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鄺施力自顧自的唸叨時,大兵已經出現在鄺施力的身前,臉上滿是平靜的說道,“鄺施力,年齡二十五,湛江人,你所認為的噩夢,會在你的腦袋被我斬掉時結束!”
“你究竟是誰,這麼多人,你為什麼選擇我,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殺我!”鄺施力知道,現在這一切不是噩夢,而是真實的存在,於是鄺施力不甘心的怒吼道。
“血債血還,記得兩年前,你燒燬的那兩具屍體?現在我只不過為那兩具屍體找回公道,僅此而已。”大兵淡淡的說道,手中拿出一把匕首,慢慢朝著鄺施力的方向不斷靠近。
聽到大兵說出兩年前他燒燬的那兩具屍體這件事,鄺施力臉上露出驚愕的神情,他臉色逐漸陰沉,突然從床上一躍而起,撒腿就跑,可惜還沒等他逃出宿舍的門,一隻手扣住他的脖子,鄺施力使勁的掙扎著,卻沒能夠掙扎開那支有力的手掌,感覺到死亡的氣息蔓延,鄺施力不顧一切的喊著救命,才喊出兩聲,一把鋒利的匕首,從鄺施力脖子上劃過。
鄺施力張大著嘴巴,一張一合,卻發不出半個字,口中不斷噴灑出鮮血,大兵抓著鄺施力的腦袋,將他的腦袋放在桌子上,在牆壁上寫四個血字‘血債血還’,身形一閃離開。
鄺施力被斬掉腦袋之後,精神不會那麼快死亡,他瞪大著雙眼,注視著眼前的一切,幾秒過後,鄺施力眼前的一切越來越模糊,見到這一幕,他以為自己快從噩夢中清醒過來,他的意識也漸漸模糊,最終眼前一黑,失去生命跡象,鄺施力本以為噩夢會清醒,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當他眼前一黑,意識消失時,他永遠沉睡在那成噩夢中,在也無法甦醒。
第二天早上,軍營中其他軍人清醒過來,當鄺施力那個宿舍中的軍人清醒過來時,見到眼前這一幕,他們頓時發出恐懼的叫聲,其他宿舍的人聽到這叫聲,紛紛趕了過來。
當其他軍人趕過來時,他們也是愣在原地,眼中滿是驚愕與不敢置信,鄺施力竟然被殺死了,而且腦袋被放在桌子上,牆壁上還寫著四個大字,‘血債血還’,這是怎麼回事!
昨天晚上,他們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頓時整個軍營發生騷亂,軍營中的團長親自來到鄺施力所住的宿舍,當見到這一幕時,軍營團長臉色瞬間陰沉,滿是憤怒,他沒有想到,在他的軍營中,竟然發生這樣的事,誰的膽子這麼大,竟進入軍營殺人,團長注視著其他九名和鄺施力同宿舍的戰友,陰沉的問道,“昨天晚上,難道你們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那九名戰士,見到團長臉色陰沉的模樣,他們不知如何回答,當時他們只覺得腦袋一個暈沉,就不知不覺中睡著,軍營中所發生的一切,他們都不知道,當團長詢問時,整個軍營中的人,沒有任何人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於是團長調出軍營中的監控錄影,卻連各個錄影中都沒有任何記錄,那個傢伙是怎麼進入軍營,怎麼殺死鄺施力?難道他會飛不成?
“你們兩百多人,難道昨天晚上,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從現場的痕跡來看,這個鄺施力在臨死前,掙扎過一番,你們沒聽到聲音?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團長怒吼道。
在這時,一個同樣是軍官的人,他不知想起什麼,來到幾個士兵的身旁,檢視了一下他們的脖子,很快那名軍官皺著眉頭,在團長的耳邊說道,“團長,恐怕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將鄺施力殺死的人,不是普通人,他極有可能是一個懂得穴道的高手,我們國家存在一些高手,能運用穴道,讓人在短時間陷入沉睡,你看他們的脖子上,都有一個紅點。”
聽到那名軍官這麼說,團長這才檢視在場那兩百名士兵的脖子,最後團長驚愕的發現,他們的脖子上,果然存在著一個小紅點,團長在這時,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滿是驚愕。
誰的實力這麼強?將兩百名士兵點了睡穴,而那兩百名士兵竟沒有任何人察覺!經過再三猶豫之後,團長想起前兩天所發生的那兩起命案,於是團長撥通警察局長的電話號碼。
“蒙局長,我的軍隊發生一切命案,你帶著你的人過來,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團長在電話中說道,畢竟他身為軍人,在戰鬥方面有實力,查案的事,還得交給警方。
在警察局的蒙局長,聽到軍隊中的團長說出這句話,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將心提到半空中,在心中暗暗默唸著,軍隊中果然死人了,最好死的人不要是那個鄺施力!
警察局長帶著十幾名警察,來到軍隊中,在團長的帶領之下,蒙局長和十幾名警察,來到鄺施力的房間,當蒙局長得知被殺的人,名叫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