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今大軍都在邊塞,尉洪籌不在京城,這還有什麼好怕的。”
“可是公子,畢竟。”
“好了,此事我已經有主意了,你不過是個下人,茶水涼了,還不去換來。”
“是”
想要他就這麼算了,怎麼可能!
嚴明勇站在門外,看著這在他眼中應該算是破落不堪的地方,嘴角泛著不屑,甚至於掩著口鼻。
深怕這門欄有什麼髒東西一樣,手都不肯碰一下,直接用腳踹過去,發出一陣聲響。
“是誰啊?”這麼粗魯。
“你!你怎麼會找到這裡!”嫿映驚恐一喊,這個人簡直是她的噩夢。
“怎麼,這麼快就忘記我了?”嚴明勇笑得一欄諷刺,“再怎麼說你也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啊。”
眼看著嫿映就要冒火了,他打著摺扇,“不對,應該說是曾經才對。”
嫿映怎麼也想不到,他居然還記得,現在竟然還找上門來,“馬上離開我家,這裡不歡迎你,你走,你給我走!”
嚴明勇根本不怕她,一個女人他就不信能耍出什麼花樣。
“家?我可記得康城陸府已經將你的名字逐出族譜,你還哪裡來的家。”
被他說道痛處,嫿映一時間無言。
☆、078:麻煩不斷
“陸嫿映,你現在就活成這樣?”嚴明勇指著樸素的院子,再看看她身上的粗布麻衣。
他不要臉的湊過去,“如果你當初沒有跟那個野男人走,現在恐怕早已經是我嚴府的大少奶奶,錦衣玉食,何苦在這裡受罪,怎麼樣,現在後悔沒有,回到我身邊如何?”
嫿映狠狠地推開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嚴明勇你我之間根本沒有什麼好談的,還有我告訴你,我的相公有名有姓,他叫尉洪籌,不是什麼野男人。”
“相公!你居然叫那個野男人相公!”男人的自尊心嚴重受創,他有什麼比不上那個下三濫的小子,她寧可被逐出族譜,也要嫁給這樣一個人吃苦受累。
“怎麼就不可以,我們光明正大拜堂成親,嚴明勇我勸你不要打擾我的生活。”
“陸嫿映你還真是不知好歹。”嚴明勇原本還存著憐香惜玉的心態,現在面對她的冷言冷語,已經是蕩然無存了。
傾身上前,抓著她的手,握得很緊,“你以為我們之間的賬,就可以這麼輕易算了?”
“你放開我!”嫿映沒有想到他居然這麼大膽,“這裡是京城,不是康城,不是你可以為非作歹的地方。”
嚴明勇諷刺一笑,“為非作歹?這話說得還真是貼切。”所幸在她早已經暴露原形,他倒是不介意享受一下這個原本該是他妻子的女人。
男人的力氣畢竟要大很多,他一手鉗制住嫿映的一雙手放在伸手,另一隻手摸著她滑嫩的臉頰,“這麼美的一個人兒,那個野男人怎麼懂得憐惜呢。”
他猛地埋在嫿映的頸項,猛吸一口氣,一股醇香入鼻,激得他渾身盪漾,“跟著我才能享受極致的快樂啊,嫿映其實我們第一次在康城陸府見面我就被你深深地吸引了。”
他瘋狂地陷入回憶,到嘴邊的鴨子還讓它飛了,內心此刻只有一個想法,重新佔有她,她只能是他的!
“你放開我,你是瘋子,禽獸!”他怎麼可以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不知哪來的力氣,狠狠地踩在他的腳上,嚴明勇吃痛放開了她。
嫿映跑到門口大喊,“來人,來人,救命。”
外頭立馬一陣人聲響起,她就不相信,這個時候他還敢做出什麼事情來。
嚴明勇惡狠狠地瞪著她,走之前卻留下一句話,“別以為我會輕易地放過你,以後的日子還長得很。”
嫿映無力地靠著門邊滑落坐在地上,嚴明勇你這個惡魔,我的家絕對不會讓你拆散。
這一夜,外頭有任何的聲響,嫿映都不敢出去,她知道一定是嚴明勇派人來搗亂了,只是抱著孩子,將門緊緊地關著,用桌子抵住。
次日清晨她開門走出房間,入目狼藉,院子裡的東西能毀的,幾乎無一倖免,嫿映頓時心頭湧上一股無力感,嚴明勇這口氣不嚥下去,恐怕她往後要一直這樣擔驚受怕的活著。
相公你快些回來吧,我真怕他再做出什麼事情來,快些回家吧。
☆、079:耳光
“統領,前面有個驛站先休息一下吧。”年輕的將士舔舔已經乾裂的嘴唇,三天來馬不停蹄的,他都快成牛了。
烈日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