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布滿了小洞,小洞深不見底,就好像shè穿了整個山峰,整個山頂都被shè成了篩子。
“這怎麼回事?到底何方高人來過?竟然能不聲不響的造成如此大的破壞?”
兩人帶著驚駭目光交接。捫心自問,哪怕是自己二人合力,也絕不可能把山頂搞成這幅模樣。
想要把山頂轟平倒也不難,難的是shè出如此深不見底的小洞。
這需要多大的力度啊,更別說控制元氣的手法。若是不能jīng準到極點,絕不可能使每一個小洞都完完整整卻又緊緊相連的並存。
震撼中兩人來到了雲峰的身邊,探了探鼻息,頓時鬆了一口氣。
“還好,只是勞累過度陷入了昏迷。”
沒有了擔心,兩人連仔細探查其山頂,五片被鮮血染紅的是面引起了二人的注意,稍一檢視,二人便腹中翻滾一陣陣噁心反胃。
這哪裡是鮮血啊,分明就是肉末。五片血跡,那就是五個被轟殺成渣的人。
強忍著嘔吐,兩人開始了檢視,這些肉末明顯從地下冒出,難道他們是躲在地下被人擊殺?
“這怎麼可能?怎麼會有人躲在地下?”
兩人驚詫萬分,實在是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古怪,實在是太古怪了,古怪中透著詭異。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這事應該稟報閣主和掌門。”
雨辰抱起雲峰和雨落再次趕回了大殿,被驚動的雨傑和長老們飛快的感到了山頂。
驚駭中確認了一個事實,
“這五人是隱匿在地下,被人萬刃分屍!”
雨傑和長老們雖然驚駭這jīng准入微的控制力,但若是自己施展倒也能夠做到,他們更為關心的是這些死去的五人的來歷和身份。
大家小心翼翼的開始了挖掘,終於找到了四塊jīng鐵所築的牌子,看到這牌子的材質和形狀,長老們驚叫出口。
“天煞,這是天煞!”
大家可是不止一次見到這種令牌,每次見到,都是各門派的長老的遇害現場。
這似乎是天煞的一種嗜好。每殺一人必定會留下令牌耀武揚武一番。
對於這鐵牌的來歷眾人沒有絲毫異議,可是一塊破碎的玉牌卻令他們有了天大的疑惑。
“怎麼會有玉牌呢?難道這個死者身份非比尋常?她到底是什麼身份呢?”
眾人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暫且放下,當務之急就是全山門搜捕,以防天煞的殺手潛入圖謀不軌。
雨傑一聲令下,聽雨閣山門禁閉,全部弟子分成了若干小隊,開始了拉網搜捕。天煞的殺手沒搜到,倒是搜到了一具內門弟子的屍體。
這弟子臉上的面板竟然被人剝走,除此之外身上卻沒有任何創傷。如同自然死亡一般。
看著這具屍體,雨傑和長老們心中無比的沉重。
“這絕不是自然死亡,大家想想,被傳說中的噬魂獸吞噬,屍體會有什麼異常?”
雨元沉思了片刻,便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雨傑和長老們大驚失sè,雖然並沒見過,但門派卻有著詳細的記載。和這名弟子的情形毫無差別!
“難道噬魂獸出現了嗎?不,絕不可能!以噬魂獸的秉xìng,一旦出現在山門,整個門派都將陷入危機,又怎麼可能只吞噬一個弟子的魂魄,便停了手呢?”
越是思索,大家的心情就越發嚴重。
“哄騙雨辰和雨落下山的確認無疑就是這弟子的容貌,很明顯被剝下的臉皮,被人用作了易容。那吞噬他魂魄的到底是人還是獸?”
想到這裡雨傑和長老們心中無比的沉重。
若是那噬魂獸,修煉界必定會遭大難,可遠沒有噬魂的人可怕。
畢竟噬魂獸是唯一的,絕不會出現第二隻,可若是人呢?這吞噬魂魄極有可能是一種邪功。
一旦這種邪功擴散,不僅對各大門派,對整個修煉界都將是毀滅xìng的災難!
眾人越想越驚,片刻不敢耽誤,迅速派弟子向各大門派通報此事,以便及早做出防範。
整個聽雨閣戒備森嚴,家中的雨浩則是坐臥不寧的開始了等待。
初聞雲峰修煉的山頂發生了變故,他心裡樂開了花,樂的手舞足蹈。
“死了,那混蛋終於死了,天煞出手,別說是你個雜碎,就是門派長老都絕無活路!”
他越想越興奮,忍不住擺下酒宴飲酒慶祝。
可是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