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鄙視我?”
許安安痛心疾首的點點頭:“吃肉的意思是,給,他,睡。”
“給過了呀,他不睡啊。”說到這兒,秦輓歌就心塞塞。
許安安眯著眼賊兮兮一笑,瞟她一眼:“不要急,從明天開始,我會給你做個特訓,保管旺財一看到你就不能自己。”
特訓?聽起來好嚇人。。。。。。
“對了,我給你的片都看過了沒?”許安安又問。
秦輓歌微微一怔,臉上透出兩抹紅暈,羞澀的頷首:“看過了。”
“裡面的技巧,都學會了?”
“裡面有什麼技巧?”
“比如說叫,比如說吻。。。。。。”
這都是些什麼呀?她們為什麼要在公共場合說這個,好羞恥的。。。。。。
秦輓歌眨眨眼:“這個。。。。。。到時候應該就自己會了。”
許安安無情的嘲笑了她:“以你的智商?”
“我的智商怎麼了!”
“我勸你好好看吧,不懂得地方隨時問我,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好吧。”
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兒,等到沒那麼撐了,可以站起來了,相互道別,各回各家,各找各男人。
回到茗香灣的時候,江衍已經回來,坐在沙發上看報紙,明明剛剛三十歲出頭,卻偏偏的端的一副深沉內斂的模樣,坐在那裡跟個年過半百的老頭似得。
秦輓歌心懷鬼胎的掃他一眼,徑直上樓。
“去哪兒了?”剛才上第一層臺階,冷不丁的,身後傳來江衍淡淡的聲音。
去哪兒了?憑什麼告訴他啊,他不是想靜靜嗎?一邊兒靜靜去吧。
秦輓歌很有骨氣的冷聲道:“你管得著嗎?江先生可不要忘了,約法三章裡有一條:彼此不干涉對方的私生活。”
江衍從報紙了猛地抬頭,那犀利的視線就隔著空氣射過來,來回在她臉上打轉,幾秒,他意味不明的吐出一句:“生氣了?”
“呵呵,江先生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扔下一句話,秦輓歌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回臥室的中途,她一直在用餘光偷偷往後瞄,心裡有個聲音不斷叫囂著:衝上來,抱緊我!
然而,直到她慢吞吞的回到了臥室,都沒聽到江衍的一絲腳步聲。
好吧,這該死的男人。
她洗漱,上床,拿出筆記本,熟門熟路的。。。。。。放片。
聽從許安安的教誨,這次她看的很認真,不懂的地方還要停下來反覆回看,並做筆記。
她都要被自己的刻苦感動了,如果當初她學習能有這麼刻苦,現在很有可能就不在這兒了。
晚上十點一刻,秦輓歌收了東西,睡覺。
十一點,一道黑影偷偷摸摸的鑽進她房間,在床邊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摸了摸她的小臉兒。
察覺有什麼東西在她唇角遊移,秦輓歌下意識的張嘴,舔之,啃之,咬之。
須臾之後,總裁大人黑著臉帶著一隻滿是口水的手指去了洗手間。
翌日,在公司門口兩人意外相遇,江衍忽然問了一句:“你昨晚是不是夢到了吃火腿?”
秦輓歌一怔,微微長大了嘴巴,天吶,總裁怎麼連她夢到了什麼都知道?他的大腦已經發達到可以刺破她的腦袋勘探她夢境的地步了嗎?
果然是這樣,江衍盯著她的表情恨恨的看了兩眼,莫名其妙的拉著一張臉走了。
秦輓歌站在原地皺眉,看來總裁不僅不喜歡豬舌頭,還不喜歡火腿。
由於和許安安早已有約定,這一上午上班秦輓歌都心不在焉的,好幾次宋牧趴過來看她做什麼,發現她鬥地主都輸了好幾盤。
結果一到下班時間,秦輓歌就像打了雞血一樣,興沖沖的拎著包狂奔而去。
什麼事值得她這麼激動?跟總裁一起吃飯嗎?
宋牧站在原地,恨恨的撥通了樓下外賣電話。
兩人先去吃了飯,然後在許安安的指點之下驅車去了瀚海路。
路口的一家店門前,許安安叫她停車。
秦輓歌乖乖停好車。
下車,許安安拉著她就往前走。
秦輓歌抬頭看了看頭頂醒目的led燈,上面赫然四個大字——私,密成人。
這名兒,一聽就不是好地方。
秦輓歌滿臉抗拒:“我們來這兒做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