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一個殺手談起來都尊敬不已的前輩。
可他足足有五年沒有沒有出現過了,五年前,他幹完最後一宗屠殺案,突然悄無聲息的消失在業界,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亦沒有人知道他做了什麼。
可時隔五年,他重新出現了,出現在了這個不起眼的小城市。
他是為蔣佳然所僱傭,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江衍猜不透,他看向申克,申克也看著他,幾秒,他淬出一口唾沫,帶著血絲:“操,老子這次要幹一票大的!”
他不止一次的跟黑狐交手,卻每一次都叫他逃脫,他殺了他那麼多兄弟,這些年來,這每一筆血債,他都記著,一瞬間都不曾忘卻。
這一次,他不會再放過他。
通往茗香灣的路上。
蔣佳然窩在座椅裡,眼色一片蒼白。
她本就身體虛弱,再加上這一晚上激烈的奔波,身子有些受不了。
坐在主駕駛的美豔女人透過鏡子掃她一眼,無聲的嗤笑:“你的身體素質比南真是差了太多。”
面對她的嗤笑,蔣佳然眼皮都不曾抬一下,一雙眼目視前方,眼底有淡淡的光波浮動。
那女人見她沒反應,覺得有些自討沒趣,收回視線,繼續開車,只是放慢了速度。
午夜霓虹靜靜的流淌過車廂,奢華而美好。
黑弧懶洋洋的窩在副駕駛座,嘴裡叼著一支菸,側目凝視著主駕駛上的女人。
女人穿一身緊緻的黑色風衣,將玲瓏的身形勾勒的奧凸有致,她化妝,長長的睫毛渡上一層光斑,輕顫的時候,跟一把小刷子一樣。
撓的他心頭都癢了。
他到底沒忍住,吸一口煙,眯著眼伸過手去就往女人的衣角里鑽。
女人瞪他一眼:“後面有人呢。”
黑狐也不理會,自顧自的握住那渾圓,不輕不重的捏幾下,心滿意足的靠回座椅裡:“剛剛你來的挺準時,小昭,幾年沒出任務了,你我還是這樣默契。”
“手有點生了,否則,那場面應當更好看才是。”她笑著扭過頭:“你覺得呢?”
黑弧搖搖頭,失笑:“小昭,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麼喜歡血腥和殺戮。”
血腥和殺戮。
這兩個永遠和生死連線在一起的詞,此刻像是一根刺一樣刺進了蔣佳然的心口。
她的長睫輕輕顫了一下,一片安靜中,忽然開口:“剛剛那兩輛車裡的人,還有生還的可能沒有?”
這話問的蹊蹺,藍昭回過頭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想他們死還是活?”
蔣佳然沒說話,她緩緩的扭過頭看向車窗外。
死嗎?
她不是沒想過殺死江衍,可每次想到這個世界上某一個角落再也沒有江衍這個人,她就痛到渾身發抖。
她不能想象江衍死,這比失去他更讓她難受。
她終究捨不得,再恨他,都不捨得叫他死。
須臾,她開口:“死。”
坐在她前面的這兩人,都是蔣南最信任的人,他們跟隨蔣南多年,對蔣南的衷心早已超越了道德人倫和是非正義,不管蔣南這個人有多不可理喻,他們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