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三哥你看得開就行,反正以後有我保護你啊!”夜鶯開玩笑地道,隨後就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愜意地享用著香噴噴的奶茶。
“我一個大男人,要你保護,還不如死了算了!”林三“呵呵”大笑,在夜鶯身邊坐下問道,“怎麼樣?對這次龍虎榜大賽有沒有信心?”
夜鶯下巴揚起,傲然道:“當然有啦!也不看看姐姐我啥身手?!”
林三笑道:“有信心就好,不過最好一開始的時候,不要和陳落分到一組,他那小子,實力蹭蹭蹭地直往上飆,你碰上了也不一定能贏!”
夜鶯點頭道:“嗯,這個小鬼頭真是怪胎,前幾天和他切磋了一下,都感覺不是他的對手了,而且,他還一副明顯沒盡全力的樣子。娜瑤也不錯,實力都快趕上我了!唉,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江山代有才人出啊!不過,輸在他手裡總比輸在別人手裡好!”
“也是,至少是熟人,他不會對你使狠招!鶯鶯啊,這次比賽,你千萬要當心,刀劍無眼,到時候有個三長兩短,哥的心臟可受不了!”林三擔心地道。
聽到這話,夜鶯心裡暖暖的,不過嘴上卻嗤罵道:“你瞧瞧你,沒出息的樣,姐姐我槍林彈雨闖蕩出來的,受的大傷小傷難道還少了麼?”
謝家別院,地下練功房內。
一個渾身覆蓋著金燦燦鎧甲的高大身影昂然站立著,他的雙臂揚起,化為兩口六尺來長,足足人來高的寬闊寶刀,這兩口寶刀通體銀藍色,湛湛光暈流轉不休,一看就知道是吹毛斷髮的利器。
這個人身體上的每一個部分,包括手、腳、胸、背、臀、頭……,全部都有嚴嚴實實的金甲防護,即便是眼皮上,也都覆蓋了一層薄薄的、柔軟的黃金,不錯,正是柔軟的黃金!
黃金這種堅硬的金屬,在這個人的意念操控之下,變得恍若絲綢一般柔滑,聽話,被隨意塑造成型。
陡然,“嗖”地一下,寶刀、金甲如潮水一般縮了回去,滲透進這個人的身體之中,消失不見, 顯現出一名二十來歲,年輕瀟灑,高大帥氣,留著韓式波浪捲髮的青年男子來,正是謝禮安!
“哈哈,有得必有失,想不到上次敗給陳落,反而激發了我的潛力,終於一鼓作氣,將頭部也練成了,長出了護身金甲!不僅如此,力量也足足增長了三成多!哈哈哈哈!”謝禮安仰天張狂大笑,一跺腳,堅硬的大理石地面就石屑紛飛,被印下了一個深深的大腳印。
“哈哈,老子全身金甲,就連眼皮都有,簡直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天下之大,有誰人能殺我?!哼,姓陳的臭小子,上次你戳我太陽穴,下次再交手,我看你能攻擊我哪個部位?哼!老子非搞死你不可!不,得先慢慢地折磨你,戲弄你,就像貓吃老鼠一般,狠狠地虐殺!”
謝禮安一想起上次被陳落痛打,他心中那股無名怒火就“騰騰騰”地燃燒了起來,雙拳捏得“崩崩崩崩”直響,凌厲的眼神掃蕩而出,似乎要將水泥牆壁都射穿!
“阿切!”“阿切!”
與此同時,正在與張娜瑤一起閉關修煉的陳落連打兩個巨響的噴嚏,聲音之大,震得窗戶都瑟瑟顫抖!
“嗎嗎的,又是哪個賤人在罵我?”陳落停止了冥想,破口大罵道。
“是你感冒了吧?”張娜瑤也睜開了眼睛,嫣然笑道。
“哪有的事,哥自從異能爆發後,就再也沒感冒過了!體質強悍得很!”陳落用大拇指一搓鼻子,有些自吹自擂地道。
“呵呵,你練得怎麼樣了?對這次龍虎榜大賽有幾分信心?”張娜瑤盈盈淺笑,問道。
“還行,感覺精神力又凝練了許多,尤其是運用方面,我現在已經能凝聚成活的動物了,攻擊效率大為提高啊,精神守護術也大有進步,以前需要三縷精神力才能做到的事情,現在只需要一縷就夠了!”陳落嘿然一笑,挑釁的眼神望向張娜瑤,道,“瑤瑤,要不要我們來比鬥一番?”
“嘿嘿,誰怕誰啊?”張娜瑤“騰”地一下躍了起來,身形優美,如同美人魚。
陳落卻依然端坐,紋絲不動,笑道:“你看看你,簡直是暴力狂,一說到比鬥,就動起手來。咱是斯文人,來個文鬥!”
“切!還不知道誰才是暴力狂呢!文鬥就文鬥,你雖然比我多修煉些時日,可是不一定打得過我。”張娜瑤嘟起小嘴,又重新盤膝坐下,嬌嗔道。
可是,她在說話的時候,卻偷偷凝聚精神力,朝陳落的腦海射了一箭,這一箭細若髮絲,快如流星,論威力卻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