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新科狀元,初來乍到的可不是應該注意作風嗎,您還讓他來這倚香院。”青玉掩嘴輕笑,“咱這倚香院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個大人物呀。”
“如果我們都看錯了人,他不來會怎麼樣?”不留餘力地打擊青玉。
青玉一愣,語氣不再似剛才活躍,“那雲菱真的會死心了吧。”
嫿映正色道,“這段時間好好看著雲菱,我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再做傻事。”
☆、117:追悔莫及
“請問是不是有一位叫張玉光的大哥哥這裡他呀?”小孩兒得了青玉的糖果和銅板,一路狂奔來到客棧。
從各地趕來的考生大多數都是臨時找個客棧住下的,但是因為高中狀元的張玉光,所以這悅來客棧也出了名,想要打聽個人不難。
“小娃兒找狀元公什麼事?”
“有個姐姐讓我來送信,大哥哥在哪兒呢?”
“狀元公還沒回來,你把信給我,回頭我給他。”小孩兒生得粉嫩可愛,讓客棧老闆忍不住壓低嗓門,和顏悅色的說話。
小孩兒緊緊地護著信,“不成不成,姐姐說了要親手交到他手裡,沒事大叔,人沒回來我在這兒等著。”
老闆看他也不打擾自己做生意,就隨他了。
這邊張玉光每日忙著應酬各個前來道賀的人,幾乎分身無暇,等回到客棧時,已是半夜。
“張公子可算回來,有人等著你一天了。”
張玉光心中一膈應,難道是雲菱!心中既悲又喜,走進一看,確是個糯米糰子一般的孩童,心中自嘲般一笑,雲菱又怎麼會再來呢,恐怕這輩子他們都不會再相見了。
“小童可是找我的?”
“您就是張玉光啊,姐姐讓我給你的信。”
張玉光瞅了瞅信封表面並未寫有署名,可是直覺告訴他這是雲菱寫給他的,畢竟在這京城中他並未認識一個女眷。
想起兩年來她寄過無數的信,全部被他原封不動地退回,這會兒又送信來,難道那日他說得還不夠清楚嗎!
“小童你來,這封信你帶回去。”他告誡自己不能再與她糾纏,心裡的一點驕傲,讓他低不下頭去看這封信。
這孩子瞪大眼睛,童言無忌,“你為什麼不看啊,不成不成的,那個姐姐告訴我,要我看著你把信看了才行。”
張玉光遞信的手一頓,內心無比複雜,罷了罷了,就應了這孩童的要求,不讓他等會兒回去無法交代,並不是因為他真的想看雲菱給他寫的信。
他就這樣給自己找個可笑的理由,開啟了信箋。
帶著漠視的心態,娟秀的字型是他熟悉的,可他卻無法再解釋如今看完信箋的心態,身心遭受著極大的衝擊,讓他的臉色看上去慘白一片。
似乎是想要將這信紙看穿,到最後他實在無法接受,信箋飄落,人也差點兒暈眩了,但這時候他告訴自己必須要做完接下來的事情,帶著顫抖的聲音,他抓住孩子的肩膀,“小童,你告訴我,讓你送這信的人,在何處?”
“青花巷的倚香院。”
劉伯仲恰巧這時候來找他,差點被他撞到,“喝,我說玉光兄,你這麼急急的是要去哪兒?”
“青花巷怎麼走,你一定知道,快帶我去!”說罷便不由分說地拉著他往外跑。
“唉,我說你去哪裡幹什麼,喂,慢點。”
直到這一刻,他始終不敢相信,如果雲菱有心騙他,不會編造這麼荒唐的事,張玉光此刻唾棄自己為什麼當初不問清楚,為什麼就誤會了她,讓他們整整錯過了兩年。
張玉光啊張玉光枉你自負聰明,如今要怎麼讓雲菱原諒你,她一心一意對你,而你卻以為她嫌貧愛富。
☆、118:心意難測
“玉光兄,你確定我們要進去?”劉伯仲只著這花街柳巷一股子脂粉氣,直掩口鼻。
張玉光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倚香院,倚香院,就是這裡了,雲菱你真的在這裡嗎?!
為我付出這麼多,如今你卻要在這裡受苦,雲菱等我接你離開這裡。
他不管如今自己什麼身份,只想著他們不可以再錯過了,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找到她,彌補這兩年的遺憾。
門外女子各有各的本事,招攬著生意,“兩位爺看著好面生啊,是第一次來嗎?”
“來呀,快跟奴家進去,保證讓兩位爺樂得天上去了。”
“我是來找人的。”
“呵呵,來這裡的男人,有那個不是來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