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也終於命了對方!
嗖!
刀片微微一頓,雖是劃在老李的雙臂,可像是割在了乾枯的麥草上一樣,竟然沒有想象血灑當場的畫面!只是在老李的手臂上留下了一條齊刷刷的切口,略微有些血跡。
夏禹大吃一驚,暗道這老李到底是不是人!
老李那衝撞力量,讓他和夏禹齊齊向後倒在地上,此時老李已經火了,抬起手肘就要朝著夏禹腦門磕上去,不用懷疑,老李這一擊如果命,夏禹必死。
可就在老李要結束夏禹『性』命的時候,卻停下了動作,那手肘只有一分就要擊夏禹的腦門。
“這是什麼?”老李著夏禹手的刀片問道。
夏禹本以為自己這次真的會死了,可沒想到對方會停下來,而且那眼神明顯有些呆滯,像是到了什麼讓對方驚異的東西。
聽到對方的問話,夏禹卻知道這是個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草泥馬!這是好東西!”
隨著夏禹一聲怒喝,左手果斷髮力,暴起閃電般的速度,一刀劃在了老李的脖子上,入骨三分!
“這是刀片…!!”
只見老李渾身一震,那兩個小眼珠子頓時暴出一片怒火,下意識的伸手捂住被切斷大動脈的脖子!老李的話最終說不出來,只能帶著痛苦的表情,緊緊盯著夏禹。
夏禹知道這次終於成功,可現在並不安全,還有兩個人就在一旁著!於是一腳蹬開老李的身體,忍著右肩的劇痛,朝著最近的司機跑去。
其實,之前老李向夏禹問話的時候,持槍人和司機也同時到了夏禹手裡的刀片,而且與老李一起陷入了呆滯。所以當夏禹跑到車邊的時候,那司機竟然還沒做出反應。
夏禹可不管那麼多了,一腳踹開司機,閃身鑽進了商務車裡發動了引擎。
轟!轟!
直到這時,那持槍人才反應過來,提槍對著車就是一陣開火,可耐夏禹已經踩著油門,轟的一聲撞開倉庫門,逃之夭夭。
著遠離的商務車,還呆在倉庫裡的兩人憤憤收回手槍,不過眉宇之間卻帶著一絲興奮與疑『惑』。
興奮什麼?因為他們這麼多年一直在尋找一個可能永遠也找不到的人,他們唯一的線索只有一張刀片和南溪縣學。
這時兩人的後面幾米處,本被夏禹一擊割破喉嚨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老李,突然睜開了雙眼,那稀疏的眉『毛』皺成了一團,唰!的一聲,坐了起來。
“阿蘇!把這個夏禹的底細重新查一遍!一點細節也不要放過,特別是…”老李說道這裡有些遲疑,嘆了口氣又說道:“特別是關於那張刀片!”
“明白,我馬上去查!”持槍的男子就是阿蘇,他知道,現在使用哪種老式刀片的人已經很少很少,而且一般的人也不會將刀片隨身攜帶。
那司機拍了拍屁股上的腳印,然後問道:“這事是不是該向阿藍請示一下?”
“不用!”老李回答的很堅決,給人一種不容質疑的感覺。可是下一秒又幹咳了兩聲說道:“阿藍最近壓力也很大,所以這事咱們還是等調查清楚了,再向她說吧。”
阿蘇和司機同時怪異的了對方一眼,相處這麼多年來,他們很少在老李的臉上到那種猶猶豫豫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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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夏禹開著商務車是一溜煙的跑了,想起剛才那強悍如斯的老李,夏禹的汗『毛』就不由得立了起來。當然,如果這小子知道老李在他走後還能做起來說話,那麼他肯定會直接心臟病復發。
夏禹一邊開車,一邊從褲兜裡『摸』出電話,準備給東北虎報個平安之類的。不過剛拿出來他就鬱悶了。電話已經碎成了好幾塊,可能是剛才打鬥壓碎的。
了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估『摸』著已經快晚上9點。夏禹考慮了一下,之前和東北虎住的酒店是不能再回去了,其他又沒有什麼熟悉的地方,想要儘快與東北虎匯合的話,好像翠竹軒是個不錯的地方。
“素素…”夏禹輕輕唸了一句,然後憑著車內的導航朝著市心開去。
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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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灰暗,哈爾濱某火車站,今晚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反常,既不是週末也不是什麼大的節日,可那一貫比較冷淡的夜間動車,車票倒是突然賣得很好,7點半那趟直達瀋陽的車票直接一搶而空。
那本已經分散沉寂的虎幫成員,突然一下子浮出了水面,三三兩兩從城市的各個角落紛紛朝著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