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謀?有什麼陰謀?我看無非就是互相打壓,他們應該就是怕我為大陸效力才來把我擄走的。”
蕭葉暫時也猜不到美國到底有身們陰謀,可是總感覺有些不對勁,蕭葉現在感覺島國的血之子並不是最可怕的,因為蕭葉已經很瞭解島國的情況,可是美國蕭葉還知之甚少。
蕭葉說道:“不管是什麼陰謀,我們小心就是了,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我們先把這個老頭救醒帶回去再說。”
蕭葉和倫伯二人再病房等著老頭醒過來,可是這時的美國血之子海底基地已經是炸開了鍋。
負責檢查出入電梯的四名美國血之子低頭站在擄走倫伯的人面前。
“你們這四個廢物,實力不行,不讓你們出去做任務,在家做個檢查的工作也做不好嗎?你們得了什麼好處?居然把恨因斯坦教授都給放出去了?恨因斯坦教授是我們這裡的靈魂人物,沒了他,我們的發展都成問題,更別說針對別人了。”
這四名壯漢被訓斥的不敢抬頭,眼睛死死的盯著地板。
其中接過蕭葉藥水的壯漢說道:“長官您息怒,我想他們會回來了,恨因斯坦教授是被傑爾長官帶出去的,而且是做秘密任務,秘密任務應該不會輕易透露。”
壯漢的意思是秘密任務怎麼會告訴你呢,你在這大驚小怪。
擄走倫伯的血之子大怒,一拍桌子道:“放屁,你們這幾個無知的傻子,他那是使用了血之易容,騙走恨因斯坦教授,現在小潛艇撞毀,艇毀人亡,還做屁任務?這是多大的損失。”
這幾個人一聽,大驚失色,沒想到恨因斯坦教授會艇毀人亡,這私自放走的責任可就大了。
旁邊的一個壯漢一聽心裡已經是害怕的不行,指著剛才說話的壯漢說道:“長官,都是他自作主張,放走了他們,他還收了傑爾長官的一瓶藥水,說那藥水可以提升實力,這事與我們無關啊,都是他一個人乾的。”
這時其餘的三人也都心領神會,道:“是啊長官,都是他自作主張,我們想攔都攔不住。”
被汙衊的壯漢說道:“你們三個怎麼說謊?藥水說好了是我們四個一人一份,現在怎麼把責任都推卸到我的身上。”
四個人開始吵了起來,互相推卸責任。
擄走倫伯的**喊道:“都給我閉嘴,藥水在哪?拿來給我看。”
被汙衊的壯漢戰戰兢兢的從兜裡拿出了蕭葉給的那瓶藥水。
擄走倫伯的人一把奪過藥水,看了看,藥水是島國的惠子給蕭葉的,蕭葉也用不上這東西,也不稀罕用著東西,此時就拿出來給了美國人。
藥水的小瓶上面寫著幾個島國的文字,擄走倫伯的人握緊小瓶子自言自語道:“居然是島國的人。”
四名壯漢看擄走倫伯的長官不再發怒,試探性的問道:“長官那我們先出去了。”
擄走倫伯的人冷眼一番,道:“犯了這樣的錯誤還想活嗎,去死吧。”手一抬,發出了一團熾熱的火焰,這四名壯漢的身上頓時燃氣了大火,也不知道這火焰是什麼東西,怎麼撲也撲不滅,火越燒越旺,直到四個人被燒得躺在地上不動彈,變成一堆黑色焦炭火才緩緩的熄滅。
擄走倫伯的人奸笑著說道:“看來又要和那個島國妞打交道了。”
蕭葉覺得自己在美國做的這次行動也是沒什麼漏洞,就是美國方面懷疑是大陸人乾的,可是也沒有證據,只要保護好白大褂老頭和倫伯,不暴露他們倆,美國就沒有證據能證明這件事是自己所為,況且自己製造的小潛艇事故現場也是很逼真的。
蕭葉和倫伯在病房呆了大半天,終於看到白大褂老頭醒了過來,老頭醒了過來就要水喝,喝了一頓水後,躺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大氣,說道:“我是不是已經死了?我這是來到天堂了嗎?”
倫伯來到老頭的床白說道:“老頭,你生前的品行太差,你沒上天堂,你這是來到地獄了,我們現在要把你餵給地獄的餓狗。”
嚇得老頭一下從床上坐起,看到倫伯和蕭葉的面孔,又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和腿,道:“傑爾,我沒有死,我沒有死嗎?這又是哪裡?”
蕭葉血之易容成的美國血之子叫做傑爾,看樣子生前和白大褂老頭是很好的搭檔。
蕭葉剛才沒用自己的本來面目就是怕老頭醒了會被嚇到,現在蕭葉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蕭葉說道:“我不是傑爾,傑爾已經死了。”蕭葉說完就把樣貌又變回了自己的模樣。
其實白大褂老頭早就知道蕭葉不是傑爾了,不過現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