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兒？”
“把你賣掉。”
曼曼嘟著小嘴巴，“顧家的司機叔叔不在哦，你沒打過車，也沒坐過地鐵和公交車吧？那小心是我把你賣掉，哼！”
顧總冷淡，“小妹妹，你賣掉我的前提是，你擁有我的所有權，我是你的。在你心裡，我是你的嗎？”
“……是你先說把我賣掉的啊！那你覺得，我是你的嗎？”
“這個問題配不上我的智商，我拒絕回答。”
“那什麼問題配得上你的智商啊！”
“你還有多久長大。”
曼曼：“……”
曼曼石化了……長久地石化了……
所以，第一次沒有家裡司機接送的顧總，無師自通地完成了打車過程，等曼曼回神的時候，就發現他們已經站在一個離家最近的商場集中區了。
曼曼茫然，“我們來這裡幹嗎？”
“我要買東西。”
“買什麼？”曼曼對這裡還是很熟的，知道顧小吭只買過書，只認識書店，所以熱心地想要充當嚮導。
可是顧總不領情，“保密。”
曼曼扁扁嘴巴，“那我先去那邊了，我掛在書包上的小兔子丟了，我要買一隻新的。”這就是她今天要逛街的目的。
顧總一臉“你的去向跟我無關”的高冷，連聲“嗯”都沒說。
曼曼摸摸口袋裡有錢，就朝她記憶中的方向走了。
……然後顧總就跟在她身後了。
“你為什麼跟著我？”
“恰好同路。”
曼曼的目的地，是一間專門賣女生喜歡的小東西的店。
她之前在這裡，買了一個掛在書包上的裝飾，是一隻捂著眼睛的萌萌垂耳兔，可可愛了，她上課的時候，都經常摸小兔子毛絨絨的耳朵玩。
這隻小兔子今年很熱門，幸好店裡還沒賣斷貨，而且顏色還很全。
“你喜歡什麼顏色的？”顧總突然開口。
“小灰兔和小白兔我都喜歡，不過我上學背的那隻書包上，掛小灰兔更好看呢。”
曼曼一邊說，一邊開心地要拿出錢來，買一隻小灰兔。
可是顧總已經先她一步，從架子上摘下那隻小灰兔，又看都沒看，從旁邊的架子上，好像胡亂拿了幾樣東西，徑直走向收銀臺，“結賬。”
o_o曼曼呆了，“那是最後一隻小灰兔了！”
“幸好我買到了。”顧總的淡定，透著一股欠揍……
“……可是你買它回去，要做什麼啊？”
“掛在書包上。”
曼曼更驚呆了。
她們班的男生，好像也有人在書包上掛東西，但都是奧特曼小怪獸和超人之類的啊。
況且……
曼曼揪揪他的袖子，“你有沒有想過，別人掛小兔子，顯得萌萌噠，你掛的話……大家會以為，你要……研究養兔技術……”
顧總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曼曼仰著小腦袋跟他對視。
本來就是嘛！她敢跟他打賭！
顧總看了她一會兒，突然捏著她的兩邊臉頰，把她的臉擠成一隻小豬，左瞧瞧，右看看，“不用研究，一看就很容易養得胖胖的。”
曼曼：“……”
無辜的收銀員：“……”她知道，多少女同胞看到這一幕，都簡直想去戳男朋友或者老公，讓他看看別人的男朋友。
但是她就沒有這個煩惱！她從來都不用讓自家男朋友跟別人學習！
因為她還沒有男朋友！t^t
在她們倆都在石化的時候，顧總已經把所有東西都付賬，淡定地帶著人走了。
曼曼走出店門，吹了會兒風，才反應過來，自己最後買的那隻小白兔，也是顧小吭付的帳。
她開啟錢包，“我把錢還給你。”
“不用了，我包裡不裝零錢。”
“……”小學生曼曼，用仇富的眼神鄙視他。
家財萬貫的顧總，淡定回視她，“請我吃飯就行了。”
“可是晚上小周哥寄來的大閘蟹就要到了。”
它們死了就有毒不能吃了，必須今晚煮啊，她晚上要回家吃飯的。
顧總平靜，“那就下週吧。”
“好的。”曼曼痛快答應。
然後才意識到……這不就等於，下週她還會跟顧小吭一起出來嗎？
……像是約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