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在陸夜白身上,心情好得冒泡泡,不光是因為自己能和喜歡的人啪啪啪了,更重要的是陸夜白沒有隱疾,這樣他的傷害就會少一點。
雖然程安沐不是男人,不能體會經歷過那些事情,不能人道心裡會是什麼感受,但是程安沐想一定是不好受的,畢竟哪個男人能坦然接受自己有這樣的病,更何況還是陸夜白這樣的男人。
“那個是真的。”
陸夜白一隻手託著程安沐的小屁股,另一隻手拿著剛剛放在海水裡的啤酒,被微涼的海水冰鎮了一下,入喉清涼。
還好陸夜白身材好,雖然不魁梧,但是也不羸弱,程安沐骨架小小的,這樣抱著一點都不違和。
“你不是說是假的嗎,怎麼又成真的了?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程安沐疑惑,這可關乎自己下半輩子的幸福呢,必須要弄清楚了!
這樣想著程安沐下意識地就把下手往下面探,眼看著程安沐的小手越來越近,陸夜白連忙擋了一下,本來這個姿勢自己就忍著了,這妞再親手去辨真假的話,那簡直要命了。
“病是假的,醫療證明是真的。”
在精神病院的時候,盛柏生一心想著要弄死自己,其中一個原因就是怕盛家在外面有血脈,怕到時候陸夜白結婚生子,再弄出幾個盛家子孫來,盛家顏面不保不說,爭奪家產的問題肯定避免不了,知道陸夜白有這種病,能稍微打消一點盛柏生的這種想法,至少他不會擔心他死後會蹦出幾個孫子孫女來分他的財產。
“為了騙盛柏生?”
程安沐也不笨,聽陸夜白這麼說,再加上這份證明是在盛柏生手上的,她也能猜到真相。
“嗯,沒想到他也用來騙了你。”
程安沐由湊過去喝了一口啤酒,“這老不死的,真的太作了!現在我覺得他沒死也好,留著以後好好收拾,反正現在他一條腿沒了,也蹦躂不起來了。”
程安沐不是善良的白蓮花,從小的經歷交給她的就是,對待要傷害自己的人,就是要把他先收拾老實了,這樣才不會受欺負,所以雖然盛柏生沒了的這條腿跟她是有直接關係的,但是程安沐絲毫沒有內疚的意思,反而覺得痛快。
既然刀俎和魚肉,不管怎樣都要選一個,那為什麼要選擇任人宰割的魚肉,而不是痛快宰人的刀俎呢!
“不過你不怕嗎,不怕我真的這方面有問題?”
程安沐靠在陸夜白肩膀上,“有問題就有問題咯,誰讓我看上你前沒先驗明正身,所以也只能啞巴吃黃連,苦往肚子裡咽了。”
程安沐故意說得很嫌棄,但陸夜白知道她的意思。
既然選擇了,愛了,那這個人是好是壞,健康還是殘疾,都能接受,不離不棄。
“那……現在要不要驗?”
陸夜白的聲音好像染了酒味,有點醉人。
程安沐吞了口口水,眨巴著大眼睛看著陸夜白,兩張臉近在咫尺,彼此眼底的情緒能看得清清楚楚。
程安沐勾在陸夜白脖子後的小手,攥得死緊,手心全是汗。
驗,還是不驗,這是一個問題。
程安沐看著陸夜白的眼睛,好像看到了另一片海,鬼使神差地開了口,“……那,要不……驗驗?”
陸夜白眼睛眯了眯,看著耳後紅了一小團的程安沐,瞳孔收緊了幾分,手一鬆,易拉罐直直扎進鬆軟的沙子裡。
陸夜白轉身,抱著程安沐轉身進了別墅。
沙灘上只剩下一串腳印,還有那瓶還剩了一半,被浪花拍打著的啤酒。
兩人都是第一次,不過比起陸夜白的天賦異稟和水到渠成,程安沐就像偷看小黃書的初中生,緊張又期待。
冰塊陸夜白,人生第一次這麼溫柔。
程安沐的手緊緊攥著枕頭的角,手心是溼的,睫毛上也沾著水珠。
不用當寡婦,原來是這種感覺。
融合為一體,原來是這麼奇妙。
沉浮間,程安沐覺得無名指一涼,一個精巧的指環牢牢套住,十指緊握,程安沐沒來得及多想,暫歇的雲雨又席捲而來。
輕薄的窗簾被海風吹得有些躁動,沁涼的夜色,照不盡這一室春色。
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曰:不遠!
海風把第一縷朝陽吹進臥室,陸夜白看著睡在身側的女人,第一次覺得床,是個好地方,也難得沒有去晨練,畢竟練了一晚上,今早偷個懶還是可以的。
陸夜白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