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以來專給夏氏的珠寶做飾品盒的。
夏夏滿臉感動,“媽咪,我相信我是你親生的了。”
“胡說八道什麼!”夏夫人伸出手指,戳了戳夏夏的腦袋,“也就你這蠢貨會這麼不爭氣的跑來大哭一頓,要換了你娘我,保準兒揍得他出不了那西餐廳的門。”
夏夏:“……”
她也終於知道她這麼粗暴的基因是打哪兒繼承過來的了。
第二天,夏夫人和夏夏的父親說了這件事情,一向寵女兒的夏父也怒了,立即按照夏夫人說的去做了。
幾天後林氏夫婦帶著兒子上門來道歉,夏夏不想見到他們,趁著所有人不注意,從院子後面溜了出去,等那些人進屋後又立即跑回前院,拿了車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夏宅。
去寧無雙的公寓裡賴到晚上十點多,確定那家子人離開後,夏夏才肯回家。
她可不是什麼聖母,敢利用她,就要做好承受後果的準備。
如果那時候只有他們兩個人,夏夏或許還沒這麼生氣,關鍵是被寧子翼聽到了,夏夏覺得自己不僅沒了面子還沒了裡子,管他三七二十一的。
因為林家的事情,接下來的半個多月裡,夏夫人沒有再給夏夏安排相親,夏夏也樂得自在的在家裡窩了半個月。
直至夏夫人再次終於給夏夏找到了合適的物件,夏夏才出了門。
經過這半個多月,夏夏已經把之前那不愉快的三次相親都拋之腦後了,出門前還歡歡喜喜的打扮了一番。
她想通了,大千世界那麼多男人,何不出去看一看瞧一瞧呢,又沒說一定要和對方交往,不看白不看,權當樂趣好了。
有句話叫喜極而悲,夏夏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這句話的意思。
夏夏開著車哼著曲兒往時代廣場去的時候,半路上車子突然之間就死火了,不論夏夏怎麼搗鼓,就是沒有半點兒動靜。
不得已,夏夏只好開啟雙閃,拿著三角警示牌下了車,往車子後面大約十米左右的距離放,隨後打電話報修。
這個點這段路的車太多了,因為夏夏的車子卡在這裡的緣故,不一會兒原本就堵的車道變得更堵了。
幾分鐘後,修車的還沒來,倒是把交警給招來了。
交警的人把夏夏的車子拖到了路邊,道路終於通暢了些。
眼看著離約定的時間都快超過半個小時了,夏夏不禁有些著急起來。
她這麼就沒去,人家會不會等不耐煩跑了啊。
跑了不要緊,要是像她一樣回去和家長投訴,回購給她們家小鞋穿那可就麻煩了。
今晚怎麼就這麼倒黴呢。
就在夏夏打算再打電話催一催汽車救援的人的時候,一輛車子在夏夏面前停下了下來。
駕駛座的門開啟,蕭艇從裡面走了出來,“夏小姐,需要幫忙嗎。”
他怎麼會在這裡?
突然想到了什麼,夏夏看向副駕駛座,果不其然的看見寧子翼從裡面走了下來。
寧子翼站定在夏夏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夏夏,“上車。”
夏夏繃緊了小臉,“不上。”
寧子翼皺眉,“不是要趕著相親?”
夏夏雙眼微睜,不敢置信的問:“你要送我過去?”
前男友要送她去相親,這特麼的真是……難以言喻啊。
見夏夏不動,蕭艇又道:“夏小姐儘管放心離開,這邊的事情交給屬下。”
夏夏狐疑的瞅了瞅蕭艇,又看了看寧子翼,心底揣測著這主僕兩人安的是什麼心。
不過不管他們安的是什麼心,有什麼陰謀,有人送她一程,還有人替她在這裡等人過來將車拉走,何樂而不為。
這麼想著,夏夏走過去開啟自己的車門,從裡面將包包拿出來,把車子鑰匙交給蕭艇後,鑽進了寧子翼車子的後座。
隨後蕭艇便留了下來,寧子翼載著夏夏往時代廣場而去。
坐在車子後座,夏夏全程不該去看寧子翼,裝模作樣的看著窗外的風景,心裡仍舊在猜測著,寧子翼為什麼要幫她。
別人不都是分手的男女朋友老死不相往來的嗎,他倒好,三番兩次的出現在她面前,還敢去攪亂她的相親。
說起相親,夏夏猛然想到了什麼,回過頭瞪向駕駛座上專心開著車的寧子翼,怒道:“姓寧的,你怎麼會在這裡,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又想去破壞本小姐相親。”
寧子翼輕笑,“如果我說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