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呢陳對金銀茉莉愛如掌上明珠,是人所共知的事實。
但即使如此,也不能妨礙包括張偉在內的許多哦呢陳的手下,對金銀茉莉有正常的男人的想法。
張偉不想還好,越想越渾身燥熱,就想起今天唯美時光剛來了幾個陪酒女,其中一個叫藍貓的女孩,長得還真有點象金銀茉莉,他就琢磨著把藍貓騙到手,再玩弄一番再說。
唯美時光在郎市經營多年,後臺強硬,又有十幾名手下坐鎮,沒人敢惹事生非,儘管哦呢陳今天特意打來電話,要張偉多注意一下異常情況,他也沒有往心裡去,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唯美時光鬧事,絕對是自討苦吃。
大雪天,又有點閒,暖氣又熱,再加上剛剛吃飽喝足,張偉就不可避免地犯了所有男人的通病,酒足飯飽思yin欲,他就讓人叫藍貓上來,他要面試。
藍貓是陪酒女,*臺而不出臺,而且她年紀不大,剛剛19歲,是大學城的一名女大學生,因為家境貧寒,無奈之下只好陪酒賺錢,才能完成學業。
藍貓長得很小巧,腰細,屁股大,走路的時候就如風擺楊柳,別有味道。她的小臉上寫滿了驚恐和好奇,還沒有被風塵之意掩蓋,就更能激起張偉的**。他見多了塗脂抹粉的女人,對於清純的女學生一樣的藍貓更有了獵奇的心理。
所以藍貓一進門,張偉的yu火就一下點燃了,尤其是看到藍貓一雙怯生生的大眼睛,象極了金銀茉莉之時,他幾乎要按捺不住撲了上去。
不過還是壓住了猴急的心思,裝模作樣地問了幾句藍貓的家庭狀況,藍貓哪裡知道眼前男人的邪惡心思,有問有答,因為她知道眼前男人掌握了她的去留大權。唯美時光陪酒賺得多,好的時候一天能賺幾百塊,做上幾個月,就夠她一年的學費和生活費了。
雖然也有客人動手動腳,但她堅持了底線,*臺不出臺,賣酒不賣身。儘管有不少姐妹勸她出臺,反正床上一躺,雙腿一開,財源就滾滾來,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則,她可以忍辱負重讓男人摸上兩把,但卻不會和一個又一個男人上床。
只是不一會兒,藍貓還是發現了張偉的異常,因為他的眼睛只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轉來轉去,明顯流露出貪婪的**,就讓她心驚膽戰,就想借口離開辦公室。
張偉辦公室隔音效果極好,而且辦公室寬大、舒適,還有一張沙發床,燈光也不亮,營造出一種曖昧的氛圍,藍貓越想越怕,就忙說:“張總,我,我還有事,先走了……”
想走?沒那麼容易,張偉嘿嘿一陣獰笑,一伸手就捉住了藍貓:“藍貓,你就是一隻會上樹的貓,也逃不過我的手掌心,來,讓我好好疼疼你。別怕,別鬧,事後好處少不了你,我可以給你安排最大方的客人,給你指定最豪華的包間,你一個月賺一萬塊也不成問題。”
藍貓拼命掙扎:“放開我,放開我我辭職,我不幹了”
她的聲音再響,也穿透不了張偉辦公室的隔音牆,而且她身材嬌小,又沒有力氣,哪裡掙脫得了張偉的膀闊腰圓?任憑她如何掙扎如何哀求如何哭訴,張偉就是無動於衷,一把將她扔到了沙發床上,然後就惡狠狠地撲了上去,將她死死地壓在身下。
張偉在他的辦公室內,也不知連哄帶騙糟塌了多少個他看上的陪酒陪舞女,在他看來,只要是在娛樂場所工作的女人,都可以任由他採摘而不負責任。誰能奈他何?派出所罩著,市局有人,後臺又是大名鼎鼎的哦呢陳,整個郎市無人敢惹。
因此張偉才會為所欲為,絲毫不將藍貓的求饒和痛哭放在心上,被他欺負了又能怎樣?只能忍氣吞聲罷了,又不能動他一根汗毛。反而藍貓的拼命反抗和求饒,更激起了他的yu火,一伸手就撕到了藍貓的上衣,然後又將藍貓的短裙脫下,露出了裡面粉色的帶有卡通圖案的內褲。
yu火焚身,張偉見藍貓的小內褲格外迷人,不由獸血沸騰,一把脫掉自己的上衣,就要解開褲子,欲行不軌。
就在藍貓驚嚇之下,哭得幾乎背過氣之時,眼見張偉就要脫下她的內褲,然後就要得手——門“哐當”一聲,一個手下跌跌撞撞推門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張哥,不,不好了,有人鬧事。”
張偉大怒:“你***沒長眼睛?沒見我正在辦好事?滾”
平常畏他如虎的手下卻沒有立刻消失,而是一臉驚恐:“大事不好了張哥,咱們的舞廳都快讓人砸爛了。”
什麼?張偉一下翻身下床,誰敢在唯美時光撒野,活膩味了?他顧不上再理會藍貓了,穿上衣服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