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有幾個月沒見宋一凡了,夏想趕到車站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亭亭玉立站在出站口的她——身高稍微增高了一點,顯得大腿更修長了一些,腰細而臀肥,胸前已經不再是羞澀而含蓄的高聳,而是飽滿而大膽的熱烈了。
不知不覺間,宋一凡已經不再是夏想眼中調皮而古怪精靈的***了,她長大了,站立人群之中,如鶴立雞群,已經隱隱有了獨有的氣質。
宋一凡的氣質既不是冷傲的漠然,也不是鄰家女孩的清純和平和,她站立人群之中,臉上掛著清淡的笑容,如一株遺世而獨立的蘭花,香遠益清,潔白無暇。
路人從她身邊路過,有人仰慕,有人矚目,卻無人敢近前搭訕。
宋一凡,她的美麗讓人無法心生邪念,都對她敬而遠之。
只是當她看到夏想的一瞬間,一臉的聖潔全部不見,小臉上寫滿了委屈和不滿,本想站著不動,不過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衝動,主動跑了過來,一把抱住夏想的胳膊,埋怨說道:“算你還讓著我,知道來接我,否則,我跟你沒完,再也不理你了。”
完全是妹妹向哥哥撒嬌式的語氣。
任何一個再美麗再傲慢再聖潔再高高在上的女人心中,都有一個讓她們歡喜讓她們憂心的男人,讓她們放下所有的矜持,迴歸本性中最真實的一面。
現在的宋一凡,重新在夏想面前迴歸了她可愛、調皮的一面,緊緊抱住夏想的胳膊,晃來晃去:“夏哥哥,都幾個月了,你也不去學校看我一次,是不是忘了我了?哼,我真的生你的氣了,不想理你了。
我都被人欺負了,你也不管,真狠心。”
宋一凡一臉狡黠,一邊撒嬌一邊觀察夏想的反應,她的小小伎倆豈能瞞過夏想的火眼金睛,夏想就笑:“你怎麼被人欺負了?在學校裡,還有人能欺負得了你?”“當然有了,有一個男生,天天纏著我,讓我當他的女朋友。
說是當他的女朋友好處多多,有好車坐,有錢花,我要是不答應他,他就自殺。”
宋一凡眨眨眼睛,儘管她確實長大了不少,但在夏想眼中,她其實還是那個活潑好動,又愛捉弄人的小女孩。
宋一凡衣著單薄,很簡單的牛仔褲,上衣只穿了件白衣的薄風衣,頭上就束了一個馬尾辮,但再普通的打扮也掩飾不了她驚人的天生麗質,尤其是她一見夏想就格外開心,整個人就容光煥發,耀眼奪目。
路人經過之時,紛紛向她投來驚豔的目光。
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用在宋一凡身上,再貼切不過。
只是宋一凡雖然長大了,豐滿了,但她卻在夏想面前沒有一點防範意識,用力抱著夏想的胳膊時,胸前的豐滿之處就緊緊地貼在夏想的胳膊之上,就讓夏想感受到柔軟、溫暖和滑膩。
夏想有心提醒她,見她渾然不覺的樣子,又怕說出來反而讓兩人都尷尬,只好假裝不知:“現在的男生新潮是新潮了,可是追求女生的方法還是一樣老套,沒有什麼新意。
喜歡你的那個男生是官二代還是富二代?”“好象都是,他爸是大官,他**是鉅富,所以他要錢有錢,要權有權,囂張得不行,聽說他要將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地追求美女的事業之中,而且還聽別人說,他發誓要將全北大的美女全部追求到手,切,不是神經病,就是自大狂。”
在夏想面前,宋一凡才不端著形象,她很沒有樣子地緊靠著夏想,就好象整個人粘在夏想身上一樣。
宋一凡雖然家中不是豪門,但好歹宋朝度也是堂堂的常務副省長,從宋一凡記事起,她家中就衣食無憂。
宋朝度為官還算清廉,所以家境一般,遠沒有一擲千金的豪氣,再說以宋朝度的為人和謹慎,他也不允許宋一凡有仗勢欺人的舉動。
儘管如此,宋一凡也是見多識廣,不是眼皮淺到一見豪車和名包就不知所以的女孩。
再有宋一凡性子淡然而隨意,不是愛慕虛榮的性格,一些被她美貌吸引的男生想利用金錢和權貴優勢讓她動心,對不起,宋一凡不是沒有見識的拜金女,她才不會稀罕在寶馬車上哭泣。
相反,她還有可能讓別人開著寶馬車哭泣。
不過當她看到夏想的奧迪車時,還是不滿地嘟嚷說道:“怎麼又是奧迪?能不能換輛車坐?爸爸是奧迪,你也是奧迪。”
夏想拍了拍她的後背:“少囉嗦,快上車,外面冷。”
政府官員的公車只能是奧迪,沒有選擇,他沒有開自己的沃爾沃前來,也是怕多事。
宋一凡一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