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許寞了。”
方亦蒙知道俞寧澤回B市了,現在許寞是自己和父母住,張夢就不一樣了。她皺著眉嚥了咽口水,小聲說道:“我不要去做電燈泡。”說完之後,她就哭了。這次不是傷心,而是被痛哭的。她覺得她現在喉嚨就像是有把刀在切割,痛的要命。
張夢和許寞都嚇了一跳。方亦蒙的聲音居然完全沙啞了,難聽的不像話。怎麼說呢,就像是天龍八部裡那個乞丐,段譽的親生父親的聲音。
許寞拍了方亦蒙一下,恨鐵不成鋼的說,“不就是區區一個孟瑤嗎,她算哪根蔥。你特麼至於把自己弄成這樣嗎。你要是嗓子壞掉了,看你以後不後悔死。”
因為擔心方亦蒙的嗓子,張夢和許寞拉著她去了醫院檢查。
醫生鑑定,唱歌過度,聲帶充血。開了點藥,又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
方亦蒙聽完醫生說的未來幾天都不能說話的事項之後,又想哭了。許寞看她愁眉苦臉的,便在一邊罵她沒出息。
幾天都不能說話啊喂,你來試試。方亦蒙用眼神控訴。
從醫院出來,張夢和她們分道揚鑣,走之前還不忘跟許寞說道,“你看好她。記得別讓她說話。”
路知言的電話比想象中的來的要慢。他電話打來的時候,方亦蒙正在洗澡。許寞看了看緊閉的浴室門,拿著手機起身去了陽臺。
“終於知道找老婆了啊。”許寞口氣不是很好。她現在對路知言意見也很大。不管什麼原因,也不管其中是否有誤會,路知言還跟孟瑤有牽扯就是他不對。他又不是不知道方亦蒙有多在意孟瑤這個人。而且當初兩人差點分手,也是因為孟瑤。這麼說吧,孟瑤就是年少時期的方亦蒙心中的一塊刺。這塊刺一直刺了她很多年。
許寞以為方亦蒙早就拔掉這塊刺了,沒想到現在這塊刺又重新插了進來。而協助這塊刺插|進方亦蒙心裡的,就是路知言。
“方亦蒙呢?”路知言口氣也不是很好。打了那麼多方亦蒙的電話,她都不借,後來居然直接關機。
“不知道。”許寞回答得很乾脆。
“叫她接電話。”
“我說了不知道了。再說了,你老婆不見了幹嘛找我啊。”許寞悠悠的說。必須給路知言一個教訓啊。不然他還以為老虎不發威就當是病貓!
路知言知道許寞在忽悠他,他知道許寞這人,如果她打定主意要跟他對著幹的話,那她無論如果都不會鬆口的了。所以他最後只是說道,“你跟她說,家裡兩個小的正哭著找她。”
“看心情。”許寞不是很滿意路知言的態度,“要是真那麼在意老婆,你幹什麼不自己來接?”
沒聽到路知言的聲音,許寞還以為他掛電話了,隱約聽到電話那頭有人說著英語,好像是催路知言去開會。
許寞看看時間,臥槽,大晚上的,都十一點了,還要開會啊。這年頭,資本家也不容易啊。
這時,路知言才說道,“我不知道她突然離家的原因,你幫我看著她點。我現在走不開,等我回國後再找她算賬。謝謝。”
許寞還想說點什麼,那邊就已經掛掉電話了。靠!特麼他還好意思說算賬!還敢掛她電話!
這時正好又有電話過來,她看了一下,是俞寧澤打來的。正好有吐槽點,她接起俞寧澤的電話就是一番吐槽路知言。
最後,許寞總結,“還好你沒有那些什麼紅顏啊初戀啊暗戀啊之類的。”
電話那頭的俞寧澤明顯被噎了一下,半晌試探性的說道,“要是以前有過怎麼辦。”
“過去的就過去了。還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要是瞞著我,就等著我買一堆榴蓮讓你跪吧。”許寞說道。
許寞講完電話回到房間,方亦蒙剛好吹乾頭髮。方亦蒙沒說話,只是看著她。
許寞看到她期盼中又帶著哀怨的眼神就覺得好笑,“看什麼看,放心,不是你家的電話,是我家那位的。”
說完之後,方亦蒙的那點期盼徹底化為全部的哀怨了。她有點氣鼓鼓的,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就躺下,打算睡覺。
許寞也不管她,直接拿了睡衣去洗澡,洗完澡出來,看到方亦蒙還在床上玩手機,便去廚房弄了一杯枇杷水端進房裡。
方亦蒙喉嚨早就乾涸不堪,趕緊接過許寞手裡的水,小口小口的喝著潤嗓。
許寞看她喝水眉頭還皺的緊緊的,問道,“很疼?”
方亦蒙點頭,臉都皺成苦瓜臉了。不是很疼啊,是非常疼啊,連喝水都疼。哦不對,是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