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繼續剛才的話題,又問:“你找我來是真想借什麼東西?”
夏想一拍腦袋:“當然是有正事了,你以為我真是借你來了?”夏想的目光落在古玉房間的掛玉上面,用手拿過桌上的一個玉鐲,看了兩眼,又問“你有沒有上好的鎮尺,最好又名貴雕工又好,我要送一個重要人物。”
“鎮尺?還真有,不過有價值幾萬的,也有幾十萬的,我手邊沒有太好的,只有一個和田玉的,估計價值3萬元左右,是不是大差了一點?想要再好的,就得到京城取了。”古玉對夏想絕對沒得說,不會有一點藏私,連她珍藏了幻多年的最好的東西都獻給了夏想,還會吝嗇一塊玉?
3萬無左右,不高不低,正好拿得出手。太便宜了不符合胡增周的身份,太貴重了,就又有送禮的嫌疑。夏想只想圖一個喜慶,留一個念想給胡增周,可不是真為了送禮給他。“可以了,再貴也沒有必要。”夏想一伸手“拿來給我,鋱我以後再給你。”
古玉從窗頭櫃中抽出一把鎖尺給夏想,夏想接過手中,見鎮尺通體潔白,握在手中,溫潤十足,靈性宜人,確實有溫潤如玉的手感,就算不識玉的他,也能一眼斷定是一塊上好的美玉。“我不要釕,我要人。”古玉斜了夏想一眼,嘻嘻一笑“錢好還,人情債難償。我就要你欠我的人情值。”夏想把玩了幾下饋尺,笑問:“人情債怎麼還?”“人情債,肉償。”古玉咬著半截舌頭,目不轉睛地盯著夏想,壞壞地芙。夏想就敗退了……
從古玉家中出來,回到自己家中,已經晚上q點多了,曹殊黛和兒子已經睡熟,夏想卻沒有睡意,一個人在書房中盯著饋尺出了一會兒神,左思右想了一會兒,還是先撥通了陳風的電話:“陳書記,如果打擾了您的休息,您別怪我,我走向您先說一聲,明天胡市長生日,我要去為他祝壽。”
陳風顯然沒有睡下,聲音絡清醒,思路也很清晰:“去就去了,我是贊成的態度。增周為人有可取之處,和你不會成為敵人。你們之間有合作的基礎,也有合作的前景。我可不是迂腐之人,你也用不著多想。
陳風難道有這麼嚴肅的時候,夏想就知道陳風是想告訴他,不用擔心他會多心。夏想也清楚以陳風的政治智慧,自然知道政治上的事情,從來都是利益永恆,此一時彼一時,而且鐵打的衙門流水的官,審時度勢才是為官之本。“陳工快畢業了好象?”夏想岔開話題,提了一句“您一直想讓陳工跟在我的身邊,現在是不是改變主意了?”
陳風知道夏想的意思是說,他和他之間是通家之交,就算他和胡增周走近,也走出於利益上的考慮,論遠近程度,還是他和他最近,就會心地芙了:“怎麼了,想偷懶…,不想幫我帶陳工了?絡工明年畢業,一畢業,我就讓他跟在你身邊,你想跑也跑不了……”
又說笑幾句,才掛了電話,夏想心裡明白了一點,陳風對他前去為胡增周祝壽,心裡沒有什麼芥蒂。槨近晚上1點了,夏想做一遲疑,又撥通了一個電話。
響了三聲,沒人接。夏想以為電話的主人已經睡下,就準備結束通話時,電話卻又接通了,裡面傳來一人微有不耐的聲音:“哪位?”
“胡市長好,我是夏想。”夏想之所以在深夜給胡增周打一個電話,也是投石問路的意思。莊青雲事先釋放了善意,但他也必須知道胡增周本人的態度。夏想的原則是,兩好才能湊成一好,如果他是一邊熱,胡增周對他只是不冷不熱,他就沒有必要去湊熱鬧了。
胡增周似乎已經睡下了,沉就了片刻,清醒並且略帶驚喜的聲音傳來:“原來是夏想?我說誰大半夜的打我手機,除了你膽子大敢半夜騷擾我之外,一般還真沒有別人。”
胡增周的態度比夏想預料中還要好上幾分,起碼他的語氣輕鬆隨意,沒有半點不耐煩,而且還隱隱透露出一股親切和玩笑。
夏想就忙呵呵一笑:“打擾了胡市長休息,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是突然想起了一件工作想向您彙報一下,不彙報就睡不著,希望胡市長別怪我工作太熱情了。”夏想的言外之意可不是工作太熱情了,而是彙報工作的心情太迫切了。
胡增週一聽就明白了什麼,笑得更開心了:“有這麼努力工作的區委書已,是我這個市長的福氣。都象你一樣勤懇,我不睡覺也不要緊。
夏想哪裡有什麼工作要彙報,但話既然說出了。,就隨便提了提了四牛集團的事情,向胡增周簡要地說了兩句。胡增周也只是照例鼓勵兩句,沒有發表任何實質性的意見。
打了大概三五分鐘電話,夏想最後才丟擲最關鍵的部分:“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