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了,地面並沒有祭臺的痕跡,也排除了因為妖獸的活動領域而被破壞的可能性。
眼前的空地怎麼會是祭祀之地呢?難道有陣法?呂尚眯起雙眸細細的瞧去,卻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蹤影,也許自己的道行還不夠,可是這樣怎樣去祭祀呢?
“九尾,你看看這裡可有陣法?”呂尚一臉凝重的囑咐道,畢竟之前九尾能勘破自己的結界,想來這一點應該在自己之上才是。
九尾點點頭,眼珠微微一轉,那金色的眼眸中暗光一閃,下一刻,這片空地出現在了九尾的神識裡,九尾發現這片空地似乎被一層薄薄的霧氣所掩蓋,眨了眨眼,朝那霧氣最為濃厚的地方望去。
似乎是一株不起眼的雜草,九尾疑惑的偏偏頭看了看那其貌不揚的雜草,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小爪一揮,一抹寒光伴隨著那折掉的雜草落在地面,原本空曠的空地突然劇烈的搖晃起來。
九尾連忙竄到呂尚的懷裡,用爪子蓋住了眼睛,偷偷的從縫隙裡觀望著。
呂尚連忙抱著九尾後退幾步,一臉凝重的看著那空地的正中心。
一陣天搖地動之後,這片空地慢慢歸於平靜,而那雜草中心一座古老的祭臺憑空出現,呂尚眼神凌厲,原來不是陣法,是障眼法,看來自己的修煉還是不夠啊,有意無意的看了看躲在自己懷裡的九尾,繼而眸裡噙著一絲疑惑,看著那有些斑駁的祭臺。
良久,見那祭臺似乎並沒有如長腿的妖怪一般有挪動的跡象,這才緩緩的移了上去,抱著九尾的素手白光一閃,一條軟鞭出現在手中。
離那祭臺還有寸許距離,呂尚素手一抖,那軟鞭直直的朝著祭臺抽了過去,只聽見軟鞭吧嗒一聲,然後耷拉下來,軟軟的垂向了地面,而那祭臺卻依然堅硬無比的矗立著。
呂尚心裡一驚,自己手上執的軟鞭可是元始天尊欽賜的打神鞭,就連神仙捱上一鞭都會將那仙魂打出體外,更何況這人界普通的祭臺,居然能夠承受住打神鞭的威力,呂尚眯著眼,探究的看著祭臺。
將九尾輕輕的放在地上,伸出蔥白的食指輕輕的點在了那祭臺上,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湧上心頭,似乎這祭臺和自己本來就連為一體一般。
呂尚詫異的伸出手掌輕輕的摩挲著有些斑駁的檯面,看了看那依然白皙的手指,這祭臺雖然斑駁卻很是潔淨,這熟悉感是怎麼來的呢?
腦海裡有些畫面飛速的閃過,快到連呂尚自己都抓不住,還以為是突然間精神有些不振而已,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心中蔓延,呂尚輕輕閉上雙眼,修長的雙手在空中凝結成一個又一個的印記。
這印記從來沒有任何人教過她,她也沒有在任何的地方見過到,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是會這些開啟祭臺的印記。
這是開啟祭臺的印記?呂尚心裡一突,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頓,行雲流水一般在空中劃出一個又一個的符號,這些符號跳躍著,舞動著,融匯成一個又一個晦澀難懂的印記,這些印記在空中慢慢的凝實,細小的光芒彙集在一起,綻放出炙熱的白光。
這些白光籠罩著這些晦澀難懂的印記慢慢的飛向祭臺,祭臺剛剛接觸到這印記便釋放出一層薄薄的光暈,光暈閃爍幾下便融入了祭臺,接著那斑駁的祭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煥然一新。
整個祭臺釋放出一股驚天的威能,這森林裡原本還有些許蟲鳴和獸吼之聲也突然噤聲,安靜的只剩下這祭臺慢慢升高的摩擦聲。
祭臺越來越高,足足升到了有十來個人高才緩緩的停止住了漲勢,呂尚神色複雜的看著這氣勢恢宏的祭臺,抬腳踏著七星位來到了祭臺邊,當最後一個腳步在坎位停穩的時候,突然一根石柱從腳底冒起。
載著呂尚慢慢的升到高空,呂尚昂著優美的脖頸,嘴唇緊抿,神色嚴肅的望著前方,手揹著袖袍,那修長的袍尾被風兒吹的微微飄揚,此刻的呂尚似那九天之上的神仙一般,讓九尾陡然生出一股膜拜的慾望。
九尾痴痴的看著被石柱慢慢托起的呂尚,心裡暗道:這般好看的人,以後就是我九尾的了,真好。
直到那石柱升到祭臺下方才慢慢停止,九尾這才回過神來,似乎自己站在地面離呂尚有些距離了,當下就著急的朝著那石柱奔去,小爪子抱住石柱,呼哧呼哧的就想往上爬,無奈腿腳短小,那石柱又異常的逛街,還沒等滑下來,爪子就抓不住倒向地面,急的九尾恨不得生出翅膀來。
又看了看一臉凝重的盯著祭臺,並沒有注意自己的呂尚,有些喪氣的撥了撥那石柱旁邊的雜草,一屁股坐在石柱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