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起來。
“去醫院。”
夏夏靠在寧子翼的胸前,點了點頭。
“拿錢包手機。”
夏夏聽話的將床頭櫃上寧子翼的錢包和手機拿了過來。
隨後寧子翼抱著夏夏朝門口的方向走去。
這回不用寧子翼多說什麼,夏夏自動自覺的抽出了房卡,將門開啟。
因為不是在A市,在這邊兩人誰都沒有車子,寧子翼只好抱著夏夏在路邊攔計程車。
夜有點兒深了,等車不太好等。
寧子翼抱著夏夏在馬路邊站了十多分鐘,還是一輛計程車都沒有。
公車倒是經過了好幾輛,不過卻每一輛都擠滿了人。
夏夏仰起頭看著寧子翼的側臉,有些心疼的問:“寧子翼,你累不累啊,要不你放我下來吧。”
“不累。”寧子翼輕聲說著,抱著夏夏的手再次緊了緊。
這個時候,終於有一輛計程車過來了。
計程車裡的司機看了眼寧子翼懷中的夏夏,用著外語問:“先生,是要去醫院嗎?”
他剛好送一個客戶到前面不遠處,路過的時候就到看了這兩個人,於是在那個客戶下車後,立即調轉車頭回來了。
寧子翼抱著夏夏坐進車子裡,同樣用著外語回他,“麻煩到附近最近的一家醫院。”
“好的。”計程車司機點了點頭,立即發動車子。
離這家酒店最近的醫院,也有十多分鐘的車程,幸好這個時間段沒有塞車,路上也算順利。
計程車在醫院門口停下,寧子翼從夏夏手中拿過錢包,翻出一張鈔票遞給司機,“不用找了。”
隨後重新將錢包塞進了夏夏的手裡,抱著夏夏下了車。
這個點門診已經關門了,只能掛急診。
夏夏疼得有些迷糊了,只覺得自己被寧子翼抱著走來走去。
隨後好像還抽了血,再接著還去照了個B超,最後甚至連陰超都照了。
夏夏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覺得肚子很疼很疼。
迷迷糊糊間,夏夏躺在了病床上,被推進了一個小房間裡。
在進去之前,隱隱約約聽到醫生似乎在和寧子翼說著什麼宮外孕。
夏夏卻不以為然。
只能可能是懷孕了呢,她來大姨媽了啊。
忽然有醫生輕輕推了推她,用著不太流利的中文溫聲問:“小姐,你能自己把衣服換一換嗎,你可能需要住院。”
夏夏點了點頭,撐著病床坐起身來,接過護士遞來的病服後,在護士的幫忙下,將自己扒了個一乾二淨,再把病服穿上。
就在夏夏套著褲子的時候,醫生又道:“褲子可以等一下再穿,小姐請您先躺下,然後張開腿。”
夏夏停下了動作任由褲子掛在另一隻腿上,慢慢的躺了下來,按照醫生說的躺了下來,把雙腿張開。
而後只感覺下身一陣疼痛,夏夏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接連幾次,夏夏疼得暈了過去。
……
門外,寧子翼坐在走廊上的凳子上,一瞬不瞬的盯著門板。
一雙平日裡淡漠的雙眸,此刻交雜著各種各樣的情緒。
兩人在一起後,確實沒有在做過避孕措施,他也的的確確想讓她懷孕,想有一個屬於他們之間的孩子,卻沒有想到竟然是這一種方式。
寧子翼拿出手機,點開通訊錄,給寧子希撥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一通,直接開口道:“我要繼續在這邊停留一段時間。”
寧子希聽出了寧子翼語氣裡的凝重,沉了聲音,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寧子翼輕輕的撥出一口氣,微微I仰起頭,捏了捏眉心,“是夏夏,我們現在在醫院,醫生初步鑑定是宮外孕。”
“宮外孕?”寧子希驚訝了一霎,隨後沉默了下來。
第一個孩子不能留,第二個孩子也不能要,這兩人之間的波折還真不是一般的多。
寧子翼沉默片刻,將事情的經過和寧子希說了一遍。
恰好寧子希在當年夏夏做人流的時候,曾研究過一段時間婦科,聽完寧子翼的話後,輕聲道:“若按照你說說的,她之前來的確定是月經而不是陰道流血過的話,那就很肯定不是宮外孕了。”
寧子翼頓了頓,“怎麼說。”
“有種情況和宮外孕極其相似,一半在月經中期或月經前發病,症狀和宮外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