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更要相信組織的公正,也要服從組織上的安排。”
離開範睿恆的辦公室時,儘管麗日當空,夏想內心卻是一片秋意,經此一事,他和範睿恆之間雖然還不至於當場翻臉,但也差不多形同陌路了。
儘管早就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但真正到來了,夏想的心中還是不太好受。越往上走,政治理念上的不和越容易造成對立,如今他和範睿恆之間漸行漸遠,也是因為是堅守原則,還是一切都可以交換的政治理念上的不同。
同時,也有各自隊伍的立場的考量在內。
盛夏的省委大院,綠樹成蔭,高大的白楊樹給人寂靜而遼遠的感覺。夏想卻無心欣賞古老的省委大院之中難得的沉寂一刻,他來到宋朝度的辦公室,在和宋朝度進行了一番推心置腹的談話之後,他邁出省委大院的步伐,是前所未有的堅定。
夏想並沒有在省委停留多久,當天下午就返回了郎市。他前腳剛走,後腳就從省高院和省公安廳傳來訊息,焦電案件取得了最新的進展,獲取了最新的證據,將會於近期重新開庭審理。
相當於是宋朝度很犀利地針對範睿恆舉動的一次反擊。
訊息傳到郎市,古向國一人呆坐了半天,黯然無語。他的致命傷在哪裡,他很清楚。雙管齊下還拿不下夏想,怎麼可能?
隨後又向省裡打了一個電話,得知白戰墨的舉報材料已經到了省紀委副書記的桌子上,他心中稍安。又接到一個喜訊是,馬霄已經正式向省委提議擬調夏想任天澤市長,範睿恆已經初步表示同意,並將召開書記辦公會進行討論。
形勢,進入了僵持階段
夏想從省委回來之後,一如往常一樣工作,沒有半點異常,就讓古向國也暗暗佩服夏想的鎮靜。不過在佩服之餘,也不無得意地想,不管如何,夏想在郎市的時間不會太長了,他的努力終究要白費了。
夏想一走,郎市還是他的天下,夏想不甘又能如何?政治本來就是一個講究實力的遊戲,打不倒你,可以挪開你。
還有白戰墨的證據是不是能給夏想帶來什麼負面的影響,古向國並不是十分在意,他現在要的不是打倒夏想,要的就是讓夏想收手或者讓路,不管是哪一種,只要能讓他安然度過危機即可。
夏想在引進了趙小峰的投資之後,又在楊威的介紹下,接見了幾名來自京城的投資商,洽談了幾筆合作意向,投資意向涉及菸草、電子資訊、房地產以及配件製造業,又為郎市拉來了將近4億的投資。
儘管還沒有真正落實,但夏想的所作所為還是為他贏來了聲譽和尊敬,讓他在市政府之中,成為名符其實的第二人,甚至在一些人眼中,他比古向國更有魄力。
當天中午,衛辛從美國飛回國內,在京城只停留了一個小時,就匆匆趕來了郎市,和夏想見面。夏想再見衛辛,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和幸福。
將衛辛接到家中,剛剛安排妥當,還沒有說什麼話,夏想就接到了省委的來電,是高晉周。高晉周的電話很簡短,告訴了夏想一個決定他命運的會議:“書記辦公會馬上就要召開了……”微一停頓,又補充一些關於白戰墨舉報材料的情況,“白戰墨的證據不是很充足,但也有一定的負面影響,估計還是會被人拿來做文章,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夏想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在謝過了高晉周之後,他專門請了半天假來陪衛辛。
衛辛精神狀態還算不錯,沒有任何病態的流露,神色也算正常,只是一雙眼睛之中不時流露的眷戀讓夏想心傷。在他的追問下,衛辛將她的病情的具體結果說了出來——其實還和以前一樣,沒有什麼正式的結論。
但有一點,醫生在瞭解了衛辛曾經受到的撞擊之後,給出的答案就是有可能就是因為意外的撞擊引發了衛辛的病情。也就是說,罪魁禍首還是麻揚天。
麻揚天已經伏法,但和麻揚天有著複雜關係的古向國還在逍遙法外
就在夏想沒事兒人一樣請假在家之時,在郎市,有一條令人啼笑皆非的訊息如流感一樣傳遍了大街小巷:陳大頭性無能,哦呢陳是結巴,陳氏兄弟是一對殘疾人士。
訊息傳播速度之快,令人震驚,半天時間就在整個郎市鬧得沸沸揚揚。
哦呢陳正在著手想法如何撈陳大頭出來,沒想到辦法沒想到,就被人揭露了**,他直氣得暴跳如雷。
他也清楚訊息未必就是夏想授意放出的,畢竟以夏想的為人,還不至於拿陳大頭和他的暗疾說事,市局應該是訊息的源頭。以前他和路洪佔沒少打壓市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