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贏下顧氏的生意。
如果顧氏的生意沒有受影響的話,顧學綁也不會到李家溝去報復,李花也就不會慘遭橫禍。
如果李花沒有死的話,李文寶也不會告上公堂,被冤枉入獄。
如果李文寶沒有被冤枉入獄的話,陳思晴也不會拿令牌到侯府求侯爺。
如果陳思晴沒有去求侯爺的話,白知縣也不會被查入獄而自盡,顧學邦也不會被判處斬。
百轉千回,這一切的源頭,似乎就是陳思晴開回春館一事。
所以,對於顧家,陳思晴除了憎恨顧學邦兇殘外,對於顧學豐也有一絲的內疚。如果不是她的話,顧氏醫館如今也不會是關門的狀況。
罷了罷了,如今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眼下,她還是做好自己的事情才是真的。
“思晴。你在想什麼呢?”李文寶挑燈看了一會書,抬頭看一眼陳思晴,見她正看著窗外愣愣出神,便湊了過來問道。
“你怎麼不專心看書?”陳思晴轉頭問道。
“有如此花容月貌的娘子在面前,讓我如何能專心得起來呢?”李文學笑嘻嘻地說道。
“討厭。什麼時候學得這麼油嘴滑舌的?”陳思晴嬌嗔道。
“思晴,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問你,卻又怕你生氣。”李文寶收起了那嬉皮笑臉的神色,一本正經地說道。
“什麼事?”陳思晴見李文寶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奇道:“有什麼事直接問就是。還怕我生什麼氣?”
“思晴,你看啊,我們成親也快一個月了,雖然當時成親倉促,但是現在我們已經是名符其實的夫妻了。”李文寶正色道。
“嗯。”陳思晴點了點頭。卻越發搞不懂李文寶要說些什麼了。
“按照這邊的風俗,新娘子嫁到婆家一個月之後要回門的,不知道你家鄉是什麼風俗?”李文寶看了看陳思晴,道:“思晴,這麼長時間以來,你從來沒有跟我提起過你的家人。”
呃,原來李文寶是要追查她的家世和來歷啊,陳思晴只覺得頭皮一陣陣發麻。李文寶他真是閒得慌,好端端的提這些幹嘛呢?
“我知道,你是逃婚出來的。你也曾經跟我說過,你跟你爹的關係並不好。可是,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如今我娘已經不在了,你爹就是我們唯一的長輩,我們應該回去看看。好好孝敬他老人家。”李文寶握住了陳思晴的手,溫言說道。
原來李文寶是關心她。還好,不是懷疑上了她。陳思晴心頭鬆了一口氣。
不過。她哪來的爹啊?若說有,那曹丞相勉強可以算得上。可是,那爹可萬萬認不得,到時候惹來殺神之禍也說不定。
於是,陳思晴決定採用拖延戰術:“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
隨即又轉移話題:“對了,明年開春不久就要科舉考試了,你準備得怎麼樣了呀?”
“放心吧,你相公我早就準備妥當,狀元之位就如囊中之物,到時候你就等著做狀元夫人吧!”李文寶頗為自信地說道。
“嗯,文寶哥,我知道你絕非池中之物,總有一天會出人頭地、飛黃騰達的。不過大隕人才濟濟,文寶哥你可千萬不能大意。”陳思晴沉吟道,她知道山外有山,怕李文寶對自己的期望太高,萬一到時候出現意外。
“呃,思晴,你要對你相公有信心嘛!”李文寶揚眉笑道,一副自信十足的樣子。
“嗯!”陳思晴重重地點了點頭,其實她也是多慮了。李文寶天資聰明,又勤奮刻苦,就算中不了狀元,前三甲也應該不成問題的。
“我想了下,思晴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們過陣子再去你家拜見你爹也好。到時候等我高中了,有了功名再去你家,你臉上也要有光彩,必不能讓你後母輕瞧了你!”李文寶略有所思地說道。
“文寶哥,我不是這個意思!”陳思晴見李文寶誤會,忙解釋道。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想讓你過上好日子,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你!”李文寶低頭,深情地看著陳思晴:“思晴,相信我,我一定可以的!”
“嗯!”陳思晴感動地答道:“文寶哥,能嫁給你,真好!”
轉眼到了臘月二十五,馬上就是除夕了,由於大家都在為除夕準備著,前來回春館的病人也少了很多,所以,陳思晴決定回春館也停業幾天,等到過完年,初五的時候再恢復營業。
這一天,李文雪正在回春館門口掛上“停業十天”的牌子,遠遠地看見王春道過來了。自從清風書院放假之後,王春道往回春館跑得更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