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道人,唐昊的語氣裡有了一絲敬意,他說道:“他是我師兄木易。”
“你們師出同門?”黑茲爾登微微一驚。
見到唐昊點頭後,黑茲爾登忍不住讚歎道:“你這位師兄如此年紀,竟然達到了高階公爵實力,真是讓我汗顏啊。”
周圍的人一聽到裡面那個年輕人的實力是高階公爵,全都臉上大變。
黑茲爾登感慨了一番,不由說道:“前天阿斯科特好像跟你說過教皇遺蹟的事情了,這次的教皇遺蹟有些危險,我看木天兄弟你就不要進去了。”
想到唐昊有一位親王級別的師傅,黑茲爾登就有點犯怵,萬一唐昊在遺蹟裡有個三長兩短,下議院怎麼能承受一位親王的怒火?
何況從桑尼的描述裡,那名親王強者頭上的金丹非常耀眼,這就說明對方已經凝丹成功了,實力估計比他們下議院的那名親王都要高上一些。
唐昊可不想承這個好,他趕緊說道:“黑茲爾登先生,你不用擔心我的安全,如果我真的死在了教皇遺蹟,我的師尊也不會遷怒於你們,這次的冒險我已經告知了師尊,所以師尊才會派師兄來幫我。”
唐昊這番話說完,才令黑茲爾登稍微鬆了一口氣。
唐昊和黑茲爾登一來一去的說著,一人站在門外面一人站在門裡面,唐昊沒說一句請進的話,他們也就只能靜靜的站在外面。
過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兩人才算結束了對話,黑茲爾登說道:“木天先生,那咱們就在遺蹟再見了。”
黑茲爾登走了,外面那些人也全都跟著走了,唐昊回到正廳裡,沒有發現馮書光的影子,想到馮書光的性格,唐昊忍不住苦笑搖頭,估計馮書光又去外面禍害女人了。
不過想到歐洲女人的開放程度,唐昊也拿不準到底是馮書光禍害人家,還是人家禍害馮書光。
唐昊請東雲道人坐下,這才畢恭畢敬的跪在地上,給東雲道人磕了一響頭。
不管是從輩分來看,還是從剛剛那次的救命之恩,唐昊都要磕出這個頭。
東雲道人受下了唐昊這一禮,說道:“行了,起來吧,你是保龍一族的人,按理說,應該我拜你才對。”
唐昊苦笑道:“前輩說笑了,保龍一族現在哪裡還有家族願意承認呢。”
東雲道人顯然知道這個情況,他輕輕點頭說道:“身份只是其中一方面,最重要的還是實力,你們保龍一族以前憑藉著升龍拳以及皇氣,橫掃十大門,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可近百年來,你們保龍一族是一代不如一代了,特別是你這兩代。”
唐昊不由有些汗顏。
東雲道人望著唐昊,笑道:“不過你還算是不錯的,我見過你們保龍一族的上一代傳人,似乎是叫唐寅。”
“是,那是我義父。”唐昊實話實說。
東雲道人搖頭嘆道:“恩,你那義父天賦很高,當時年紀輕輕就敢挑戰道門,他還在二十歲的時候,就是華夏有名的強者,就連方天一那個小子都在你義父手裡吃過大虧,可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你義父很快就銷聲匿跡了,整個人也頹廢了,跑到了那個臥龍山裡。”
“那個臥龍山實際上叫葬龍山,只要進了葬龍山的人,幾乎都是失去了鬥志的人,不管他們以前多少風光,進了葬龍山,意味著向全天下宣佈,他們是懦夫,在逃避。”東雲道人的聲音不大,卻讓唐昊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東雲道人察覺到唐昊的心境,說道:“我知道你心裡肯定難以接受,不過這是事實,因為唐寅進了葬龍山,所以那些家族更加瞧不起你們保龍一族了,其實在唐寅之前,那些家族還是很懼怕保龍一族的。”
唐昊知道東雲道人說的是事實,可他心裡依舊不舒服,他知道唐寅為什麼頹廢,因為心境,唐寅是個驕傲的人,當他發現無法修煉出靜心境時,一直自詡為天才的唐寅受到了天大的打擊,最重要的是,修煉不出靜心境,就沒法十令合一,一輩子的追求一朝見破滅,足以令唐寅整個人失去了希望。
東雲道人不再提這個問題,他開口說道:“你們保龍一族的心態還是好的,華夏真的需要改變了,否則這個五千多年的華夏民族,就真的分崩離析了。”
“其實從你下山那一天,我就在關注你,我想看看你到底能不能超越你的義父,可惜的是,後來我發現你一直在原地踏步,我很好奇你到底在做什麼,而你的義父,也從來不給你任何指導,甚至還讓學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法術,包括我們道門的法術。”東雲道人說到這裡,臉上不禁有了一絲苦笑:“我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