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東海嘆了口氣道：“方董，我說過了，我已經不管事了，有什麼事情，你跟景輝說吧，我不會插手這件事情。”
方銘聽程東海這麼一說，連忙看著程景輝，客氣地道：“程三少，方某教女無方，還請程三少手下留情，只要你不讓程總弄垮方氏，你有什麼要求，方某都會照辦。”
程景輝懶懶地看著方銘，他一直盯著方銘看，良久，他才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方董，你老了。”
方銘眉頭一皺，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程景輝看著方銘，同情地道：“方董，其實，我真的很同情你，有這種女兒，還真是人生一大悲哀，你看，你都老成這樣了，還整天要為這個老女人收拾爛攤子。”
方銘聽了程景輝的話，簡直是莫名其妙，根本弄不明白程景輝的意思，他小心翼翼地問道：“程三少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願意原諒方某了？”
程景輝撇撇嘴：“方董，你又沒有錯，為什麼要我原諒？”
方銘一口氣差點上不來，他小心翼翼地道：“程三少，既然你覺得方某沒有錯，可不可以……”
程景輝淡淡地道：“可以。”
方銘面色一喜，可是，程景輝還沒有說完呢，程景輝看著他歡喜地模樣，繼續道：“不過……”
方銘激動地道：“程三少，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程景輝看著他們，淡淡地道：“我要方千雅，在G市所有報社裡刊登道歉信，鄭重向周筱茹道歉。”
方銘面色一僵，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樣的要求過分麼？其實不過分，只是，她這個女兒，本來就出名了，這樣一來，就更出名了，只是，出的可不是美名。
方千雅不敢置信地看著程景輝，她只不過打了人一個耳光而已，她已經收到懲罰了，竟然還要就要在G市所有報紙的頭條都刊登道歉信，這會不會太過分了？要是她真的這樣做了，今後她的臉還往哪裡擱？
她剛想發作，方銘瞪了她一眼，用眼神警告她不可亂說話，方千雅只得把到口的話嚥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