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車子,臉上始終掛著一種迷之微笑。
他遲疑的驚撥出聲:“等等,站住!”
黑色的賓利慕尚卻已經像只黑色的獵豹一樣衝進川流不息的車流,只餘下一團臭烘烘的尾氣淹沒了呆若木雞的小交警。
他眨眨眼睛,臥槽,現在神經病都這麼猖狂?
車上,江衍撥通一個電話。
“凌霄。”
“哎呦喂,這是誰啊,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要喝酒?我這新進了兩個妞,試試?”
“試你妹,找你有正事。”
“臥槽江衍,你也太禽獸了,連我妹那麼小都不放過!”
“再跟我扯信不信我連你都不放過。”
“好呀好呀,來呀。”
“看來你很想被爆,菊?”江衍冷冷一笑。
一句話,把凌霄嚇得夠嗆,要知道江衍這廝,什麼都能做得出來,摸了摸鼻子,訕訕笑道:“別介,跟你開個玩笑,什麼正事?”
“幫我找個人。”
“誰?”
“秦輓歌。”
“新歡?”
江衍一手掌著方向盤,一手閒閒搭在車窗上,眯眼看著遠處的流光溢彩,眼底溫和的像是漾了一池春水,唇角微勾:“真愛。”
…本章完結…
☆、第一百零二章 :他叫旺財
“咚咚咚!”叩門聲響亮而充滿著仇意,聽起來不像是敲門,更像是。。。。。。撞門。
“嗯啊。。。。。。停!”許安安媚眼如絲的伸出一根手指嬌滴滴的抵在肖寒精壯的胸膛。
啪,啪,啪被人打斷可不是什麼好的體驗,尤其是對男人來說,肖寒眸底簇著一團熾熱的火,很是不悅的看著身下的許安安:“怎麼?”
許安安的視線飄香門邊,那敲門聲還在繼續,帶著一股破釜沉舟的氣勢,似乎下一秒就要破門而入,她挑眉,一張紅撲撲的臉蛋上是顯而易見的懷疑:“說,肖寒,你是不是在外面欠人錢了。”
“沒有。”
“真的?”
“我用我下半身的性福發誓,真的沒有。”肖寒面色一臉認真。
許安安看了一眼他所謂的下半身,怎麼也認真不起來,她推了他一把:“起來,我去開門。”
“等會兒,完了這次再去。”肖寒拉住她細膩白希的手臂,模樣有些委屈。
“你覺得門被敲成這樣,門外那傻逼不會中途衝進來?你要現場直播?”
“可是,它怎麼辦?”
這確實是個問題,許安安盯著它看了幾秒,十分中肯的給了肖寒一個建議:“按下去。”
“。。。。。。”
肖寒還在發愣,許安安已經一個翻身,赤腳踩在地板上,撈起了散落在地板上的睡衣,裹住姣好的身線,把黑色的長髮從衣領里拉出來,扭著纖細的小腰招搖著朝門口走去。
肖寒真的低頭按了按小小寒,唔,下不去。
他起身,披上睡衣,隨手拎了一個抱枕擋在顯眼的那處,有些漫不經心的坐在沙發上,目光幽怨的盯著門口,他倒要看看,是哪個龜孫打擾了他的好事。
許安安也多多少少不悅,開啟門時還蹙著眉頭。
幾秒之後,她的眉頭蹙的更緊了,卻不是因為不悅,而是因為心疼。
她沒料到,秦輓歌會是那個傻逼。
此時她披頭散髮,衣衫凌亂,淚流滿面,站在門口哭的跟個二傻子一樣。
這可不得了了,跟小鴿子認識四年了,她還從未見她哭過。
她不太能想象到有什麼事會讓這麼堅強的一個女孩兒哭成這樣。
秦輓歌看著許安安,感覺像是失散多年的組織找到了黨,那種委屈的感覺再也按捺不住,她哽咽一聲,癟著嘴,一頭扎進許安安的懷裡,哭的抽抽搭搭。
許安安的睡衣吧,走的是性感風,薄薄一層蕾絲,哪裡經得起秦輓歌這麼哭。
看著秦輓歌把眼淚都抹在她的胸口,許安安的內心是崩潰的,可是小鴿子哭的這麼傷心,她又不好意思打斷。。。。。。
解救她的是肖寒,經過一段時間的冷靜,他的小地弟已經萎了下去,他見著一個不明物體抱著他家許安安,還一動不動的,好像門口冷風吹著很爽似得。
他怕許安安著涼,跟過來看看:“怎麼不進門呢這是?”
沉浸在悲痛中無法自拔的秦輓歌終於恢復了一點神智,她淚眼朦朧的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