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則是大喝一聲,透體發光,整個人變成一個發光體。
兩人大…法力鋪開,將其實六人包含在戰圈之中。
黑衣女子與粉衣女子微一思索,也不願這幾人在她們眼皮之下撿便宜,又法力緊跟著補上慕容師徒的漏洞,一時將剛剛從法力縫隙中探出頭來的柳輕生與孤獨月逼回戰圈之中。
就這樣十餘個仙人在這處偏僻的山嶽間大大出手,揮手便是一座座青山化為碎石焦土,河水乾涸倒流。
話分兩頭,再說回那提前脫離戰圈的金潮崖與黑龍敖順,兩人一路之上,一邊鬥法,一邊尋覓著仙王鼎的氣機,但是奈何剛剛的數秒的擔擱,一老一少已經御著仙王鼎完全失去了形跡。
失去仙王鼎蹤影,二人再沒有打鬥的心情,都專心地尋覓著仙王鼎的下落。
一里,十里,百里,終於兩人在將搜尋範圍擴大到五百里之後,總算有了些發現,一股熟悉的血腥味鑽入了兩人的鼻息,這血腥並不濃,如果不是仙人的鼻子靈過狗,普通神祗絕發現不了。
一人一龍一面警剔著對方,一面皺著鼻子往那傳來隱約的血腥味的方向飛去。
五分鐘後,落在一處荒涼的湖泊之畔,血腥味正是從一面寫著“碧水湖”的破敗石碑之上傳來的。
血,只有指甲大小的三滴。
“哼!品字血遁以為我不認識麼?”黑龍敖順一眼就識破對方的詭計,龍軀一擺,往著品字血的第一個口的方向追去。
金潮崖並不知道什麼品字血遁,但他知道黑龍敖順定然是發現了什麼,跟著對方定然不會錯。
兩人離開五分鐘後,碧水湖之中毫無徵召地冒出一個氣泡,湖底一個塊拳頭般大小的刻著“鼎”字的石頭之中,傳出鬆了口氣的聲音,“這黑泥鰍中了計,我得急忙在這湖底佈陣,徹底隱去氣機才行,不然這小傢伙便撐不住了。”
說著這塊“鼎”字石之上,各種古怪符紋攀爬,各色光輝閃爍,周圍的石塊也一點點行根據“鼎”字石中秦祖的意思移動起來,圍繞“鼎”字石布成晦澀的陣法。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半個小時,一直閃爍著絢麗光輝的碧水湖面終於恢復往日裡的平平無奇,只是湖底的石頭略略比之以前變了些方位而已。
“鼎”字石之中的“鼎”字已經徹底消失,與周圍的普通石塊絲毫無異。
鼎石之中,秦祖肉體漸漸虛化成黑色,好像一點點變成影子一樣。
這時林立一直踩在腳底的小墨刀之中,小羽破刀而出,疑惑地看著秦祖,道:“你真姓贏?”
秦祖的臉已經完全變成黑色的影,但仍然可以看到其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只記得馬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她叫我秦祖,她說叫我當給我血的人的影子,等著她,她會救那個人。”
那個人,自然指另一邊的鼎耳之上掛著的屍體。
小羽又想了一陣,但是依舊思忖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時已經完全縮成林立影子的秦祖說道:“我現在已經成為這少年影子,對他的傷做了一翻詳細的瞭解,這次他傷的極重,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卻需要長時間的修養,如果我猜的不錯,這人應該修煉了體力吧,這煉體最重肉體,他現在的肉體已經破損了百分之七十以上,你萬不可再移動他,不然只會牽動他的傷口,這樣指不定他會肉體徹底撕裂也不一定,所以他,十天之內,你不要讓他醒,也不要讓他動,就便他體內的仙香慢慢修復他的傷口,這樣一翻周折下來,他的肉體復元之後,一定會更上上一個臺階。”
一系列冗長的交代之後,秦祖的聲音便嘎然而止,從最後其越來越虛弱的聲音可以看出,變成林立影子的他,應該也受著與林立相仿的傷勢。
驚訝於對方居然看破林立是體修,體修一門,已經沒落數萬年,知道體修一詞的,絕對是個老董古,而且從對方剛剛的一番很詳細的交代來看,其對於體修所知甚詳,這更加肯定了小羽覺得對方是老董古一說。
如果林立現在清醒的話,一定會感慨一番,小羽已經是老古董了,那麼小羽眼中的老古董那得多麼老啊?
現在最緊要的就是讓林立趕快恢復傷勢,不然到時,如果秦祖也如林立一般沉睡的話,依靠她用荒羊小刀飛行,只怕一般的神祗也跑不過,更何況是一群窮兇極惡的仙人。
二話不說,小羽在林立周圍用玉石布了一個隱藏陣法,但是一想鼎石之外秦祖已經布了許多比她這個陣法高明得多得多的陣法,她又拾起玉石,這樣做的原因是她擔心自己所佈的陣法與秦祖那繁多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