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感覺非常的驚訝,仔細數了數,足足有一百塊。
“先生,你怎麼給我這麼多錢?”他不解的問。陳杰卻無所謂的笑了笑,“你拿著就好了,大家都是生意人,互相理解嘛。”
那老闆一聽,眼眶立馬就溼潤了,“謝謝你,先生。”說完,他趕緊起身,拿過來了兩瓶啤酒,“先生,今天算是我請客,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咱們喝上一杯。”說完,他趕緊開啟酒,給自己和陳杰各倒上了一杯。
陳杰一點也不客氣,拿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就一飲而盡。“我說老闆,那幾個人是幹什麼的,你這光明正大的買賣,怕他們幹什麼?”放下酒杯,陳杰慢慢問。
坐在一旁的文麗,這才明白了陳杰的意思。她不得不承認,這樣的處理方法,要比自己剛才直接衝上去伸張正義的效果要好得多。
“哎”那老闆一聽,低下頭來嘆了一口氣,“先生,你是不知道啊。我這生意雖然做的是光明正大,可這些人卻根本惹不起啊。”
“哦?”陳杰有些疑惑的樣子,掏出了兩支菸,遞給了那老闆一支。那老闆點上了煙,深深的抽上了一口,“先生你看,這塊地方的馬路邊,全都是像我們這些做小吃生意的。這夥人一來,我們所有的店家都是抱頭鼠竄啊,人家要多少錢我們就得給多少。要不然,這生意也就做不成了。”
啪
文麗這下可終於控制不住了,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豈有此理!他們是什麼人,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
那老闆一看,神色馬上緊張了起來,“這位小姐,你可不要這樣說啊。要是被別人聽了去,別說我這生意沒法做了,就是你們兩個也會遇到麻煩的。”
陳杰一看,趕緊拍了拍文麗,示意她控制住情緒。“老闆,你不用怕,我們是外地來的,路過這裡,就是好奇這些人的來歷,憑什麼這麼囂張。”
“我就說你們兩個不是本地人,不然怎麼會不知道他們。”那老闆把腦袋探了過來,小聲說了起來。原來,這些人全都是來自在慶佳家喻戶曉的萍姐的人。按照這老闆所說,萍姐在慶佳是黑白兩道通吃的一個人物。特別是在黑道上,她幾乎把持了整個慶佳。她手下的人,所做的事情極為廣泛。大到開設賭場,販賣毒品,小到欺壓商販,收取保護費,幾乎是無惡不作。
“怎麼可以這樣,難道這些人就沒人管一管嗎?”文麗還是有些氣憤的問。那老闆搖了搖頭,“別說是管了,你去問問這慶佳,誰敢對這些人說一個不字。”
“哦?”陳杰有些不解。那老闆看了看四周,用更小的聲音說了起來,“那還是在五六年前,我的一個親戚在街邊擺攤賣一些廉價的服裝。就是碰到了這萍姐的人來收保護費,他咽不下這口氣,直接告到了公安局。結果,哎。。。”他已經不忍說下去了。
“結果怎麼了?”文麗還沒有明白過來。“結果,不但沒有人管,他還在幾天之後就被人家給打成了殘廢,直到現在都沒法下床啊。”
“嗯嗯!”老闆娘趕緊走了過來拍了拍他,“老頭子,你就少說兩句吧。萬一被別人聽了去,咱們可怎麼辦啊。這位先生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要收攤了。”
陳杰一看這架勢,那老闆寧肯定是處於一種自保的心裡,不願意讓自己久留了。他趕緊拉著文麗起了身,“我們這就走。”
“這簡直太過分了,這裡的警察哪裡還配得上自己頭上的警徽。”坐進了車裡,文麗才破口罵了起來。
陳杰不屑的笑了笑,“這很稀奇麼,你以為天下的警察都是好人?不要說慶佳了,就是咱們齊濱,你看看你們刑警隊這一年多都出了多少個問題人物了。”
“你!”文麗一下子就說不話來了。陳杰說的沒錯,就在過去的這不到一年半的時間,她們刑警大隊就先後出過兩個問題隊長。省會城市尚且如此,在下面的一些小城出現這樣的問題就的確不算是稀奇了。
臉上沒了面子,文麗趕緊轉移話題,“對了,你說那個萍姐到底是什麼人物,她怎麼有這麼大的能量?這不就等於是一手遮天麼。”
“你問我?我哪裡知道?你沒聽剛才那老闆說麼,萍姐叫什麼他也不知道。”陳杰滿不在乎的說著。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這個萍姐到底是誰,他的心裡卻有了自己的答案。
回到了酒店裡自己的房間,文麗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還穿著粗氣。顯然,發現了這樣的事情,一直以安全衛士的標準來自我要求的她,覺得臉上很無光。
陳杰倒是滿不在乎的點上了一支菸,“我說,你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