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說道。
葉謙臉色微變,雕像的光芒,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越來越暗淡,他自然擦覺,想來青衫前輩的殘魂恐怕已經支撐不了多少時間,只是如此重要的功法武技傳授給自己,那他豈不是又多了一份責任?
如今他剛剛要完成陌刑天前輩交代的任務,沒想到又來一茬,不由心中苦澀,“前輩,承蒙您如此抬愛,只是晚輩怕心有不殆無法完成您的意願!”
“我的這縷殘魂恐怕也支撐不了多久,如今見到了陌郎的骨灰,我也是心願已了,此事我也不勉強,有機會你便幫我完成,沒有機會那便是命中註定。青門已經沒落如此,我的心已經徹底了無牽掛,只是大金小金的傷勢你一定要幫它們治好,也讓我死得瞑目!”
青衫言語沉重,卻又帶著一絲解脫。
是啊,千百年的思念,千百年的悔恨,終於在今天得到解脫。
葉謙微微嘆了口氣,雙手抱拳,肅然說道:“前輩,既然如此,那晚輩定當竭盡所能!”
“嗯!我相信你!”
青衫帶著欣慰道,“我這縷殘魂馬上就要消失了,你可以去我的坐化之地,找到我的遺骨,按照陌郎的心願,合葬一處吧!”
一旁的小金頓時露出發出一陣“嗚咽”之聲,聲音中充滿了哀傷與不捨。
葉謙聽到這話不禁神色有些沉重,青衫和陌刑天同樣都只是為了等待對方,而保留一絲殘魂在世間等待著彼此。
這份千年的愛戀,又有誰能夠體會?
他在感嘆的同時,卻又無比的羨慕,如果自己能夠有這樣一位愛著自己的女子那該有多好。
想到此處,他的腦海中又浮現了那瀑布之下的少女,心中不免有些傷感。他對她說不上到底是否真的有感情,只是很奇怪總是會不經意間想起。這到底是愛?還是責任?他完全不清楚。
甚至對於那少女,她是否對他有過任何的,哪怕一絲絲的情感?
“罷了!或許這一切都只是自相情願吧!就猶如她所寫的那行字,‘互不相欠,將再無相見之日!’!”葉謙心中哀嘆。
“咳咳……”
青衫見葉謙走神,咳嗽兩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葉謙連忙反應過來,臉色漲得通紅,顯得很是尷尬,撓了撓了後腦勺。
隨即道:“對了,前輩,先前您說你的坐化之地有禁制,而且大金在那裡守候,那我我如何進去啊?”
“這個倒是有些麻煩,大金這一關你自然不用擔心。但是那禁制,卻是需要兩件鑰匙!”
青衫若有所思的道。
“還有鑰匙?那鑰匙在您這裡嗎?”
“所謂的鑰匙其實就是兩把匕首,這兩把匕首是陌郎當年打造的,叫做陌青雙匕,陌匕在他受傷,青匕在我青門之中,乃是掌門信物。所以你必須要找到這兩把匕首,方能開啟禁制!”
葉謙神色一愣,這也太巧合了吧,難道自己手上所有的匕首就是陌匕?於是他連忙將從戒指中拿出一把匕首,問道:“前輩,這匕首可就是陌匕嗎?”
說著似乎又想起什麼,連忙將手上的青戒取了下來,道:“前輩,這枚戒指是當年陌前輩準備送給您的,只是後來卻發生了那些事,所以他便將此物轉贈於晚輩!”
見到這枚青戒,那雕像的光芒陡然不住的抖動,很顯然,青衫的靈魂正處於劇烈的波動狀態,“前輩!前輩!”
葉謙見此摸樣,生怕青衫的殘魂就此明滅,焦急的喊道。
“嗷嗚!嗷嗚!”
小金的眼中也是露出焦急,不住的一旁低聲嗷叫。
甚至將小腦袋靠在雕像上,不住的蹭著。
似乎是他們兩個的喊聲起到了效用,雕像的光芒才緩緩趨於平穩,接著傳出青衫哀嘆的聲音,“葉謙,謝謝你!青戒我當年也是知曉,乃是陌郎耗費上百年煉製而成的,他當時說要為我打造一枚這世間最大的儲物戒指,甚至豪言說要裝得下整個蠻荒大陸,而且我還知道他為了煉製這枚青戒,數次破碎虛空去過天外,只是他到底是去做什麼,我也不知曉。”
葉謙臉色愕然,要裝得下整個蠻荒大陸?這也太誇張吧!還有陌刑天前輩竟然能夠破碎虛空到達天外,這種修為,實在是太過恐怖了一些!
與此同時,他又有些奇怪,這青戒雖說空間夠大,但是還遠遠沒到能夠裝得下整個莽荒大陸的地步!想來估計是還沒能完成便已經身隕道消了吧。
“既然陌郎將此物送給了你,今後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