謬讚了。”
紀軒身子往前一傾,正要說什麼,包廂的門再一次被人推開來。
門口出現四個人,導演,編劇,女一,還有。。。。。。顧景笙。
他穿一身黑色的西裝,面色冷凝,立在門口,身長玉立,褪去年少的青澀,看起來像是每一個年輕有為的冷麵總裁。
這樣的顧景笙,是陌生的。
秦輓歌凝視他的眼,此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從未想到有一天他會和顧景笙以這樣的方式再見。
可顧景笙家裡的產業是房地產,何時,他也踏足了娛樂圈?
所有的疑問,在導演的介紹聲裡一一解決。
導演指了指顧景笙:“秦小姐,這是本劇的投資商,顧總。”
投資商?也對,現在很多房地產大亨都來投資電視劇電影,這沒什麼好稀奇,畢竟影視業盈利很大,而商人自古看中利。
是她想多了,她還以為,顧景笙是衝著她來著。
她只怔了一瞬,伸手:“顧總,你好。”
顧景笙回握,面上沒有一絲多餘的情緒,好似他和她,從未有過任何交集。
幾人一一落座,宋牧作為最不起眼的那個,理所應當的被擠到了角落裡。
而顧景笙自然而然的在她身側坐下,沒有任何的異樣。
彆扭的只有秦輓歌,她幾乎如坐針氈。
好在,並未有人察覺。
許是因為知曉她的身份,所有人都對她挺恭敬的,當然,除了紀軒和顧景笙。
紀軒整場都在不遺餘力的灌她酒,而顧景笙絲毫沒有幫她的意思,他坐在她身側,淡漠的像個局外人,看著她喝下一杯一杯的酒。
秦輓歌沒忘記正事,跟大家介紹了宋牧,跟導演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但導演顯然只是個空架子,他看向紀軒和顧景笙:“二位的意見是?”
顧景笙和紀軒,是這部劇的第一大和第二大投資商,哪個,他都得罪不起。
顧景笙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的電話響了。
他站起身來,微微頷首:“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倒是紀軒,瞟她一眼,大手不知何時繞到她的身側,用力一樓,笑的不懷好意:“那就要看秦小姐的誠意了。”
這個中意思,再明顯不過。
雖然是個帥哥,但他色米米的眼神,依舊讓秦輓歌倒盡了胃口。
她眯眼,誠意?她只想把他的手砍下來餵狗!
角落裡,宋牧緊緊的攥緊拳頭,緩緩的站起身來。
所有的目光都集聚在他身上。
就在此時,包廂的門忽然又一次被人推開。
秦輓歌以為是去而復返的顧景笙,她掃了一眼,不料,居然是。。。。。。江衍?
這大晚上的他來這個地方做什麼?
所有人都在一瞬間轉移了視線,緊緊的盯著江衍。
氣氛變得微妙。
在座的人都知道秦輓歌是江衍明媒正娶的妻子,而現在,紀軒公然當著江衍的面調,戲人家的妻子,雖然紀家的實力不容小覷,但江家,似乎更勝一籌。
這場戲,有看頭。
只見江衍面無表情的走進來,唇線幾乎抿成一條,冷峻的模樣如同來自地獄的修羅,他徑直走到秦輓歌的面前,大手一伸,就把秦輓歌撈到了自己懷裡,勾唇,冷笑:“不好意思,我江衍還沒有淪落到需要靠自己的女人來打江山的地步。”
紀軒的手臂陡然落空,有些僵硬的擺在空氣裡,看起來十分的蠢。
須臾,他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站起身來:“你的女人?江總,外界的傳言可沒這麼好聽。我奉勸江總一句,秦小姐這樣的女人多的是男人覬覦,你不珍惜,我來替你珍惜!”
“不珍惜?”江衍微微眯起眼來,一雙黑眸幽深如古井,深諳難測,他忽然抬手,大手扣住秦輓歌的下巴,來回摩挲,末了,深情的看她一眼,輕輕的笑了:“我不知道有多珍惜,紀先生就別癩蛤蟆想天鵝肉了,我的女人,你也配覬覦?”
一句話,紀軒氣的臉都紅了:“江衍,你!”
江衍風輕雲淡的看他一眼,抬手在秦輓歌的鼻尖親暱的刮一下:“老婆,我們走。”
赤luo裸的羞辱!
他紀軒何時受過這種欺負?
他抬腳,一腳憤然的蹬在矮几上,一道刺耳的摩擦聲,矮几在地板上滑出幾厘米,桌上的酒瓶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