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金時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財前麥,問道:“怎麼了,難道老闆娘有什麼知道的訊息麼?”話音剛落,處方中就傳來定春“汪”的一聲。隨即便是定春從廚房裡跑了出來,表情瞬時間融化開的神樂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定春的脖子,在定春柔軟的腦袋上蹭來蹭去:“真是太好了,定春阿魯!”
同樣從廚房中走出來的小玉,手中秉直著拖把。新八唧上前兩步急切的詢問:“小玉,你怎麼到這裡來了?這幾天你都到哪裡去了?突然間失蹤,登勢婆婆可是著急壞了。我和阿金、神樂也是接到這樣的委託不眠不休的找你們呢。”
親暱的稱呼坂田金時“阿金”,財前麥覺得心中起了意思違和感,回頭看著尾隨其後走出來的坂田銀時。不知道為何,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卻慢慢聚集到了那個“來歷不明”的坂田銀時的身上。
——那個男人,如果沒有撒謊的話,此時的他心裡肯定很不是個滋味。
財前麥這麼想著,此時新八唧突然間向前幾步朝著銀時深鞠躬。震驚的財前麥,而坂田銀時卻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聽著新八唧說道:“那天真的很抱歉……因為看到你傷害了阿金,我不受控制的就……希望能夠得到你的原諒。但是……”說到這裡,新八卻突然間抬起頭來:“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傷害我們身邊的同伴!你的委託我們可以接下來!”
“沒有什麼委託,那個男人說想要在我這裡開一家‘萬事屋’,和金時一起競爭呢。”財前麥慵懶的口氣,斜眼看了一眼身旁的金時,看著他異常不變的表情繼續說道:“神樂,你放心吧……先把定春交給我吧,定春現在大概也想和銀時在一起吧。我想看著他們三個人如何經營‘萬事屋’呢,一人一臺一隻這樣奇葩的組合,我覺得真的很有趣呢。”
“小麥……小姐?”
“怎麼了,難道不相信我麼?”財前麥自顧自的說道:“我只是覺得現在的歌舞伎町實在是太無趣了,感覺根本就不是平常的歌舞伎町呢。再說了,兩個‘萬事屋’也無非是幫助周圍居民生活而已嘛。”
周圍一片鴉雀無聲的安靜,有些出乎意料的不自然。半晌之後打破這一段安靜的是坂田金時,只是丟下一句“我格外期待呢”,然後就和神樂以及新八唧說了回去的話。戀戀不捨定春的神樂以及對於財前麥剛剛說的話萬分不解的新八,最終還是離開了糖堆屋。
“真的是太感謝你了,財前大人。”小玉扭過頭來朝著財前麥深鞠躬,而她的心卻絲毫不在這上面,走到前臺前整理著桌子上的東西,心裡想著的全部都是站在身後至今沒做聲也沒動彈的坂田銀時,在思考著,到底應該用什麼話來安慰他——如果之前小玉說的話都是真的的話,現在的坂田銀時,應該很受打擊吧。
“其實應該沒有那麼糟糕……”沒頭沒腦的冒出來一句,“至少新八唧那個孩子向你道歉了。嗯,大概是這樣的吧……”自己都為自己無聊幼稚的臨時說辭感到莫名其妙的慚愧,就連自己都知道那句話十足的漏洞擺出。
坂田銀時那邊傳來腳步聲,財前麥以為自己的話起了效果,視線追隨著坂田銀時走到自己的身前,背對著自己的坂田銀時沉默了一會說道:“我瞭解新八,所以他向我道歉也完全在我預料之中。”
說完這句話,他便帶著一臺一隻轉身離開了糖堆屋,留下財前麥一個人雙手撐在前臺的桌子上,看著灰白色的男人背影,慢慢消失的白點。
消失的身影和最初和某個男人見面,那個男人逐漸遠離的身影逐漸重合在一起。
“看來只能先幹掉那個混蛋了。”消失的白點,也就是走在最前的坂田銀時,按動著手指的關節如此想著不靠譜的事情:“下一次要用《海賊王》的CD光碟砸死那個冒牌貨,不行……CD不夠,再加上漫畫吧!能夠把他砸到漏電那真是最好的!”
作者有話要說:
☆、35
“財前小姐啊,那個銀色卷卷頭髮的男人,是在你這裡打雜的吧?”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周圍的人就漸漸的開始都習慣問起財前麥類似於上面的那個問題了。正在包裹蛋糕的財前麥抬起頭看著站在面前的熟人,剛剛詢問自己問題的正是志村新八的姐姐志村妙。
財前麥點了點頭,而此時站在志村妙身邊的帶著眼罩穿著男裝的小姑娘,名字叫做柳生九兵衛,似乎因為阿妙提到了那個人,自己也注意到了一樣:“是那個叫做坂田銀時的對吧?幾天前因為‘壽限無(其實我很想打全名的,撐字數肯定很很牛逼吧!不過我是一個有人品的作者,所以我是不會做出那種沒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