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說,小孩兒小時候太粘人長大後會養成一種軟弱性人格,俗稱生活不能自理。
她掃了小秦念一眼,把她抱了起來。
小秦念揮舞著手臂開心的不得了。
然後,秦輓歌就無情的把她放在了行李箱上。
小傢伙兩隻小腿一蕩一蕩的垂在行李箱邊緣,癟著嘴,模樣氣鼓鼓的,臉上寫滿了四個字——我很生氣!
秦輓歌哭笑不得的揉揉她的腦袋:“媽咪累了,不能抱抱,腰會痛,你乖乖聽話。”
小傢伙似懂非懂看著秦輓歌,幾秒,一頭扎進秦輓歌懷裡,小臉蹭啊蹭的:“媽咪,餓。。。。。。”
秦輓歌垂眸,看了一眼手上的女士腕錶,時間指向十一點二十三分,距離許安安約定的時間,只剩下兩分鐘。
然而她踮起腳尖掃了又掃,連許安安的一根毛都沒看見。
她就知道會是這樣!
她無奈的捏了捏小秦唸的臉蛋:“再等等。”
小秦念一把拍掉秦輓歌的手,指指自己的臉蛋,一本正經道:“以後,這裡,不能動,會變醜。”
秦輓歌一頭黑線,這麼小就知道臭美,真不知道是隨了誰。
時間整整過去二十分鐘,秦輓歌的耐心終於被榕城這炎熱的分分鐘能把人曬化的天氣消耗到精光。
她拿出手機準備再一次致電許安安,表達自己的不滿之情。
剛剛拿出手機,耳邊忽然傳來一道劇烈的喘氣聲,下一秒,眼前一黑,秦輓歌就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的女鬼直直的朝她撲過來,張牙舞爪的。
秦輓歌嚇了一跳,擦勒,哪裡來的神經病?
回國第一天就遇上神經病,她這運氣簡直可以買彩票了。
緊接著,她就感覺那神經病緊緊的抱住了她,抱到有多緊呢?秦輓歌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就在這緊急關頭,那神經病放開了她,抬手用力的拍了她的肩膀一把:“怎麼樣?整點,我是不是很牛?”
那得意的聲音,那欠揍的表情。
呃,這個神經病就是許安安。
秦輓歌愣了,整個人都僵在那裡,幾秒,才伸出一隻手不敢置信的揪了揪許安安的黑長直:“你風情萬種的大波浪呢?”
“生孩子剪了。”
“你生孩子了?!”這短短的三年,她都錯過了些什麼?
“生了,生了個小魔王,剛剛接你來吃就是因為這小魔王把人家隔壁小姑娘欺負哭了。”想起這事兒來許安安就氣不打一處來,伸出一根手指就惡狠狠的戳在了秦輓歌逛街飽滿的額角上:“倒是你,三年前走的可真利索,有沒有把我當你閨蜜啊,說好的做彼此的貼心小棉襖呢?這一走三年,電話都不給我打一個,我還以為你給人販子拐走了。。。。。。”
許安安越說越動情,說到後面,簡直都要聲淚俱下了。
秦輓歌心虛的看著她,認真接受批評,畢竟當初一走了之是她不好,可她也沒辦法啊,以許安安這張大嘴,她要把這事告訴她,跟昭告天下又有什麼區別嘛。。。。。。
“媽咪,這個怪阿姨好闊怕。。。。。。”忽然有人拽了拽秦輓歌的手臂,緊接著,一道細細軟軟的聲音就弱弱的傳了過來。
許安安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了小秦唸的存在。
她怔了一瞬,立刻笑了,好似剛剛聲淚俱下肝腸寸斷的人不是她一樣,她指了指小秦念,滿臉的驚恐:“不要告訴我,這是你女兒。。。。。。”
“。。。。。。你沒猜錯,這就是我女兒。”
“秦輓歌你怎麼回事?帶球跑路啊,你當演電視劇呢?一個人帶孩子不辛苦啊。。。。。。”巴拉巴拉,又是一段恨鐵不成鋼的數落。
雖然,許安安也是心疼她。
可是,看著小秦念怯怯的縮在她懷裡看著許安安那一臉驚恐的表情,秦輓歌拽住了許安安揮舞的手臂:“你嚇著我家念念了。。。。。。”
許安安理智終於飄回了自己的腦袋裡。
她剋制了一下情緒,露齒一笑,走過來親暱的捏了捏小秦唸的臉蛋:“小念念是吧?我是許阿姨,呦呦呦,看著小臉嫩的,長得真水靈。”
被捏臉會變醜的觀念在小秦唸的腦海裡已經根深蒂固,就算許安安後面誇了她長的水靈,小秦念還是跟只傲嬌的小貓似的,輕哼一聲,扭過了頭。
臥槽,這麼傲嬌?
許安安掃秦輓歌一眼:“這孩子是江衍的吧。”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