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動作沒停,“不是你說不要了麼。”難道他聽錯了?他記得她說了好幾次不要了的。
“難道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麼。特別是床上。”許寞簡直要哭了,我靠,讓我去死吧!給我一條白綾,我要上吊!
俞寧澤看到許寞欲哭無淚的模樣,知道她剛才確實是言不由衷。他反應很快,知錯能改。立刻挺了進去,然後狠狠挺|動,喘息道:“別哭,你懷著孩子我以為你是真的受不了,是我誤解你意思了。”
許寞:“……誰哭了?你才哭了,你全家都哭了。”
俞寧澤笑著說,“好好好,是我哭了。不過我爸媽沒哭。”
許寞:“……”
俞寧澤覺得他的確是還不夠了解女人的心思啊。不過他也只是反思了一瞬間,思緒就被感官刺激拉走了。
事後,俞寧澤側躺抱著許寞平息心情。
許寞緩過神來之後,想起了剛才的事,更加想直接死了算了。她怎麼做了那麼丟臉的事,還說了那麼丟臉的話!天啊,生無可戀了都……太丟人了!
她推了推俞寧澤,“你出去啊。”他那啥還一直停留在她身體裡……
俞寧澤親了親她,有點猶豫,“真要我出去麼。”
俞寧澤這話讓許寞徹底怒了,她覺得他這根本就是在嘲笑她剛才的窘事,她咬牙切齒,怒目,“你哪隻眼看到我不是認真的了。你要是再不出去,那你以後都不要進來了。”
俞寧澤知道許寞這是惱羞成怒了,他不敢再在孕婦頭上拔毛,乖乖出來。
噗……不過最終還是沒忍住,笑了。主要是剛才阿寞剛才憋屈模樣真是太逗了。俞寧澤這一笑,就停不下來了,越想越想笑。
許寞:“……”她手癢了,想揍人了。她剛才那副模樣到底是誰害的?罪魁禍首還敢笑?
衝動是魔鬼。這個道理俞寧澤早就知道了,不過現在卻是再次體會到了衝動的懲罰。那晚之後,許寞好幾天怎麼搭理他。有時候眼對眼看到,她就瞪他一眼,渾身散發著殺氣,然後走開了。
有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