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強盜還在,我一定把他們一鍋端了。”陳青松道。
“小哥,他們不會等你來的,這夥強盜,精明著呢。”程老栓道。
五個人坐在空地上補充能量,早過了吃中午飯的時間,大家吃餅乾喝水。
程老栓開始講述他的故事,捕蛇者程老栓從父輩那裡學到捕蛇技藝,一輩子就靠這個吃飯,他老家是湖南鳳凰的,他三十歲結婚,程老栓的老婆死得早,給他留下一個兒子,兒子二十歲結婚,沒過幾年兒子兒媳遭遇車禍離開人間,現在就他跟孫女相依為命。
孫女小辣椒十五歲大了,現在程老栓也七十歲出頭。
“鳳凰啊,那是個好地方,我去年國慶節還去鳳凰旅遊的,人多了去,下次找一個旅遊淡季再去鳳凰玩一段時間。”鳳凰是一個讓人心生嚮往的地方,蔡晶晶骨子裡面流淌著文藝的血。
“妹仔,我是正宗的苗人,跟你們旅遊觀光看到的苗寨裡面的苗人不一樣,我們那個寨子現在都還沒有通公路,那裡很窮,窮得大家能吃飽飯就是天大的幸福了。”程老栓想起故鄉,若有所思,看著遠方,一個七十歲的老人,常年在外漂泊不定,也夠心酸的。
蔡晶晶對程老栓的老家充滿著幻想……
休息得差不多了,五人繼續出發。
跟程老栓攀談,陳青松對程老爺有一種親切感。
程老栓對陳青松也有一種忘年交的感覺,兩人一路越來越投機。
“小青,我們要去找傷心花,帶路。”程老栓吹奏竹葉,對青蛇道。
青蛇開始帶路,走的路線彎彎拐拐,還好陳青松幾人都能夠透過。
走了大概一個小時,青蛇佇立不前,程老栓道:“到了。”
前面就是懸崖峭壁,一眼望不到底,要是摔下去肯定屍骨無存。
懸崖對面,一座山峰像劍一樣聳立,直插雲霄。
這邊,懸崖跟對面懸崖遙遙相望。
“你們看,那邊那座山,好像一個女子的塑像。”蔡晶晶善於觀察。
“對哦……”顏諾也發現了。
“傷心花,自然要生長在讓人傷心的地方,一男一女天天相望,就是不能面對面相見,這種傷心,不比天上的牛郎織女遜色,牛郎織女每年七夕還能見一次面。”程老栓一邊說,一邊哭泣,有故事的老人,被大自然的奇妙觸動了內心的情愫。
蔡晶晶和顏諾也跟著傷心,反而是小辣椒一臉自然,估計是跟爺爺生活太久了,都習以為常了。
“程老爺,傷心花,採得到嗎?”陳青松問道。
“可惜了。”程老栓看了看石壁上,“在一個小時前,傷心花被人採走了。”
“採走了?”陳青松想罵娘,好不容易找到傷心花,居然被人採走了。
傷心花很難找,整個桃花山也只有一株,一年才生長一株,居然被人採走了。
“傷心花只對有緣人生長,他們採走了也沒有,若是你們的,終究是你們的,不用失望。”程老栓道,“回去,你們好好尋找一下,也許能夠尋找到傷心花的下落。”
“要是找不到傷心花,怎麼辦?”蔡晶晶道,她這病可是拖不得了。
“吉人自有天相。”程老栓道。
五人離開懸崖壁,一路下山,下山專尋大路走,沒多少功夫就看到了人流如織的場面。
程老栓從籠中把背上的籠子摘下來,遞給陳青松:“這條小蛇就送給你們了,以後我們有緣還會再見面的。”
“程老爺子……”陳青松想說幾句感謝的話。
程老栓已經帶著孫女小辣椒走了。
“我們先回去,雖然沒有找到傷心花,卻也得到了朝菌和金錢蛇。”陳青松道。
“我餓了。”蔡晶晶道,爬山挺消耗體能的。
“那我們去吃飯。”現在也快到晚飯時間了。
走到一個湖南菜館,點了一份剁椒魚頭,一份小尖椒炒排骨,一份鹽煎肉,一份玉米湯,叫上一盆米飯,陳青松陪兩個美女大快朵頤起來,吃得滿嘴流油。
“蔡老師,回去了,去買幾個瓦罐回來,還要買幾個酒精爐子。”吃晚飯,計程車上,陳青松安排道。
“喲,你們要用瓦罐煲湯啊,瓦罐煲湯的味道確實霸道,特別是鴿子湯,那叫一個鮮……”計程車司機道。
“對,瓦罐煲湯……”陳青松道。
“等會你跟諾諾回家,我去市場上買瓦罐。”蔡晶晶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