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不覺得不好意思。
“那你看了別人那樣,你就忍不住了?”
“一開始想忍來著。我買了好多東西,就一個勁兒地吃吃吃。可那些人太猖狂了,蘇格你知道嗎,坐我們旁邊那桌的小情侶,那個女的一屁股坐到了男生身上。那男的就把手伸進她衣服裡亂摸。那女的就一直叫啊叫的,我就不明白了,這有什麼好叫的。”
這下不光蘇格,連李默都聽不下去了。
“以後少去那種地方,乖乖在家待著。”
“過年嘛,難得放縱一次。”
“你一年到頭哪天不放縱自己。”
李茜吐吐舌頭,把矛頭直指他倆:“那你們呢,把孩子扔給阿姨,自己在這兒做沒羞沒臊的事情,憑什麼說我啊。”
蘇格趕緊又把頭鑽了回去。當著小孩子的面,太不好意思了。
李默一臉坦然:“我們關起門來幹什麼都跟你沒關係,沒人請你看。再囉嗦一句,今天孩子就跟你睡。”
這話特別有用,李茜嚇得臉色發青,一溜煙就跑了。
跑得太急,門都沒給關。李默只能放開蘇格,下床去關門。等關完門回來一看,蘇格已經躲進浴室去了。
他就去敲門,蘇格鎖著門不肯出來:“我刷牙呢。”
“好,我等你。”
“我還要洗臉。”
“我也等你。”
“我、我……”
“你要不要順便洗個澡?”
“幹嘛洗澡?”
“洗完澡辦事更痛快。”
蘇格兩條腿一軟,真想管他叫祖宗。
跟李默上/床不是件難受的事情,相反還十分享受。男人這方面強對女人是件好事兒。可問題是,李默也太強了點。
每次欲/仙/欲/死過後,蘇格總要腰痠背痛好幾天。一想到那滋味,她就有點後怕。
“還是不要了吧,你上了一晚上的班,不累嗎?”
“不累,正好調劑調劑。”
蘇格整個人“掛”在門上,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外頭李默步步緊逼,絲毫不後退:“你要不喜歡床,想在浴室裡我也沒意見。”
“你想撞門嗎?”
“不用,我有鑰匙。”
一句話讓蘇格徹底破功,她無奈地把門拉開,咬了咬唇道:“那……還是床上吧。”
至少軟一點。
上回在浴缸裡做了兩次,疼得她滿身都是淤青。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她被家暴了。
李默就喜歡她這副楚楚可憐的小模樣兒,本來還想慢慢來,這會兒哪裡還願意忍著,直接上前把人拉到床邊。
下一秒兩人就一同跌進了床裡。
蘇格有點緊張,推著他的胸口:“你鎖門了嗎?”
“鎖了。”
“你回來的時候阿姨起了嗎?”
“還沒有,孩子也睡著。”
“那這會兒應該要醒了吧。”
李默胡亂吻著蘇格的臉,有點不悅:“你投入點行嗎?”
“我怕被人聽見啊。李茜這會兒肯定回房了,她要聽見了怎麼辦?”
李默一臉無奈,支起身子盯著蘇格看:“算了。”
“不做了?”
“當然不是。”
說完他又把人拉起來,重新走回浴室。
他把花灑開到最大:“這下好了,誰也聽不到你的叫聲,你可以盡情發揮。”
蘇格窘得要命,恨不得一腳踹死他。可腳剛抬起來就被對方抓住腳踝,緊接著進攻一輪接一回。她很快一/絲/不/掛,被李默推進了浴房。
新年第一天的早上,李默的狀態格外得好。大概是最近被孩子打擾得不方便做這事兒,他積了好幾天的緣故,一旦有了發洩的渠道,那洶湧的態勢簡直要把蘇格給折騰死。
蘇格一直引以為傲的清亮嗓音,被他生生給“折磨”得啞了。
李默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的時候,蘇格忍不住想,人的血肉之軀真是個奇怪的物體,這要換了別的東西,哪怕是鐵,也經不起李默這麼個玩法兒。
男人和女人,天生就是造物主設計出來滿足彼此的吧。
最後最激烈的那一陣兒,蘇格在極度的混亂中,感覺耳邊李默一直在叫她的名字。那種咬牙切齒,彷彿要把一個名字印入骨血的深刻感覺,給了蘇格的心靈極大的衝擊。
結束後,李默緊緊摟著她,在她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