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虛弱的笑道:“好啦,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快休息,對了真的只給你吃了這種藥就行了麼?”陸米像個小媳婦似地幫林立拉了下被子說道。
林立一陣迷惑道:“什麼藥?”
陸米輕瞪了林立一眼,將床頭上還剩下的一些裝在紙帶中的藥物拿到林立眼前一晃,道:“這些藥不是你暈迷前叫我一定要給你服下去的麼?”
林立剛剛要否認之時,淨土之中小羽的聲音響起:“這是我用你的身體告訴他們的,是你們林家的獨門配方,只要你吃下去就快就會復原的,不過你這次還真是因禍得神福,撿了個大便宜,嘿嘿……”小羽罕見地發出淫…蕩的聲音。
“什麼大便宜?”林立不解。
“嘿嘿……就是……”
“喂,你沒事吧,怎麼發這麼久的呆,有什麼不舒服告訴我,妾身可不想到了洛神市瀟瀟老婆找我的麻煩,真想不明白我怎麼這麼偉大,你搶走妾身的老婆,妾身還……”陸米看著她一個問題居然讓林立發了許久呆,以為林立有什麼比如想上廁所之類的難言之隱,但是說到最後一句話時卻是語塞了,因為她要說得是“妾身還嘴對嘴幫你喂藥”,但後還沒有說出口就發覺得貌似說出來會帶給她無盡的麻煩,於是語塞了。
見陸米說話居然嘎然而止,林立不由問道:“你還怎麼了?”
“哼,不管你的事,你個臭流氓。”陸米被林立一問有些惱羞成怒。
“……”林立無語,心中想道:“我到底怎麼流氓了,居然被一個資深流氓稱為臭流氓,這不太靠譜吧?”
陸米惱羞成怒之後,立刻起身將床頭的一堆瓶瓶罐罐放進一個不鏽鋼底盤之中,端走就要出臥室。
林立躺在床上看著陸米漸漸離去的背景,身體是虛弱得很想睡覺,但是心中一個一直想問的問題,雖然他已經猜到了結果,但是也是他暈迷之後有了什麼變數也說不定,他不知道該不該問。
“陳嘉瑤被那個人帶走了麼?”終於林立咬著牙問出了這個問題。
端著一堆瓶瓶罐罐剛剛走到臥室門口的陸米停住一腳步,並沒有轉過身子過來,嘴上淡淡地道:“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極為刺耳的傳進林立的耳朵裡,擊破了林立心底所有的可能性,眼圈忍不住紅了起來,道:“她還有機會活下來麼?”
“有。”陸米撒了個謊,這陰鳳凰存活率只有千萬分之一,這個“有”字與撒謊的確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她實在說不出“沒有”這兩個殘忍的字眼來。
“有……”林立用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複述了一遍,已經紅透眼角終於滑出淚來,淚水自兩邊淺淺的鬢角流過,滑入耳朵之中,引來一陣嗡嗡之聲。
“真的有麼?”虛弱的林立終於再一次睡著的,帶著悲傷,疑問或者絕望各種負面情緒緩緩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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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林立並沒有再一次回到那漆黑的空間,而是做了一個不知道能不能用“美麗”來形容的夢。
夢境之中,他回到了河山高中,那一天豔陽高照,蟬鳴鳥飛,夏天的氣息還很足,高高的主席臺上掛“2007級河山高中新生開學典禮”,原來林立夢到了一年前的事情。
夢裡他與陳嘉瑤並排站在大太陽下的講臺之上做為學生代表相繼發言,他們一個是全校男生第一,一個是全校女生第一,他們上升高中的居然是分數一模一樣,這就是兩人生澀的相遇。
後來兩人在老師有意而為之的情況之下成為了同桌,起初兩人相處的並不是很愉快,因為林立這傢伙除了分數像一個好學生之外,沒有一點兒像一個好學生的模樣,上課遲到早退睡覺,沒有做筆記的習慣還寫了一手奇醜無比的字,這讓陳嘉瑤對林立的第一印象很不好,於是林立的所做所為屢次被陳嘉瑤記錄到小本子之上交到班主任的手中,為這事林立沒少挨批評。
陳嘉瑤的所做所為也同樣讓林立很不爽,他初中也是這樣過來的,可初中的那些所謂的班幹部好學生對於他這個窮學生,壞學生的惡行完全無視卻不像陳嘉瑤一般愛多管閒事,於是在林立被班主任叫到辦公室教育過幾次之後,忍無可忍的給陳嘉瑤寫了一封挑戰信,信的內容是第一次月考我林某人科科虐殺你。
不過這封信只引來陳嘉瑤不屑的眼神,第一他平時的表現被陳嘉瑤認定為其因為初中升高中考了全市第一就驕傲自大,這樣的學生成績肯定會一落千丈;第二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