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你怎麼了?我是朝明呀,你怎麼不認識我了呢?”林朝明假裝莫名其妙地道。
“朝明?朝明是誰?我又是誰?”程若雲愣愣地道,為什麼她睡一覺醒來,什麼都不記得了?
“盈盈,你叫安盈啊,我們是一起長大的,你是孤兒,從小就跟著我一起了。”林朝明撒著彌天大謊。
“孤兒?那就是說,我是沒有爸爸媽媽的人麼?”程若雲難過地道。
“盈盈,別難過啊,你沒有爸爸媽媽,但是你有我啊,我會一直照顧你的。”林朝明信誓旦旦地道,看著茫然無助的程若雲,他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歡喜。
“這樣麼?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程若雲悶悶地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盈盈,你要相信我,我會一直都對你好的哦,哪怕你失去了所有的記憶,也不要緊。”
“可是,為什麼我會失去記憶呢?”程若雲苦著一張臉道。
“你爬到樹上抓蛐蛐,不小心從樹上摔了下來,撞到腦袋昏迷了,你睡了好幾天呢。”林朝明說出一個很弱智的原因。
“我從樹上摔下來,然後就失去了記憶?”程若雲驚愕道。
“是啊,你幾天前確實從樹上摔下來了,我還是先叫醫生來給你看看?”林朝明道。
“醫生?可是這裡不像是醫院啊。”
“傻盈盈,我們家有家庭醫生呀,算了,你肯定把莫醫生也給忘了,你等著,我讓人去叫他。”林朝明說著,就往外走。
程若雲還是茫然地坐在床上。
不多時,林朝明就帶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走了進來,來人自稱是莫醫生,他給程若雲細細檢查了一遍,說可能是因為腦袋受到了撞擊,造成腦功能障礙,導致她暫時性失憶。
“暫時性?那就是說,我還有可能恢復過來洛。”程若雲期盼地問道。
莫醫生道:“按理來說,應該是這樣,至於什麼時候能恢復,我也不好說。”除非殷萊幫她解開記憶了,要不然,估計永遠都不會恢復了,莫醫生在心裡暗暗想到。
“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做爬樹抓蛐蛐這麼幼稚的事情?這不可能吧?”程若雲不敢自信地道。
“平日裡你就調皮,爬樹抓蛐蛐,那是經常的事情。”林朝明無奈地道。
“我的天啊,我之前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我不應該是個淑女麼?怎麼會做爬樹這麼低俗的事情呢?”
“你看起來是很淑女沒錯,但是,你做的事情,可一點都不淑女。”
“哦?我做了什麼事?”程若雲好奇地道。
“爬樹就是你經常會做的事情,你還喜歡打蟑螂,看到蟑螂就打,連老鼠你都不怕的,老鼠見了你都能嚇跑。”林朝明的謊言,信手拈來,用得順口極了。
程若雲目瞪口呆:“我真是這樣的人?”
“是的,你就是這樣的人,以後,我會慢慢告訴你以前的事情的,你現在餓麼?想不想吃東西?”林朝明溫柔地道。
“嗯,好餓了。”
“你等著,我馬上讓人準備吃的。”林朝明歡喜地出去了,程若雲什麼都不記得了,現在,她只認識他一個人,他一想到這些,就很激動。
程若雲打量了一下她所在的房間,這間房很大,以白色為主色調,搭配淺淺的藍,淡藍色的窗簾遮擋著一面落地窗,此時是臨近中午,窗外,有陽光透過窗簾露出的縫隙照進來,讓整個房間看起來更加明亮。程若雲走到窗前,拉開那淡藍色的窗簾,看著窗外的景色,窗外對著青山,山上的樹木鬱鬱蔥蔥,哪怕此時已經入秋,山上的樹還是綠得發亮。
青山腳下,是一條鵝卵石鋪就的小徑,直通她現在住的這棟房子,整棟房子用白色的圍牆圍了起來,圍牆有兩米高,圍牆上頭,是尖頭的鐵護欄,鐵護欄有二十公分高左右,如此看來,一般人想要從這圍牆爬出去,還真的很難。
她眯了眯眼,感覺胸前有點脹痛,應該是之前漲奶的緣故,林朝明不知道給她用了什麼藥,現在她的奶水已經慢慢退掉了,不會再漲奶。胸前的疼痛,讓她楞了一下神,隨即,她甩甩頭,離開了窗邊,她走到貼牆的大衣櫥前,拉開衣櫥的門,衣櫃裡面,滿滿的都是女裝,隨手拿出一件來看,都是她的尺碼,標籤都還沒有拆。
她走進浴室,發現浴室裡面,日用品齊全,她慢悠悠地擠牙膏刷牙,慢悠悠地洗臉,等她把自己收拾完畢的時候,林朝明剛好從外面進來。
“盈盈,飯菜已經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