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時間?”
許安安愣了一下,才明白秦輓歌這是答應了,她靜了一秒,怒吼了一聲:“我的話你到底聽進去了沒有!”
“聽進去了,我不需要性生活,我只要一個對念念好的男人。”
“。。。。。。”不需要性生活,以後你一定會後悔的!
許安安在心裡默唸一句,自知勸不動秦輓歌,結束通話電話,跟賀青瀘商量了時間。
簡單的交涉過後,初步把時間定在明天上午11點,地點是伊麗莎白。
許安安把他們雙方的資訊發到了對方的郵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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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有個假期,這晚秦輓歌帶著小秦念去了遊樂園玩了一圈,又看了一場動漫電影,晚上回來已經不早了。
奇異的是,這一整天江衍都不知在忙什麼,沒有對她有任何的騷擾。
小秦念玩了一整天很累,洗了澡就睡了。
秦輓歌躺在床上,拿著手機,看著簡訊那一欄,很奇怪,沒有江衍的晚安她似乎有些不習慣。
習慣真的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養成一個習慣很簡單,改變一個習慣卻很難。
手機一直沒有響動,她竟有些失落。
看了好一會兒,直至眼睛有些酸了,她才放下手機,閉上眼睛睡覺。
這一覺睡的很香,直至大天亮。
她是被一道手機鈴聲吵醒的。
不知響了有多久,她才睡眼惺忪的從羽被中伸出一隻手臂接通,口齒不清道:“喂。。。。。。”
清晨嗓子有些啞,帶著一種獨特的性感。
江衍倚在車身上,聽到電話那端像只小貓一樣慵懶的聲音,很自然的就想到了秦輓歌小小的身子窩在羽被裡,黑色的髮絲柔順的鋪在她的腦後,有幾縷纏繞在她白希的脖頸,他甚至能想到她蹙眉的弧度,他低低的笑了一聲:“還沒起?我來給你送早餐了。”
男人低低的小聲像是從喉嚨裡最深處發出來,好聽到致命,秦輓歌的腦袋像是被一根木棍砸過,瞬時清醒了大半。
她猛地坐起身來,羽被從她身上滑下,她努力的把眼睛撐開一條縫望向陽光刺進來的地方,陽光很刺眼,她微微眯了眯眼,問:“你現在在哪兒?”
“小區門口。”
“。。。。。。”為什麼來的這樣突然!
秦輓歌愣了一瞬,立刻手忙腳亂的下床,掀開窗簾,穿上拖鞋,跌跌撞撞的跑進衛生間:“那你等等我,我現在馬上收拾。”
“要多久?”
“十五分鐘。”
“我不介意你不洗臉就下來。”
秦輓歌一手撐在盥洗臺上凝視著鏡子裡的女人,蓬鬆的頭髮,茫然的眼神,看起來如同一個失足少女。
要她這樣去見他?不可能。
等等,他方才的話裡似乎有些。。。。。。嫌棄的意思?
是在怪她用時太長?
秦輓歌抿唇:“十分鐘,十分鐘後見。”
結束通話電話,秦輓歌開始挽起袖口洗臉,洗完臉,然後從梳妝檯上的第一個小瓶開始,一罐一罐的用過去。
來不及化妝,簡單的把頭髮梳好,秦輓歌去衣帽間拿衣服。
時間緊迫,她本想拿一套運動服直接額換上,但翻運動服的時候,餘光忽然掃到了旁邊掛著的一排裙子。
她想起江衍倚在車旁西裝革履的模樣。
停頓幾秒,最後挑了一套淺黃色的半身裙,她面板白希,黃色穿起來顯得很亮。
換完衣服,她拿了手機衝到樓下。
幸虧她所住的小二樓距離小區門口的距離並不是很遠,她匆匆跑過去,就看到了那輛熟悉的黑裡賓利慕尚。
江衍就如同她想象中那樣,穿白襯衫黑西裝,紐扣系的一絲不苟,雙腿隨意交疊,姿態慵懶的倚在車身上,手裡拿著一個精緻的食盒,還有,一束玫瑰花。
聽見聲音,他扭過頭看向她,淡淡一笑:“已經十五分鐘了。”
秦輓歌來到他身邊,還在不住的喘氣。
“你跑下來的?”江衍問。
秦輓歌還有些不均勻,聲音忽強忽弱:“我看時間有些超時了,就。。。。。”
江衍走上前來,把食盒和滑騰到一隻手裡,在她的背部輕撫:“你急什麼?”
還不是怕他等太久?
不過這話秦輓歌沒說出來,說出來江衍一定又會得意忘形,以為她不知道有多在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