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寧澤這麼一說,許寞罪惡感爆棚,又哭了,“嗚嗚,對不起。對不起。”
一個好好的男人,被她害了,這可怎麼辦。而且那個男人還是她老公,那她下半生的性福是不是沒了啊。張夢說沒有性福婚姻就不會幸福啊。那這麼說,她這閃婚得到的婚姻豈不是註定不會幸福了?罪魁禍首還是她啊。
這麼一想,許寞徹底絕望了。哭得更厲害了。我靠,我怎麼那麼不幸啊!
俞寧澤被許寞這麼一嚎,簡直手無足措了,“啊,你沒有對不起我啊。為什麼要道歉。”
我靠,雖然她跟他結婚其中一個原因是覺得他好欺負,可是現在她那麼害他,他居然還那麼善良。許寞這下完全覺得自己是罪人了,雖然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許寞哭的俞寧澤頭都大了。他有些煩躁的抓抓頭髮,從許寞身上起來,去開燈。
俞寧澤一走,許寞覺得下面居然有東西慢慢流出來。她哀嚎一聲,太情|色了吧。
結果還沒等她哀嚎完,房內的燈突然亮了,她眼睛不適的眯了眯。她知道自己渾身赤|裸,條件發射的拿起離自己最近的枕頭抱住,遮蓋自己。被子離她太遠,她現在下|面疼的厲害,爬不起來去拿。
那枕頭很大,正好能遮蓋住她身上的關鍵部位。抱住枕頭之後,安全感又回來了。一側頭,看到俞寧澤什麼衣服都沒穿,她立馬閉眼,“我靠,你幹嘛。快穿衣服。”
俞寧澤無奈,撿起地上的睡褲穿上,然後把剛才丟在床尾的被子蓋到許寞身上。
許寞蓋著被子,只露出小小的腦袋。她心裡有點感激俞寧澤的體貼。因為剛才哭過,她知道她現在的眼睛一定是紅腫的。
而俞寧澤赤著上半身坐在床邊,看著她。
咳咳,俞寧澤看起來並不強壯,沒想到脫了衣服,還是能看到幾塊腹肌。他的身體並不像有些男人那樣虎背熊腰,而是比較纖弱。他的五官也是比較柔和的,面板白白的,笑起來眉眼彎彎,還有兩個很深的酒窩。
許寞想起第一次見他時的場景,當時她只覺得為什麼一個二十八歲的男人,居然還能讓她感覺出他身上帶著的那股青澀與純然。
嗯,一想到這個男人現在已經是她的了,許寞莫名的就有些驕傲自滿。
“剛才為什麼一直哭。”許寞的眼睛紅紅的,臉頰又白白的,這讓俞寧澤想到了兔子。他忍不住伸手掐掐許寞帶著嬰兒肥的臉。
“額……”剛才她的情緒的確是太激烈了。情緒過後,許寞也平靜了下來。現在被俞寧澤這麼一問,許寞莫名的有些心虛。
剛才她哭什麼?祭奠她的初次?祭奠她死去的愛情?還是祭奠她以前的荒謬?
她知道,她只是不甘。她剛才只是藉故發揮罷了。
她知道,她是真的對生活屈服了,對社會的倫理屈服了。這兩年情緒的壓抑,這幾天被迫的趕鴨子上架,以及以後要和一個認識不到一個星期交往只有三天的男人生活在一起的迷茫,讓她在剛才爆發了。
☆、第3章 昏婚已醉
許寞醒來的時候還有點迷迷糊糊的。緩了一會才想起,這不是她和俞寧澤的新房。
她拿起床頭櫃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多了。好在因為工作需要,昨天俞寧澤的爸媽就離開A市回B市了。不然她今天也不能賴床了。
俞寧澤不在房裡了,她旁邊的位置一片陰涼,可見俞寧澤已經離開一段時間了。
許寞覺得身下很不舒服。她想起來去洗個澡。結果發現自己根本坐不起來。
不會是做完還有後遺症吧。許寞嘴角抽了抽。
她咬著牙,撐著身子,慢慢坐起來。腳剛下地,就觸動了腿心,一陣刺痛。靠,一定是俞寧澤那貨技術不過關啊,才弄得她那麼難受。改天一定要讓他改進技術。
她半死不活的,幾乎是蹣跚爬到浴室。很好,雙|腿完全合不攏了。
直到坐到浴缸裡,溫和的水慢慢的溢滿全身,她才覺得舒服了點。她在浴室折騰了好一會,才穿著睡衣出來。
出來的時候,便看到俞寧澤正在疊被子。許寞看到床單上的血跡,有些不自然的過去搶過俞寧澤手裡的被子,“你去歇著,讓我來!”
俞寧澤笑笑,酒窩若隱若現,“沒事兒,待會還要回媽媽那裡,你先去換衣服。我來。”
許寞轉移話題,“大清早,你去哪啦?”
“我去藥店買了點東西。”被許寞一問,俞寧澤才想起來。他把剛才放在桌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