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貴人抱著九尾來到山洞裡的一所小房子裡,這房子和上次關押九尾的房子格局一樣,只是卻奢華很多,整個地面都鋪上了不知名動物的毛皮,看上去柔軟非凡。
憐兒媚態盡露的斜躺在床上,衣衫半解,那胸口的風情看的九尾連忙閉上了眼睛,心裡暗自嘀咕道:這床上躺著的,不就是那天和王貴人在桌子上那什麼的人嗎?
王貴人將九尾放了下來,輕笑道:“九尾要在這裡看著我為憐兒治病嗎?還是我讓香兒先送你去隔壁休息一番?”
“我去休息”九尾脫口而出,細細看去,那臉頰上的絨毛似乎有些淡淡的粉色。
“香兒,你帶九尾去旁邊歇下,憐兒這次可是病的不輕呢!”王貴人伸出修長的食指輕輕的挑了挑憐兒的下巴,旋即點在那玉唇之上。
憐兒粉唇微啟,張嘴將王貴人的食指含住,微微律動。
王貴人也不急,輕輕的攪了攪那柔軟的粉舌,緩緩的抽出手指帶出一絲津液,輕笑道:“看來我的憐兒還真是病了。”
九尾走至門口本想回頭道個別,結果看到眼前這一幕,腳下一滑,差點同手同腳的絆倒了自己,連忙穩住身形小跑的跟上了香兒的腳步。
帶香兒將自己帶到頭前被調戲的房間裡,九尾臉都白了,不過看了看這石洞裡似乎也只有這兩個臥室,嘆了嘆氣,連門都沒有,這萬一有什麼好歹,該怎麼辦?
九尾化成人形,身後的尾巴抖了抖,低頭看向自己的身子時差點腳下一軟,從鎖骨開始,細細密密的紅色印記佈滿了全身,連大腿處都是,這是怎麼回事?九尾轉過頭隱約看見背後似乎也滿是這類的印記。
偏頭一想,紅暈很快就爬滿了臉頰,慌忙從彌虛空間中掏出一件道袍穿在身上,這道袍是尚尚常穿的,臨走時九尾偷偷的將這道袍裝進了彌虛空間,免得化形的時候光溜溜的,被人看去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尚尚怎麼將自己的身子啃成了這樣,九尾勾了勾嘴角,剛想到了呂尚的凝望自己時的深情模樣,四周突然發出了一陣奇怪的呻,吟。
九尾先前是疑惑,後來轉念一想,這不跟自己在呂尚身下發出的聲音一樣麼?王貴人這是要鬧哪樣,大白天的不知道剋制一點嗎?自己現在就住在隔壁,結果人家天天這般折騰,自己能住的好嗎?
九尾氣呼呼的起身準備過去理論一番,結果那音浪卻是高了起來,急促的讓九尾有些無地自容,站立在原地緊緊的攥了攥拳頭,跺跺腳,氣呼呼的一屁股做到床上。
香兒端著茶水笑眯眯的進來,眼裡滿是誘惑之意,那紅的似滴血一般的唇緩緩張合道:“九尾姑娘可是有了念想?需要香兒服侍你嗎?”
九尾似被雷劈了一般,直立立的站了起來,慌忙擺手道:“不,不需要,你趕緊出去。”
香兒抿嘴一笑,眼眸裡滿是笑意,抬起纖纖玉指放在唇邊輕笑道:“香兒看九尾姑娘似乎有些不習慣,要不香兒幫九尾姑娘解解乏可好?”
語畢朝著九尾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步伐緩慢而堅定,直逼的九尾抱頭竄上了床鋪大吼道:“走開,走開,不準過來。”
香兒在床前停下腳步,捋了捋自己有些鬆開的衣襟笑道:“香兒的技術可是很好的,九尾姑娘確定不需要嗎?”
隔壁傳來一聲驚呼,那靡靡之音終究是平息下來,未等九尾回答,香兒眉頭微微一挑,笑道:“九尾姑娘,我是需要去服侍貴人了,想來也許到晚餐時才會出現,若是九尾姑娘沒法專心修煉,可以看看書,香兒這裡可是有著一些收藏的。”
香兒從懷裡拿出一本有些厚實的書,放在石桌上,看了看一臉緊張防備的九尾,笑眯眯的退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都好聰明… …||
王貴人款款而來,有些低的開襟讓胸口的春光若隱若現,腰肢柳擺間盡是魅惑之色,柔聲道:“奴家是來替小奶君求評的!”
☆、準備救人
九尾目送香兒離開了房門,一會的時間,隔壁的靡靡之音再度響起,只是這次的聲音換成了王貴人的,那細細碎碎的聲音讓九尾有些坐立難安,這種狀態下的自己想要修煉真的很難集中精神。
生氣的跺了跺腳大吼一聲:“安靜點,行不行。”
那原本有些蜿蜒的聲音低沉下來,但也只是小聲了一點,經歷過的九尾心裡明白,這聲音連自己也沒辦法控制,好在也沒有那麼肆無忌憚了。
九尾起身來到桌前,將香兒留下的書拿了起來,嗯?這字怎麼念?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