少樣之死貪功據為已有!
誰也沒有想到的是。一次正常的死亡事件,因為各人的心思各異,各有所圖,埋下了一個致命的隱患!
和夏想所料不差的是,當晚,黃建國親自提審王大炮,歷飛也參預了審訊。
王大炮的叉發因為逃亡路途之中,沒法染色,現在又長又亂,上半部分是黃色,下半部分是黑色,黑黃相間。十分滑稽。
王大炮一臉瘧所謂的刺情,坐在審訊室中,在強燈的照射下,鎮靜自若,還腆著臉向黃建軍要煙抽:“黃局。給支菸提提神。要是給支好煙,問啥說啥。
要是沒好煙,就得好好想一想了。”
黃建軍本來一直對王大炮恨之入骨,因為他是開車撞傷夏想的主兇。現在終於將他捉拿歸案,本想好好整治他一番。見他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一臉傻笑,沒個正形,一看就不是假裝,而是智商有限。不由哭笑不得。
要是王大炮既有智商又死硬到底,黃建軍倒有手腕好好和他玩玩,沒想到竟蔡是一個二百五式的人物,他就一點和王大炮鬥智鬥勇的心思都沒有了,和王大炮一般見識,等於是自降身份。他扔過一支菸,問道:“你也知道為什麼抓你,大家都是明白人,就不用我再多說了。乾脆點,誰是幕後指使,為什麼要陷害夏區長,都竹筒倒豆子一乾二淨地交待清楚,你省事,我也省事。”
王大炮抓過煙,用力抽了一口,一副享受的表情吞雲吐霧了半晌,才嘿嘿一笑:“路上我向歷局交待了一點。說白了,就是夏區長斷了我們的生路,我就是要給他一個教嚐嚐。算他命大,逃過了一難。也算你們手腕高,抓住了我,願賭服輸,我認了。”
黃建軍不接話,一臉堅定目光炯炯地看著王大炮。王大炮卻不吃他這一套,搖頭晃腦地哼起了小曲。
歷飛俯在黃建軍耳邊,小聲說道:“黃局,讓我試試?”
黃建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讓歷飛坐下,他站在旁邊看歷飛表演。
歷飛和王大炮接觸了兩天,對王大炮的性格多少了解了一點。他一坐下就又拿出一盒好煙,放在手前,手指不停地在煙盒上敲來敲去,不說話,只是緊盯著王大炮不放。
王大炮不看歷飛,只看歷飛手中的煙。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一天一盒!”
“三天一盒!”
“兩天一盒!”
“三天一盒!”歷飛繼續堅持。
“成交!”王大炮一把從歷飛手中搶過煙,如獲珍寶藏在身上,咧嘴一笑。“是牛奇指使我乾的,他兒子被夏區長毀了前途,他懷恨在心,就領我到方北村指認了夏區長,後來又指使我找人混到小鬥村村民之中,挑頭惹事,帶領村民到火樹大廈鬧事,“都是牛奇的主意,我不過是一杆槍,他是槍手。”
王大炮雖然不聰明,但也的看透過現象看本質,知道牛奇是在利用他。
“牛奇說,我幹了這一件事兒之後,下半輩子就有指望了,我耳根軟,又一直聽他的話,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王大炮也真行,被三天一盒煙的誘惑收買之後,還真是竹筒倒豆子了,全部說了出來。“我當時沒想撞人來著,就是想開車逃跑,當時我怕得要死,就想趕緊逃跑,越遠越好,沒想到就撞了夏區長一下,失手,失手了。”
歷飛和黃建軍面面相覷,見過活寶,沒見過這樣的活寶。
黃建軍拍了拍歷飛的肩膀。開了一句玩笑:“三天一盒的煙錢,從你工資里扣。”
歷飛苦著臉:“行,為了夏區長,一天三盒我也扛了。”
黃建軍哈哈一笑,忽然又意識到了什麼,一臉不解地問道:“當時夏區長到方北村
件棄通知你,知不知道是誰瀝知了牛奇。”
夏想視察方北村,並不算是大事,因為不是冉式視察,應該不會驚動太多人,但牛奇卻能知道,其中就有蹊蹺了。王大炮搖頭:“我哪裡知道?牛奇不說,我才不會問。再說我當時只顧看小妞了,說真的,夏區長身邊有兩個美女,那叫一個水靈,那叫一個漂亮”。
黃建軍無奈搖搖頭,王大炮是個什麼人?真是智商無下限,都什麼時候了,還胡說八道滿嘴放炮。
不過傻人有傻福,當天晚上,本來憋著一肚子火氣準備好好收拾王大炮一頓的幹警,在和王大炮接觸之後就又打消了念頭。算了,跟一個半傻子一般見識沒什麼用,你就是整死他,他還是那副德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