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他費解得很。
他和其他人不一樣,其他人對陳然賭石的實力不瞭解,雖說剛才那一局震住了常胖子和嚴老頭,但現在冷靜下來了想想陳然剛才那局贏的還真有點運氣,畢竟鄭老闆那塊毛料挖出來的翡翠只比陳然那塊便宜了那麼一點的,而趙國勝就不同了。
在廖老闆那裡的時候,他可是親眼見識了郭海和張樹春他們那兩塊毛料切開之後的情況的,那兩塊毛料都被陳然估測的準了,特別是他還把一塊陳然不看好的毛料自己給切開了看看的,結果又被陳然給估準了,那陳然用這塊邊角料參與殺盤,無疑就讓他沉思陳然為何用這塊毛料參與殺盤,想來想去的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但卻想起了當時陳然給郭海和張樹春挑選的毛料他不一樣不看好嗎?而結果呢,這樣一想,他也就覺不得說不定這塊邊角料也能切出翡翠呢,這還真說不好呢,有了這個想法之後,他倒是迫不及待的想把陳然那塊毛料切開看看了。
趙國勝和廖老闆說著話得時候,陸道森倒是忙的不得了,他這塊毛料可謂是在場六塊毛料中表現最好的毛料了,為何是六塊而不是七塊,卻是因為陳然那塊直接被排除了,在他眼裡,陳然那塊就是一塊破石頭根本不算是毛料,他這塊表現好,圍著看他這塊毛料的人也就多,和他打探訊息的人也多,他忙著應承著呢,他倒是樂此不疲的,這也沒辦法,漂亮話誰都愛聽嗎?見到去投注的孫子和自家帶來的師傅和保鏢走了回來,他也就打發掉和說話的一位玉石商人,把陸天明拉到角落問了起來:“投了嗎?”
“投了,我們四個人一人五百萬一共是兩千萬。”陸天明有點精神振奮的點了點頭。
陸道森聽了之後,也笑著點了點頭,五百萬押金的殺盤有六個入股名額,本來他答應了生意上合作過的四位朋友讓他們入股的,剩下的兩個名額給自己孫子和自家帶來的師傅也就是他的公司開馬甲投注的,但參與殺盤的毛料全部展出來瞧到全場毛料也就他這塊毛料表現最好贏的把握最大之後,他就想方設法的推掉了已經答應好的兩個名額自己這邊又加了兩個投注名額,也就是總共四個名額,四個名額也就是兩千萬的投注。
他只推掉了答應好給別人的兩個名額而不是全部推掉全部讓自己公司的人開馬甲投注,倒不是他好心,也不是他和那兩位朋友關係比較鐵,而是因為他帶來的資金只有這麼多了。
這段時間省內的珠寶公司競爭大,他和瀚海聯合搶佔了先機佔得了上峰,但投出的資金也是巨大的,以至於他公司裡的流動資金也剩下不多了,他這次來騰衝幾乎把公司的流動資金都帶來了,來到騰衝挑選了八塊毛料,結果也只有兩塊能保底,其餘的全部賭垮了,這就耗去了不少,而眼前這塊毛料也是前兩天他在翡翠時光酒店的展覽上花掉了一千二百萬拍下的也就把他的資金耗去的差不多了。
還有一筆資金卻是留著參與入股拍賣那塊標王的,這筆資金一共是三千萬,而參與這局殺盤的五百萬押金和兩千萬的下注的資金就是暫時挪用的這筆資金,本來他是沒打算挪用的,但看到形勢一片大好也就挪用掉了,反正這局殺盤結束之後也就能把資金回收過來了還能翻個幾倍。
“天明,怎麼了?”這會場上下注的人很多,已經有點賭場的那種氣氛了,就連陸道森也受到了點波動,正高興著的,看到自己孫子欲言又止的也就奇怪的問了一聲。
“爺爺,剛才我看了陳然那塊破石頭我發現他那塊破石頭好像是咱們在酒店大廳你讓我解開的那塊毛料切下來的邊角料,當時你不是讓我沿著天窗擦石嗎?擦了一會還沒出翡翠我就切了一刀,當時切下來的就是一塊邊角料,這塊邊角料頭有點尖當時還劃了一下我的手我現在還記著的,陳然那塊毛料我看了和那塊邊角料的形狀一模一樣,就連切面也一模一樣,毛料也是黑沙皮的,陳然這個傻逼真搞笑,竟然撿我們切垮了的邊角料參與殺盤……”陸天明剛說著的時候還滿臉的納悶的,但說著說著也就忍不住哈哈嗤笑出聲了,到了最後甚至越說越高興,好像聽見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似的。
“還有這樣的事情?”聽了陸天明說了之後,陸道森也樂了,他這會倒是突然想起來了當時在酒店還見到陳然在他們切過的廢料裡扒扒撿撿的,當時好像看到這小子從廢料裡撿走了兩塊邊角料的,那說不定還真是。
陸道森來了興趣,也就帶著陸天明興致勃勃的去看了一下陳然那塊邊角料,剛才看的時候沒往那方面想,現在這一看還真是他那塊跨料切下來的邊角料,虧得當時他還以為這小子撿走兩三塊邊角料是為了做研究呢,結果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