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凌霄徑直走進了屋內。
蔣欣然怔怔的站在門口。
幾秒,卻見一個腦袋從門口探出來:“忘了提醒你一下,一個女人住酒店不是很安全,當然,如果你想未婚先孕的話,儘管去好了。”
蔣欣然遲疑了。
雖然,凌霄花名在外,可她覺得他說的不無在理。
幾秒之後,她若無其事的走進屋內:“給我找間客房吧。”一整夜沒睡,如凌霄所說,真的是已經沒力氣再去找酒店。
她沒看到,凌霄背對著她露出一個邪魅的笑。
十分鐘後,乾淨整潔的房間門口,凌霄扭頭看她:“這間,怎麼樣,還滿意嗎?”
凌家好歹是榕城有頭有臉的豪門,住宅自然是沒得挑,粗粗掃一眼,便知環境高雅。
蔣欣然走進去,正要關門。
一股不小的力道抵在了門板上,她蹙眉,探出一個腦袋去:“還有事嗎?”
“進去說。”
蔣欣然沒多想,放凌霄進來。
“說吧。”
凌霄環顧一下四周,往床上一坐,開始脫衣服。
“喂,你做什麼?”說個話不用脫衣服吧。
凌霄手上的動作不停,只是挑眉,很是無賴的看她一眼:“哦,忘了告訴你,凌家只有這一件臥房,今晚可能要委屈你一下,跟我住一塊兒了。”
蔣欣然的腦袋像是被砸了一下,幾秒後,她的神色變得憤然。
什麼狗屁在理,從頭到尾,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在一步一步的算計她!
眼見他脫掉外套,忽然拽過她的手腕,不過是一個旋轉,再回神時,她已在他身下。
“凌霄,你給我起來!”蔣欣然奮力掙扎。
“不。”
“你要不要臉?”
“在要臉和要你之間,我更願意選擇要你。”他低頭,凝視蔣欣然的臉,目光難得的除卻*之外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溫柔。
蔣欣然絲毫不能感受到他的情意:“你要膽敢碰我,我就死給你看!”
“嚇唬我?我告訴你,你這種寧死不屈的小爺我見的多了!”他忽然靠近,鼻尖抵著她的鼻尖,一雙眼波光流轉,壓低聲音:“裝什麼裝?還不是幾個吻就軟成一灘水?”
“我跟你的那些女人不一樣,別拿我跟她們比!”
“哪裡不一樣?證明給我看。”他的聲音帶著壓抑的隱忍,磁性至極。
蔣欣然看到一張妖孽的臉就這麼緩緩壓下來,驚嚇之餘,只剩下本能的反應,她拼盡全力,屈膝,抬腿。
正中紅心。
一道殺豬般的嘶吼後,凌霄面容扭曲,渾身蜷縮著滾到了一側。
蔣欣然起身,冷哼:“這就是我跟她們不一樣的地方,還是剛剛那句話,別想動我!”
凌霄疼得滿頭大汗,哀嚎聲源源不絕的迴盪在整個房間:“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狠。。。。。。”
蔣欣然掃都不掃他一眼,徑直走到門外:“來幾個人,把你們少爺給我扶出去。”
―――――
當一個空間裡忽然少了一個人,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剩下那個人的存在感就會凸出來。
於是江衍明顯的發現,這幾天的秦輓歌好像有點兒不正常。
早上每天遲到,中午跟那個小明星一起去吃飯,晚上回來,更是找不到人影。
他嚴重懷疑,她在躲他。
明明這樣也挺好的,於她和他而言都是好事一樁。
可人好像生來就有一種犯賤的本質,秦輓歌越是躲著不見他,他的心底越是貓撓似得,不受控制的想見她。
就像此刻,坐在空蕩蕩的主臥,這種感覺越發的強烈起來。
他忽然想起來,秦輓歌之前是不是跟他說要談談?
唔,那就談談吧,反正也少不了一塊兒肉。
這個念頭還未在腦海裡定格,身體已經先思維一步做出了反應。
他站在側臥的門口,舉起手,卻又猶豫不決。
他現在到底是在幹什麼?
他男人的尊嚴在哪兒?
可是,他真的很想她,想到此刻她就在這扇門內,他的心底就好似有一頭野獸,在叫囂著,想要衝進去。
糾結幾秒,感性戰勝理性,修長的手指終是落下。
“咚咚咚”敲了三下,卻無人理會。
難道她已經睡著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