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下雨念念很開心,吵著鬧著要出去玩兒,我就讓她在門口玩兒,沒想到我做飯的功夫念念就自己跑雨裡去了,可能是感染了風寒,今天上午我叫她起床的時候發現小丫頭在發燒。”王姨垂著頭,面容愧疚:“秦小姐,對不起,是我的疏忽。”
原來是小丫頭貪玩兒。
秦輓歌也知道,小秦念有些皮,總是不聽話自己跑去偷偷玩兒,怪不得王姨。
“沒事了,下次注意就好了。”她拿了一塊兒乾毛巾墊到小秦唸的手腕下,又抓住她的小手,小傢伙不安分,總是動來動去,針頭竄了就不好了。
看著那些透明的液體一滴一滴的滴下來,在順著手背上的血管流進小丫頭的體內,與其說責怪王姨,倒不如說是在自責。
小秦念自小在溫哥華長大,在這邊沒有什麼小夥伴,整天一個人孤零零的,她的工作又這樣忙,不能時時刻刻陪在她身邊,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秦輓歌嘆一口氣。
在做母親這件事上,她遠遠不及格。
守了二十分鐘,一瓶點滴掛完,她叫小護士來換了第二瓶。
兩瓶輸完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過去。
她探過身去摸摸小秦唸的額頭,已經不燙了,只是還沒醒來。
她長長的嘆一口氣。
也許發燒對於一個普通的小孩兒來說算不上什麼,但是對於小秦念來說,那就是一場災難。
小秦念免疫力低,就在她一歲那年曾發過一次高燒,還引起了肺炎,當時病情十分嚴重,那一次,她差點失去小秦念。
從那以後,她就很害怕小秦念發燒,對她也愈發的呵護起來。
好在,時隔兩年之久的發燒只是場小小的發燒,有驚無險。
她有些後怕的摸摸小秦唸的臉蛋,手指剛剛輕輕摩挲幾下,就見小秦念長長的睫毛想把小扇子一樣顫動了幾下,緩緩睜開來。
目光有些渙散,看起來呆呆的。
好一會兒,她嘴一撅,委屈的看向秦輓歌,軟綿綿的撒嬌道:“媽咪,我想吃糖醋排骨。”
小秦念還沒開始認字,糖醋排骨這四個字她是不認識的,卻很奇蹟的能把它說的很清楚,秦輓歌覺得,這應當跟智商沒什麼關係,純粹是源自於小秦唸的吃貨本質。
她無奈一笑,捏捏小秦唸的鼻尖:“不行,你剛剛退燒,只能喝小米粥,等你身體好棒棒媽咪就給你做糖醋排骨。”
小傢伙不樂意了,嘴撅的更高,簡直能掛個油瓶了,好一會兒,才悶悶不樂的吐出一句:“那我要喝南瓜的。”
“好。”
小秦唸對她做的南瓜粥有著近乎瘋狂一般的痴迷,每晚都要喝,而且必須是她熬得。
秦輓歌垂眸看了一眼手上的腕錶,現在的時間是十一點零五,時間還早。
她思慮幾秒,讓王姨守著小秦念,自己回家熬粥。
―――――
片場。
在糾結了整整半個小時候,周生生終於一拍桌子,做了有史以來的第一個最正確的決定——就按小說原劇情拍。
劇情方面他不是很專業,但在溜鬚拍馬這方面他絕對擅長,以江衍在榕城的身份地位,是萬萬得罪不得的,而秦輓歌很有可能就是江衍的未來妻子,那更是不能得罪,至於那個老牌編劇,得罪。。。。。。就得罪了吧。
拍攝繼續進行。
直至臨近中午時分,江**oss準時拿了午餐來此報道。
不料,沒有尋到秦輓歌的身影。
周生生見此立刻站起身來,笑的跟朵花似得:“江總,您是來找秦編劇的吧?她走了。”
“去哪兒了?”
“不知道,接了個電話就急衝衝的走了,說是有緊急事件。”
緊急事件?
什麼緊急事件會讓她連工作都不顧?
江衍心口一提,濃眉緊緊的蹙了起來,視線只在周生生面上停頓了一瞬,就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消失在片場。
發動車子,他拿出手機給秦輓歌打電話。
連著打了兩通,都沒人接聽。
江衍的神色愈發冷凝,收了手機,將車飆到最大時速,車子在他嫻熟的操作之下如脫韁的野馬一樣衝了出去,激起車後陣陣塵埃。
去酈苑的路程他非常的熟悉。
前後不過用了30分鐘,車子抵達酈苑。
站在小區門口,他拿出手機再一次給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