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氣灑落在佟雅萱的脖頸處,令她忍不住縮了縮肩膀,腰處也傳來一股酥麻感,身子不經意地扭動了幾下。很快,如她預料中那般,大腿處就抵上了一個灼熱且堅硬的東西……
伏在佟雅萱脖頸處的林清越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壓下腰腹間突然升騰起來的*,藉著雙臂支撐的力道,將佟雅萱的身子往前移了移。
只可惜。很快,林清越就察覺到自己失誤了。只因佟雅萱竟然藉著姿態之便利,像一隻八爪魚一般緊緊地攀住了他,若想強制將佟雅萱從自己身上拽下去,只怕是傷到佟雅萱身上,疼在他心裡了。
萬般無奈之下,林清越只能輕拍佟雅萱的後背:“萱兒,你這樣抱在為夫。為夫就沒辦法餵你吃糕點了。”
“那就等會再吃。”佟雅萱撇撇嘴,這人還真將她當成吃貨了呢?!
“待會就冷了哦……”林清越不死心地繼續勸說,以此來消除下腹升起的一股又一股熱浪:“今日為夫磨了御廚很久,才讓他們特意烹製了這些糕點。可是,到現在你總共才用了不到五塊……可是你吃膩了?那明日為夫再讓他們做另外幾種……”
“在你回府前一刻鐘,我喝了一蠱雞湯;兩刻鐘前,用了一盤水果;三刻鐘之前,用了一碟糕點……”說著說著。佟雅萱自己都有些心寒了,這一天到晚,她竟然吃了這麼多東西!
佟雅萱磨了磨牙,恨恨地在林清越的胸口處咬了一口,道:“你這是想要將我養成一隻吃飽就睡。睡飽就吃,只待肥了後就宰殺掉的小豬呢?每日裡除了哄我多吃一些東西,就沒有想到要帶我四處走動走動,整日裡待在府裡,悶都快悶死了!”
林清越雙臂一個用力,就將佟雅萱從自己懷裡推起來了,不顧佟雅萱偽裝出來的眥牙咧嘴痛撥出聲的淚眼漣漣的可憐模樣,一臉無法掩飾的震怒,聲音裡更是有著淡淡的威脅和警告:“萱兒,你剛才說了什麼,我沒有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佟雅萱斜睨了林清越一眼,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這人嘛,吃五穀雜糧,總難免會有生老病死的一天,你大驚小怪做什麼?!”
“你……”林清越一時氣結,想要出聲反駁佟雅萱幾句,卻又不知該如何反駁起,只能狠狠地瞪了佟雅萱一眼,道“佟雅萱,什麼死不死的,你趕緊給我呸呸呸!”
而佟雅萱也不知是沒有注意到林清越的滿腹懊惱和糾結,抑或是佟雅萱就打定了主意要故意挑起他的情緒以折磨他一番,總之,此刻,她撇了撇嘴,搖了搖頭,擺明自己不願意按照林清越的要求行事,嘴裡也不忘記補充道:“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
“少扯他媽的蛋,趕緊給我呸!”林清越抓住佟雅萱的肩膀,劍眉倒豎,滿臉的不豫,一幅佟雅萱若不遵從,他就勢必不會放過佟雅萱的模樣。
“喲,堂堂越國攝政王竟然出口成髒了……”佟雅萱笑了幾聲,末了,還是敗在林清越身周那越來越寒冷的氣息裡,扁了扁嘴,滿心不甘地朝空中“呸”了幾聲。
察覺到縈繞在林清越身周的寒冷氣息減弱了幾分後,佟雅萱抱著他的手臂,嬌滴滴地說道:“玉軒,不若我們提前將墓地準備好?我跟你說啊,就衝你的名聲,再過幾千年,肯定有無數盜墓賊使出渾身解數,想要闖到我們的墓地裡來。那些身外之物也就罷了,被他們得了,不定還能讓人讚歎一回千年前的古人竟然就那麼聰明瞭,做出來的物件樣樣精緻稀罕,引無數人競相爭捧。只是,誰知道他們中有些人是否會對我們的屍身做些什麼?所以,若我死了,你就一把火將我燒成灰,再灑到海水裡。”
雖然佟雅萱經歷三世,但心理年紀依然比較小,否則也不能找上林清越這麼一個前世今生加起來都比她小許多年的人為夫。而最近一段時間,佟雅萱也敏銳地察覺到了林清越的一個弱點——表面看來,林清越性情冷漠,不近女色,即使最近一段時間他臉上的神情出現了比較多的變化,就連那些常年累月縈繞在身側的寒冷的氣息也減弱了幾分,但也沒有幾個人能在他面前交談自若,更不用說做小女兒姿態撒嬌發嗔了。
也因此,此刻,佟雅萱再次用上了這招。
只不過,這次,這招好像有點不給力了,只見林清越身子一個用力,就將她壓到了軟塌裡,雙手扣著她的肩膀,十分的用力,臉色陰沉若水,身體裡也隱隱地散發出一種威脅的氣息:“萱兒,你說,我今日該如何懲罰你呢?”
佟雅萱絲毫不懼,甚至還翻了個白眼,又推了林清越一把,一臉的嫌棄:“你太重了,壓到寶寶了!”
林清